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桂花酒好喝,这酒一点也不好喝,兄长你怎么一个人在喝这烈酒啊。”
徐言松抬头,呆呆的看着徐知溪,眼神空洞,很久才眨一下。
徐知溪见徐言松不会打自己,便拉了凳子坐在徐言松身边,侧过头看他。
徐言松的视线跟着徐知溪转动,不过脸上呆呆的,仍然没有任何其他表情。
“兄长,兄长?”
徐知溪的手在徐言松眼前挥了挥,徐言松有些莫名的歪了歪头,吃力的将自己的手从桌上抬起来,想要推开这碍着自己双眼的东西。
不过徐言松是手上轻飘飘的,握住徐知溪的手以后就没什么力气了。
“兄长,你不会是喝醉了吧!”
徐知溪有些新奇的看着兄长,之前听过人喝醉以后能做出很多惊世骇俗的行为,但是看兄长也挺正常的啊,没有任何不同啊。
徐知溪反握住了徐言松的手,玩心大起,带着徐言松的手在他眼前晃荡。
“怎……怎么挥不开啊。”
徐言松的眼神终于有了些神色,有些委屈的看着两人握在一起的手。
“也许是不够用力吧。”
徐知溪语气有些俏皮,挥手挥的更用力了。
“怎么会呢?”徐言松胳膊没用上力,反倒让身体往前倾去,酒气喷了徐知溪一脸。
徐知溪微微侧头,不过酒气还是将他的耳垂喷的翻红。
“兄长随我进屋去吧,外面开始降温了。”
徐知溪想要扶徐言松起身,结果由于徐言松全身都用不上力气,反拉的徐知溪一个踉跄,跌在了徐言松怀里。
“唔,兄长,你好重啊。”
徐知溪平素忙着读书,缺少锻炼,此时徐言松一百多斤的人他还真没什么办法。
徐知溪正要放声喊小厮过来帮他一起把兄长抬进屋,突然那感觉自己的颈侧湿乎乎的。
徐言松的鼻尖蹭着徐知溪的耳垂,嘴唇则贴靠在徐知溪的颈侧,鼻子轻动,像只嗅觉失灵的狗在努力寻觅自己喜欢的气味。
徐知溪感受到徐言松的动作一下子不敢动个,整个人僵在原地。
徐言松的手还和徐知溪握在一起,再加上徐言松被徐知溪压了一部分身体,挪动起来并不方便。
有些不满意的轻哼了一声,徐言松只得低下头,鼻子顺着颈侧一路嗅下去,最终来到了徐知溪颈后。
好似终于找到了归宿,徐言松的鼻子停止了嗅闻,整个人放松了下来,贴在徐知溪颈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发出满足的喟叹。
徐知溪侧靠在徐言松怀里,酒气混合着兄长衣服上的松香钻进他的鼻尖,让他有些晕乎乎的,徐言松的动作让他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不过他没有挣开徐言松起身,而是将两人相扣的双手打开,缓缓抱住了徐言松,任由兄长嗅闻着自己颈后的味道。
旁边的火盆还在熊熊燃烧,可是徐知溪却感觉徐言松的身体更热。
徐知溪感觉自己成了的一对干稻草,徐言松则成了一点火星,这一点火星刚开始落在稻草上的时候并不起眼,但是随着火势蔓延,稻草注定被火星染成自己的颜色。
徐知溪感觉自己也醉了,他感觉自己身体也变得很烫,有一把火从内二外的把他点燃了。
“兄长,兄长?”
徐言松没有回应,嗅闻的动作也慢慢停了下来,徐知溪将徐言松略微扶正,腾出一只手顺徐言松的嘴唇开始描摹,一直到鼻弓,再到眉峰、
徐言松长得很是周正,剑眉星目,睁眼的时候会有点攻击性,此刻闭着眼,再加上喝了酒,那一丝攻击性被中和许多,脸上的气质更加柔和,也让徐知溪胆子更大了些。
他用手感受了一下兄长唇瓣,徐言松的嘴唇被酒液浸润,此刻很湿润,被外面的风一吹,有些凉津津的触感里混着体温的暖,像是春日溪涧里半融的薄冰。
徐知溪的指尖顺着徐言松才唇纹描摹,指腹隐隐感觉到似有若无的脉动。
“不知道亲上去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徐知溪又确认了一下徐言松闭着双眼,深吸了口气,慢慢的将自己的唇向徐言松的唇贴过去,像两朵花瓣轻轻贴合了一瞬,便立马分开了。
徐知溪之前被压抑的害羞一下子涌上来,整个人双颊通红,低下头再也不敢去看徐言松。
不过方才轻轻一吻的那种感觉却一直在徐知溪心中反复。
“兄长的嘴唇好软哦,有点冰,但是亲上去很舒服,还相亲。”徐知溪胡思乱想着,拿眼角余光撇了一眼徐言松的双唇,又赶紧缩回去。
良久,徐知溪才平复了些,叫李石帮自己将徐言松抬到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