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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睿安自从听闻宋昭仪小产的噩耗后,便摒退左右,一个人独坐在御花园的凉亭里喝闷酒。
几个空酒坛散落在地上,显示他已经喝了不少,但他仍不知节制地,一口接着一口,往嘴里直灌烈酒。
酒精有些麻痹神经,萧睿安半眯着眼,歪倒在石椅上,脑袋昏昏沉沉的,已经不甚清醒了。
隐约听得有脚步声,他抬起头,依稀只能看见女子身形窈窕,尤其是那一把细腰,简直令人恨不得立刻上手亵玩。
喝醉酒的人,没有理智可言。
尽管知道不太合规矩,但是堂堂皇帝,想要临幸一个女人,自然不用顾忌对方的意愿,大不了事后再行封赏,也不算辱没了那姑娘。
思及此,萧睿安不再有任何犹豫,迫切地想要宣泄蓬勃的欲望。
裴安夏远远地就闻到浓重的酒气,料想是萧睿安在此独饮,正想绕道,却见他直直地朝自己走过来。
四目相对,如果再特意避开,难免落下个大不敬的罪名。
裴安夏自知躲不过,只得上前见礼,“妾身打扰皇上雅兴了,还请皇上莫怪。”
萧睿安盯着她两瓣红润的唇,开开合合不知在嘟囔什么,只觉得口干舌燥,忍不住欺身逼近。
“皇上? ”裴安夏吓得惊呼一声,连连后退几步,远离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男人。
然而,萧睿安却不给她逃脱的机会。
他牢牢将她困在身下,不由分说地就要动手去撕扯她身上的衣裳。
这场变故发生得猝不及防,裴安夏压根没有反应过来,她心慌得厉害,声音微弱而颤动:“皇上,您喝醉了,妾身扶您回去休息可好?”
袭香也骇得不轻,闻言忙不迭上前,“皇上龙体要紧,小主先扶皇上回寝宫吧。”
萧睿安醉的厉害,哪里听得进劝说,任凭裴安夏好说歹说,他一概不理会,只顾着埋头宽衣解带。
裴安夏拼命地挣扎,奈何却撼动不了男人分毫。
都说皇命不可违,她意识到自己无论如何抵抗,都不过是徒劳,终于认命地闭上眼睛。
就在这时,裴安夏忽然感觉身上的重量一轻。她疑惑地睁开眼,便见熟悉的俊脸映入眼帘。
“荆肖嘉?”
“你怎么会在这里?”
荆肖嘉没有答话,侧首吩咐属下,“将皇上好生送回乾清宫,动作仔细些。”
听了这番话,裴安夏才留意到萧睿安此时正由两名太监左右搀扶着,整个人像是昏睡过去,意识全无。
她不禁担忧道:“你点了皇上的穴道?如果他醒了,怪罪下来可如何是好?”
荆肖嘉心中本就压抑着怒火,闻言缓缓转头看向裴安夏,字里行间都透出刺骨的寒意:“怎么?破坏了你的好事,你觉得很可惜么?”
这话虽是问句,语气却极为肯定,裴安夏刚想否认,可是话到了嘴边,荆肖嘉却根本不听她的解释。
他胸口的无名火烧得旺盛,隐隐有失控的状态,“你口口声声说不想承宠,都是骗我的是吗?看着我被你耍得团团转,是不是还挺好玩的?”
裴安夏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发这么大火,莫名其妙地被吼了一顿,心里顿感委屈,“你别这么凶行不行?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我起先并不晓得皇上会避开众人,在此地饮酒。”
“如果早知道,我肯定会避开的。”
荆肖嘉嗤地冷笑一声,显然并不相信她所说的话。
她裴安夏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荆肖嘉早在前世就已经彻底地领教过了。
为了往上爬,她连最亲近之人都可以利用,还有什么事是她做不出来的?
她根本没有心!
荆肖嘉蓦地攫住她的手腕,拽着她就往林子深处走去。
袭香见势头不对,正欲跟上去,便听得他一声怒喝: “别跟过来! ”
裴安夏不愿火上浇油,见状赶忙朝袭香递了个眼神,示意她待在原地别动,免得遭受池鱼之殃。
荆肖嘉在气头上,动作格外粗暴蛮横,完全没有收敛力道。
感知到手腕处传来钻心的疼,裴安夏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快要被捏碎了,语气不自觉带上哀求: “荆肖嘉,我疼。”
“真的疼,不骗你。”
荆肖嘉眼中没有半点怜惜,只有熊熊燃烧的怒意。
他将她抵在粗砺的树干上,附身覆上去,态度轻佻又恶劣。
“更疼的还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