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还饿着的啊,你把饭菜都吃完了,我没得吃了,会饿死的。”
妆瑞矶一本正经的,把他摁在床上,手从里衣伸进去。
他的眼神,像豺狼捕到猎物一样炙热和危险,一举一动透露着虚假的臣服:“哥哥,养条狗,都得扔根骨头呢。”
朱姑叁看不见他危险的眼神,但松了一次口,以后,就会有无数次,于是死死捂住隐秘的沟谷:“不能进去……”
尽管出于身体的本能,他已经害怕极了床上的妆瑞矶,但男人的温柔,总给他一种,只要他强硬一点,就可以谋求更多的特例的感觉。
妆瑞矶看着那只手,眼底的阴鸷被爱人的可爱举动击溃了,甜化做了一片,宠溺道:“好。”
他的直觉没有错,妆瑞矶覆在他的背上,高大的身躯、宽厚的胸膛,将他整个人罩在了身下,他并没有进去,而是把小瑞矶塞进了夹缝中窜梭。
情事过后,一夜已去,醒来就是酸痛的回潮,妆瑞矶是吃爽了,他是痛的下不了床。
他拿出一块玉石,放在他的大腿根间,却治标不治本。
朱姑叁把头埋进小臂里,紧紧咬着袖子:“疼,昨晚的药膏还有吗?”
“没了。”妆瑞矶看着空掉的药瓶,应该是三天的量,但需要抹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被他一晚就抹完了。
他心疼道:“哥哥你忍忍,我去多拿一些回来,你把玉石夹好,我回来前,不要穿亵裤,会摩擦加剧疼痛的,乖乖等我回来。”
妆瑞矶摸了摸他的发顶,他不适的把头埋了更深,闷了一声“嗯”,就听见妆瑞矶起身,轻而易举的出了门。
他人一走,朱姑叁就拿开了腿间的玉石,在床上盲摸着自己的衣裳。
等穿戴好了,这才摸索着下了床。
其实他昨晚很是温柔,只是他的皮肤嫩,轻轻摩擦就会发红,用这个借口把人支开,再合适不过。
不过门被锁着,他也没有暴力拆卸,这门是如何打开的?
朱姑叁拉了拉把手,万一他忘了锁门呢?
然而,门从外面被锁住了,这人出门了也警防着他会跑。
朱姑叁黑了黑脸,把房门当作妆瑞矶,捏紧拳头砸了上去,然而房门没砸开,重力触发了结界的防御机制,将力量反弹向了他,推了他一趔趄。
站稳后,他平息着起伏的胸膛,面着房门陷入了沉思。
忽而一阵风从侧面吹来,将他额发拂开,他眼前一亮,忙不迭来到窗边。
紧闭的窗户被一只稚嫩的小手撑起,水滴在窗沿,混着淤泥和荷香幽幽,进入了窗影斑驳的屋子。
和着气味一起进来的,还有温暖的阳光,朱姑叁摸了摸脸上的热意,竟一时,有点想流泪。
想他朱门后人,每日却只能蹲在透窗的光影下,像向阳的向日葵一样,光影挪一下,他就跟着挪一步。
说不上来的心塞。
而他使劲浑身解数,都无法打开的窗户,竟被人一下子撑开了?
他离得窗户不近,隐约听到了稚嫩的呼吸音,想来不是妆瑞矶,而是一个孩子?
他脑中闪过几百上千的话术,如何才能打动孩童带他下山,孩童便先开了口,稚嫩的嗓音带着疑惑道:“大哥哥,你是我大哥哥吗?”
许是见他瞎了眼,怎么看,也不像他的大哥哥,所以带着疑问。
不过大哥哥?
他已是可以当叔叔的年纪了。
想来不是叫的他。
妆瑞矶说过,这后山除了他二人,就只剩一个丫鬟,那这孩童口中的大哥哥,不出意外,就是说的妆瑞矶。
朱姑叁摇了摇头:“不是。”
得知是妆瑞矶的弟弟后,他放松了些许警惕,把手搭在了窗沿上,抿了抿唇,在心里组织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