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没有那几天生日的。”李河翻看了王思晴的亲人档案,“你怎么就确定一定有人过生日呢?万一是在蛋糕店碰到的蛋糕呢?”
“我不确定啊。”
星城越来越热,冷金旗只穿了一条真丝家居裤,裸着上身随意的躺在酒店的床上。
“那你还…”李河刚想骂出声,但被岳晨暄踹了一脚,赶紧闭上了嘴。
要是惹得这位京城第一野玫瑰一个不高兴,恐怕收拾包袱就要走。
李河能不能解决星城这个大案,还是得靠冷金旗。
“你再想想呢…真的没人过生日吗?”冷金旗并没注意到两人的小动作,转了个身打了个哈欠。
“真没有…我查了好几遍…而且谁过生日莫名其妙走到郊区去啊…不…等等…”李河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睁大,“余疆!余疆生日!”
“你开玩笑呢吧?”岳晨暄不可置信,“那个高中生?”
“怎么可能?你的意思是王思晴死之前见过余疆?不是…这几件事怎么能联系到一起的?”岳晨暄看了眼床上的冷金旗,“李河莫不是在说傻话吧?又是第六感?”
“不…他不是说傻话,他说的对。”
“我一直在想,星月会所那么多未成年,都是谁找来的。”
“那些需要钱的未成年,会通过谁进入星月会所?”
“难道这种工作也要放在某同城招聘软件吗?”
“还有闵乐…”
“沈迟…”
“江强识失踪的哥哥江博闻。”
“还有…许晓光…”
“桩桩件件…看似毫无关联,实则有一个人都参与其中。”
“那就是…”
“余疆!”李河跳上沙发,“我怎么没想到!如果说…余疆是陆云飞放在未成年中的狼崽子…”
“那一切就说得通了…”岳晨暄只感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在一群还未形成正确三观…未步入社会的未成年里,放一个鱼钩。”
“可这…”
“这一切都是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