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岁看着他的手,那双粗糙,又满是老茧的走,在他自己身上□□。
经过胸膛,腰腹,甚至是……
水流冲刷下,那本就紧绷的肌肉线条,显得更加漂亮。
他忽然脑海中莫名浮现出平时,他用这双手触碰自己的感觉。
那只□□要死的手,落在自己身上的感觉,似乎还残留在身上。
很痛,很难受。
宋岁是有些恍惚的,直到水声停歇,乔赟站在他面前,他还难以回神。
乔赟赤□□的站在他面前,打水流打湿的头发,此刻还在不断往下滴水。
顺着发梢滴落的水流,掉到了宋岁腿上盖着的毯子里,顷刻间晕染出了一块圆形的痕迹。
他声音暗哑,语调中带着一丝明显的克制:“少爷,我可以穿衣服吗?”
宋岁目光在他身上打量了一圈,没有立即回答,任由他在自己面前晾肉。
乔赟微微低头,注意到宋岁的视线落在他胸口的刀疤上。
那刀疤歪歪扭扭,因没有做好术后处理,以形成增生性瘢痕,长得又丑又醒目。
“已经不痛了。”乔赟喉结微微滚动,声音连带着有一丝沙哑。
早知如此,他应该把疤痕去掉。
当时不处理只是觉得无所谓,如今却是怕吓着宋岁。
这时,宋岁似乎才从情绪中恍然惊醒,像是被他灼热的体温烫到一般,猛地别开脸,语气冷硬说道:“谁问你了,少给自己脸上贴金。”
可尽管嘴上这么说,他的目光还是他胸口的疤痕上。
“怎么弄的?”宋岁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不过这个不耐烦的情绪,更多是对着自己。
乔赟垂眸思索,也不知道是他忘了,还是不好说。
宋岁等不到他回答,开口:“不想说就……”算了,我也不是很想知道。
乔赟却突然开口了:“里面有东西,挖出来了。”
此话一出,宋岁面露惊讶。
“病了?”宋岁难得语气平和的和他说话,乔赟似乎也很喜欢这样的氛围,话也跟着多了。
“没有,就是长东西了。”乔赟说得云里雾里。
“哪家医院做的手术,医生缝针水平够差的。”宋岁皱着眉,眼神里带着一丝嫌弃。
以联邦现在的医疗水平,手术后都会用设备做疤痕祛除,相比起手术过程中多变的情况,疤痕祛除是最简单,且价格最为便宜,甚至是附带的项目。
可乔赟胸口的疤痕又深又大,针脚口也是非常的潦草,像是随便缝了几针就完事了。
……
宋灿赶回军部时,他们的会议还没结束。
联邦警察署的人已经赶去了现场,军部不负责案情调查,只在后续找到凶手时,协助完成抓捕计划,算是各司其职。
他们此番会议,主要是因为昨晚的军部遇袭。
早上临时标记过后,褚镜樾的信息素数值十分稳定,褚玉这才同意他暂时离开房间。
宋灿悄悄来到会议室后门,这个位置常年被他和褚镜樾霸占,动作小一点,从里面把门打开,也是能溜进去。
来到会议室门口,宋灿轻轻叩两下门,门内的褚镜樾回叩了两声以后,才把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