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皮纸上的字迹立刻消失了,变成一片空白。詹姆试着念出同样的句子,地图瞬间重新展开,细节比之前更加丰富——连密道入口都标了出来。
“天才!”詹姆一把抱住弗吉尼亚转了个圈,“我们该留点惊喜给使用者。”他加上一句解除咒语:“恶作剧完毕。”
正当他们庆祝时,地图上突然出现一个陌生的名字,正缓缓靠近教室门口。
“费尔奇!”彼得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四人手忙脚乱地收拾东西。小天狼星一把抓起地图塞进袍子,詹姆和莱姆斯迅速抹去桌上的魔法痕迹。弗吉尼亚灵机一动,变出一堆魔药课论文铺在桌上。
门被推开时,他们正“专心”研读《魔法药剂与药水》。费尔奇的油灯照在他们脸上,洛丽丝夫人在他脚边发出嘶嘶声。
“深更半夜,”管理员眯起眼睛,“在做什么?”
“补作业,先生。”弗吉尼亚镇定地举起一篇关于肿胀药水的论文,“明天要交。”
费尔奇狐疑地扫视教室,但找不到任何可疑之处。他咕哝着威胁要告诉教授们,最终还是离开了。
“太刺激了!”门一关,詹姆就蹦了起来,“这玩意儿比打魁地奇还带劲!”
回寝室的路上,他们轮流测试地图的功能。小天狼星突然拉住弗吉尼亚的袖子,指着地图上八楼的一个角落:“看,有个房间没标注名字。”
那是一个小小的空白区域,轮廓像极了有求必应屋。但与其他地方不同,那里没有任何人的名字出现,只有一个模糊的、不断变化的影子。
“明天再来研究。”莱姆斯谨慎地说,“现在该回去了,月亮已经——”他突兀地停住了,但大家都明白他的意思。满月临近,莱姆斯的脸色比平时更加苍白。
公共休息室的炉火还燃着。分别前,小天狼星悄悄塞给弗吉尼亚一张折叠的纸条。回到宿舍后,她展开一看,是一幅简笔画:四个小人围着活点地图欢呼,其中一个女孩的头上特意画了朵盛开的海棠花。
窗外,十一月的寒风拍打着玻璃,但弗吉尼亚的胸口暖洋洋的。她小心地把画夹进日记本里,正好压在那片已经风干的曼德拉草叶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