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晓得天书阁，回复杨兄：“天书阁归妖界高层管理，我们普通妖怪进不去，也看不到天书。”

杨兄点头回应小李：“你说的的确是，但我们普通妖怪可以去天书阁借阅记录妖术的书籍。李兄对收集妖术感兴趣，可以去天书阁申请借阅。”

小李摇了摇头，笑着说：“杨兄推荐好意，但我是进不了天书阁的。”

杨兄不大明白。

小李道：“我没有妖界普通居民证件，如果要去天书阁借阅妖怪书籍，我没法出示有效证件，也无法借阅到书籍。”

杨兄便好奇小李出生：“难道李兄不是妖界大陆的妖怪？”

小李笑：“那到也不是，我是家里遗弃的孩子，我的伙伴们也都没有身份证明，而我们在妖界大陆也居无定所，我们从西域来，但下一站我们会去南方，一年去好几个地方，没有常驻地。”

杨兄听了，似给小李想办法，给了些帮助道：“办理身份证件也不麻烦，只要你们提供详细的出生地址，姓名、身份核对证实，身份证件也很快会办下来。”

小李笑了笑，摇着头说：“我们的姓名、身份是假的，哪里证实？”

小李这样说了，杨兄觉得比较难办，禁不住眉头皱起。

小李见杨兄停话，又笑着对汤圆说：“我见你身上衣服破了，要不要换一件新衣服？”

汤圆被说衣服破了，低头看看身上衣裳，她被恶修砍了一刀，胳膊上流了一摊血，衣服袖子也被划开了，半截手臂露着，没有太过封建但这样也是不大雅观，汤圆将划开的衣袖往胳膊上撸，将胳膊盖了严实。

不过，没一会儿因马车颠簸袖子又耷拉下去，胳膊露了出来，汤圆只得望着小李道：“可不可以用别的换呢？”

小李笑：“别的换，那你有什么我敢兴趣的，对了，你应该连盘缠都没有吧？”

汤圆被小李说得羞怯，手在腰带和胸口荷包里摸了会，发现身上也只剩衣服了。

汤圆老觉得她丢了重要的东西，一时半刻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就没去想，汤圆对小李讨好道：“可不可以借用下啊，或者写份借条，等我回到营寨得了月钱还你。”

小李扬眉，意思是你刚刚没听到吗？跟汤圆重复下：“我们走南闯北没有固定居所，你怎么把钱还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