过了饭点,正是两三点多的时候,店里客人不多,嬢嬢听到她的声音,马上过来招呼:“鲜肉的好吃。”
陆泽洛饶有兴趣,看着两人互动。
落萏等嬢嬢走近,拿下面前的菜单,歪着头笑着说:“嬢嬢,还记得我吗?”
嬢嬢反应了一会,眼中的惊喜一闪而过:“萏萏?”
“对。”落萏笑着应下。
嬢嬢视线落到旁边陆泽洛的身上,笑眯了眼:“找到一起来旅游的人了?”
落萏有些不好意思,转移话题道:“嬢嬢要两份鲜肉的。”
嬢嬢应了一声,找去了后厨。
“你当初就是被这个嬢嬢忽悠地在云南留了一个月?”陆泽洛等嬢嬢走远才小声开口。
落萏差点拿菜单拍他的脸:“这个城市的景色还是不错的,你再煞风景,我就不跟你玩了。”
“你不跟我玩,跟谁玩?”陆泽洛好笑道。
等嬢嬢的米线上桌,他没话说了,确实很好吃。果然去旅游最好吃的永远是路边随意的一家苍蝇馆子。
他们吃了米线去当地的租车行,租了辆车,没有什么目的地。落萏带他走过,她曾经走过的路线,身旁是洱海,眼前是苍山。
她不再是孤单一人,她们没有在大理待很长时间,落萏也不像上次那样一个人龟缩在酒店里,去喜洲看了风吹麦浪,跟陆泽洛去爬了苍山,真正意义的爬苍山,苍山顶的风吹得她眼热,上山的路程爬得她腿软。
第二天不止她吃不消,陆泽洛也吃不消,两人谁也没戳穿谁,默默在酒店躺尸了一天。
第三天两人一起去大理古城,拍了簪花情侣写真。
陆泽洛从来没有任何内容的朋友圈第一次迎来了更新,po出九宫格,每一张照片,他的眼神都没离开过她的姑娘,配文:【带她今世簪花,要她世世漂亮。】
引起了评论区打工人的震怒,为什么他们在工作,而这个狗带着老婆旅游,还不忘顺口塞把狗粮。
落萏看到了,鼻子有些酸,她没有发朋友圈回应他,而是把自己准备了很久的惊喜提上日程,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合适,但现在一定是合适的。
晚上,她说想吃刚出锅的鲜花饼,陆泽洛拿她没办法。
只能出门去给她找刚出锅的鲜花饼,但是天已黑,他只能开车去一家家问,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他找到一家,再给外地备货的店,买到了刚出锅的鲜花饼。
陆泽洛提着鲜花饼回酒店,手里的饼子还是热的。他刷开房卡进房间,看到屋内黑着的灯,他皱眉,借着走廊的光看到酒店的供电没有断,他叫了声:“落萏?”
“关门,开灯。”落萏说。
陆泽洛下意识按她说的做,关上门,开灯。他看着门口的开关键,福至心灵一般选了个夜灯。
昏黄的灯光,烘托出不一样的氛围,他往里走。
落萏一身短款旗袍,长度只到大腿根部,长发自然垂在身后,配上她温婉的气质。
陆泽洛的视觉被冲击了,他没明白,她的意思。但是她站在那就已经在考验他的自制力了。
落萏指了指,她面前的椅子:“坐。”
陆泽洛把手里的鲜花饼放到桌上,按照她的要求坐下。
“你说我跳舞很漂亮,所以我想跳给你看。”她低着头,有些害羞,走到一边打开她的小音箱。
音乐响起,她站到原来的位置,摆好起势。他那天跟她说,她跳舞很漂亮,她就想在他陆泽洛前给他跳一次,也只给会欣赏她的男孩,跳一次。
重新捡起之前练过的东西,她吃了一些苦。她发现她是喜欢跳舞的,但是她已经在另外的领域被万人喝彩,她不需要再把这一项技能练到精通,她只想让那个曾经在校门口看她跳舞的男孩,近距离看一次。
陆泽洛看着她跟着音乐舞动,一颦一笑皆是风华,总算知道她这段时间,为什么看起来总那么累。他眼睛有些热,她选的是唐舞,音乐磅礴大气又有一丝灵动,她那会穿的是汉服,那时候稚嫩,现在成熟,动作熟练,最让他心动的是,她的眼里只有他。
他们不在有任何误会,他们一直深爱着彼此。
一舞毕,陆泽洛的眼角落下一滴泪,落萏看到了,但是她没有动,下一瞬音乐变了,变得暧昧而热情。
她向他走近,伸手擦掉他眼角的泪,弯腰在他唇边亲了一口,眉眼间尽是妩媚。
这是她跟舞蹈老师学的,说是她自创的闺房舞,落萏的对这支舞的点评是从此君王不早朝。
她学了,学得脸红心跳,
耳边暧昧的音乐和落萏若有似无的靠近,陆泽洛认同了落萏的话,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上一曲他的心理被她攻城略地,这一曲,所有的感性都被抛诸于脑后,他甚至没有等她跳完的耐心,此情此景,他还能等她跳完,他真的要削发为僧了。
大理的夜晚好像格外漫长,他少了些温柔,压制着的占有欲彻底爆发,他有些恶劣的想,他之前为什么要心疼她,她的柔韧性明明好到令人发指。
战线拉得很长,谁都没打算停下来,从天黑到天明,落萏的舞蹈明明拨动的是他的神经,但她自己也动|情了,纵容他的失控。
结束的时候,陆泽洛真正体验到了君王不早朝,他抱着她去洗澡,两人的视线一起落在地上被他撕坏了的旗袍上。
他有些好奇:“你什么时候买的?”
“来云南之前。”
“我怎么没看到?”
“特意瞒着你买的,怎么能被你看到。”落萏有点累了,靠在他胸口,要他快点。
陆泽洛照做了,顺道提出新的要求:“我给你买别的款式,只穿给我看。”
落萏没意见闷闷地应了一声:“你只要不嫌手疼就行。”
他把旗袍撕开的声音,确实吓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