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姆斯·卢平。"斯内普突然切断连接,嘴角扭曲出冷笑,"每个满月都'身体不适'的模范教授。” “今天到此为止,回去吧,维斯塔,不要让我在宵禁后抓到你。"斯内普警告道。
维斯塔的挂坠盒在领口下发烫。月圆之夜、狼毒药剂...原来卢平教授是狼人。当她走出地窖时,塞德里克正在走廊拐角等着,手里拿着变形术课本,里面夹着他们给克鲁克山的行迹图——打人柳的位置被红墨水圈了三次。
"克鲁克山最近总在这里徘徊。"塞德里克指着红墨水标记说。
维斯塔若有所思:"打人柳应该是通往尖叫棚屋的通道...看来大黑狗给自己找了个内奸。"
"这么说你相信小天狼星是无辜的?"塞德里克压低声音。
"还需要更多证据,"维斯塔握紧胸前的挂坠盒,"但我相信很快一切就会水落石出。"
第二天,礼堂里,赫敏正把克鲁克山按在一本摊开的《魔法地图溯源》上。"它总想往禁林跑,"她苦恼地说,"罗恩又要怪我不看紧她,赶跑斑斑了..."
"但斑斑不太正常,"赫敏犹豫片刻还是继续说道,"我是说,普通家养鼠只能活三年,可斑斑在罗恩家已经十二年了!"
维斯塔的挂坠盒突然发烫。赫敏从书中抽出一张羊皮纸:"而且哈利发现活点地图上出现了...已经死去的彼得·佩迪鲁。"
他们的话被一阵骚动打断。马尔福正在走廊高声朗读《预言家日报》对巴克比克的终审判决的报道,哈利铁青着脸从他身边挤过,袍子下露出一角的活点地图上,克鲁克山和彼得·佩迪鲁的名字正缓缓移向打人柳的方向。
远处,维斯塔看见卢平教授匆匆穿过草坪走向打人柳。月光下,他的背影佝偻得厉害,手里紧攥着一个冒着蓝烟的小瓶。当他靠近时,打人柳狂舞的枝条突然静止,露出树干上那个不起眼的结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