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知道的,倘若初茵记忆完全,她根本就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接受任何人的示爱求婚。”
“我不行,你不行,任何人都不行。”
“你这分明是在乘人之危,趁虚而入,实非君子所为。”
“一旦数月以后,初茵记忆逐渐恢复,你要她怎么办!”
“你这分明是在欺负她!”
“为什么非要得到!”
“为什么非要逼她!”
“为什么不能再等一等!”
“就算你心系初茵,想要追求她,也该等她记忆恢复后再行动!你怎么能借着我们大家对你的信任,对初茵这么做!”
“若非你今日坦白,我根本就不可能猜到初茵就是你十年来心心念念的那位茶花女!”
“你要我一时之间怎么接受这个事实!”
“你说你对初茵情难自抑,可我呢?我也早已心动!根本就无法放手!”
轩辕谦之也同样备受煎熬,可是,“大哥,我等的太久了,这是唯一的机会,我不可能就这样什么都不做地眼睁睁错过!”
“大哥,你可以的!”
“你不是之前就放下过一次吗?”
“你只要按照慧安方丈给出的箴言,再放下一次就好啊!”
“这难不倒你不是吗!”
轩辕信之正视自己的内心,坦白道:“那根本就不是放下,那只不过是自欺欺人!”
“事实上,我根本就从未放下过初茵!”
“十年前,你与初茵只是一面之缘,就十年未改,执念至今。”
“三个多月来,我与初茵夜夜共度,又怎么可能说忘就忘,说放就放!”
“我根本就办不到!”
“你知道的,心悦她实在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倘若心动可以轻易控制,爱恋可以说停就停,这世上又哪来那么多的痴男怨女。”
“谦之,我只能答应你,我会尊重初茵的选择。”
“一切都等初茵记忆解封后再说。”
“现在我无法答应你任何事。”
“你是我的弟弟,我不想骗你。”
说完这句话后,轩辕信之不再看跪地不起的弟弟谦之,而是直接下令道:“会议已经结束,除了第二任仙尊独孤承煊,高层代表独孤承烨和轩辕谦之外,其他人都可以离开了。”
众人见状只得纷纷离去。
很快,偌大的会议厅内就只剩下轩辕兄弟和独孤兄弟四人。
独孤承烨努力压制住心头的怒火,问出了心中早已惊疑多时的疑惑,“什么十年前初遇?轩辕谦之和初茵能有什么交集!”
“轩辕谦之,我告诉你,你这全都是瞎编乱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你就是见色起意!就是看独孤一族不顺眼!才故意拿初茵来牵制我和煊哥!”
“你果然一如既往的卑劣!”
“没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做不到的!”
“茵茵只是一介弱质女流,你有什么算计都冲我来!你凭什么把她蒙在鼓里!让她在全然无知中被你的花言巧语、惺惺作态所诱骗!”
“我都不用想就知道你用了什么招数!”
“苦肉计?还是英雄救美?”
“轩辕谦之,你省省吧!你那点招数,也就骗骗茵茵!在场几人又有谁不知道你的阴险狡诈!诡计多端!”
这一下,轩辕谦之被气笑了,他直接起身,将独孤承烨的话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论阴险狡诈、诡计多端,我又怎么能比得上审讯司司长的心狠手辣、不择手段呢!”
“你说一切都是我在瞎编乱造!那么我倒要问一问你,独孤承烨,你还记得十年前你带着你的新婚妻子初茵,陪同你的煊哥一起到寒音寺游玩的情景了吗?”
“你还记得寒音寺那位方丈都对你说了些什么吗?”
“还是你根本就不曾放在心上!”
“我告诉你,十年前,寒音寺,那位慧安大师给出的箴言都已经一一应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