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3年8月,格里莫广场12号·傍晚**
维斯塔的指尖紧紧捏着那张来历不明的羊皮纸,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挂坠盒贴在她的锁骨处,银链传来的温度越来越高,几乎要灼伤皮肤。她盯着羊皮纸上潦草标注的尖叫棚屋位置,耳边似乎又响起密室里蛇怪游动的窸窣声——那种被危险盯上的感觉如出一辙。
"这墨水..."塞德里克突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际。他修长的手指轻轻点在那行红字上,"你看,它在变色。"
维斯塔屏住呼吸。在摇曳的烛光下,原本鲜红的字迹正逐渐转为暗褐,像是干涸的血迹。更诡异的是,那些字母的边缘开始浮现细小的银色纹路,与她手腕上的蔷薇纹如出一辙。
"这不是普通的防伪咒。"她的声音有些发紧,"这是..."
一阵尖锐的刺痛突然从手腕炸开。蔷薇纹绽放出刺目的银光,花瓣纹路如同活物般蠕动。维斯塔痛得弯下腰,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塞德里克立刻扶住她,他的手掌温暖干燥,稳稳托住她发抖的手臂。
"黑魔法感应?"他迅速抽出魔杖,山楂木杖尖警惕地指向四周,"但老宅的防护咒应该..."
楼下突然传来瓷器碎裂的巨响。
两人同时僵住。维斯塔的心脏狂跳起来——克利切去蜘蛛尾巷给斯内普做饭了,布莱克老宅此刻除他们外空无一人。
塞德里克无声地比了个手势,示意她留在原地。但维斯塔已经抢先一步抓起魔杖,蔷薇纹的灼痛让她的感官异常敏锐。她能闻到空气中飘来的果酱甜腻气息,混合着某种...动物的腥味?
"如果是食死徒,"她压低声音,挂坠盒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挂坠盒会有更剧烈的反应。"
他们贴着斑驳的墙纸下楼,每走一步,老旧的橡木地板都发出危险的呻吟。厨房的门虚掩着,昏黄的灯光从门缝渗出,里面传来急促的抓挠声和压抑的喘息。
维斯塔深吸一口气,猛地推开门——
一只瘦骨嶙峋的大黑狗正扒着食品柜,听到动静立刻转身。月光从高窗洒落,照亮它凹陷的腹部和沾满果酱的前爪。但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它的眼睛——那绝不是动物的眼神。
塞德里克的魔杖立刻迸出火花:"昏昏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