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鲁基~在想什么呢?”
放空思绪之际,有刃用手指挠了审神者的手掌心,痒得她望向始作俑者,只看见浅金发色太刀露出虎牙,笑的一脸纯良,身旁的弟弟也学着哥哥笑,但是显然,比起哥哥他笑得就显得有些蠢兮兮的了。
“我什么都没想哦。”朔趴在桌上,眸光放空,“就是跳舞跳多了,感觉身上好酸好疼。”
“这可真是不妙啊。”髭切摸摸下巴,和膝丸对视一眼,二刃一左一右出现在审神者面前,“我们来为你按摩吧?”
“阿尼甲的手艺很不错哦,当然了,我只比阿尼甲的差一点。”膝丸补充到。
“诶?你们平时也会给大家按摩吗?”
“并不是。”髭切歪头,“我和……嗯……我和弟弟在疲惫后会为彼此按摩一下,所以比较熟练哦。那个……”
“阿尼甲,是膝丸!”
“哦哦,膝丸按的也很不错哦,所以来试试吧~”
髭切将本体刀放在桌上,他摘下手套,活动了一下手指,“那个……阿鲁基,要躺下吗?”
“趴着也可以!”膝丸补充。
于是审神者趴下了。
几息之后,天守阁传来审神者的惨叫。
“发生什么了?!”楼下处理公务的山姥切长义和压切长谷部以最快的机动冲上来,在他俩身前的是刚做完财务报表的松井江和博多藤四郎,四刃打开房门,就看见审神者趴在床上疼的面目扭曲,泪珠挂在眼眶上,始作俑者的两振太刀则是面带歉意。
“对不起阿鲁基……我们没掌握好力度呢……忘记这种程度阿鲁基也会觉得疼了……”
“哈!压切——”压切长谷部一摸腰间摸了个空,因为他今天穿的是内番服没有刀!他咬牙,握紧了拳头。
松井江撩开朔的衣领,看见肩头附近的痕迹,“没有流血就好……你们两个的力气太大了。”
朔把脸埋在被子里,任凭山姥切长义怎么呼唤也不抬头。
“阿鲁基……这是疼自闭了吗?!”
“这可真是不妙啊!”博多藤四郎在房间内窜来窜去,“药研会解决这种问题吗?”
说着,他给药研藤四郎发了信息。
药研藤四郎回复:阿鲁基房间的柜子里有各种药膏药剂,你可以去看看。
于是博多藤四郎招呼着靠谱的三振打刀一起去找。
至于两位分不清轻重的太刀,当然要等主人自己处理才是。
朔等着那股疼消退一些后才抬起头,她坐起身,刚才趴着的地方已经印上了水痕,看见审神者通红的眼眶,源氏双子感到内疚。
“我……没事了……真的不疼……”
髭切膝丸一左一右坐到审神者身边,小心翼翼地撩开衣领,想要将嘴贴到附近去吹气,却被朔一巴掌扇了过去拍在手上,“你们是变○吗?!竟然未经同意就撩女孩子的衣服!”
“阿鲁基怎么不打松井江!”膝丸委屈地差点哭出来,松井江拿着一管药膏,轻睨了他一眼,“我只是看了眼,没像你们一样像是骚○主人的变○哦。”
髭切脸蛋与审神者贴贴,他蹭了蹭,“阿鲁基……是我和弟弟没轻没重,也不知分寸,你不要生气好不好……下次不会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