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清咬着牙,颤抖着手上前扯开了顾淮安的衬衫,纽扣一粒粒掉在地上,发出一串叮叮当当的声响。
顾淮安胸口的烫伤暴露在空气中,魏清看到那个伤疤顿时僵住,不再动作。
“继续。”顾淮安命令。
“已经够了吧……”魏清哀求,他实在不想再继续了。
“继续。”顾淮安继续强硬地厉声命令道。
魏清的眼泪不住地往下掉,他咬了咬牙,扇了顾淮安一个耳光。
顾淮安摸了摸脸颊笑了,他从抽屉里摸出烟盒和打火机,点燃了一支烟递给魏清,魏清不明所以地接过来,然后他指了指自己锁骨处的那个伤疤。
“不…不……”魏清明白过来了,瞬间腿脚发软,又在顾淮安面前跪了下去,“求你……不要让我再做这些……”
“为什么不。”顾淮安伸出手捏住魏清的下巴骤然用力将他拉到自己身前,“就像你十七岁时候做的一样,做啊!”
“顾淮安……”魏清已经哭得泣不成声。
顾淮安见他实在不愿,于是把燃烧着的烟塞进他手指间,然后攥着他的手缓缓靠近自己的伤疤位置。
“你要做什么…不!”魏清明白过来了,他开始激烈地挣扎,但现在手脚发软的他根本没有挣脱顾淮安的力气。就这样,顾淮安攥着魏清的手,把燃烧着的烟按在了自己的旧伤之上。
淡淡的皮肉被灼烧的味道在室内蔓延开来,顾淮安松开了魏清的手,烟头也从魏清指尖掉落地面熄灭。
“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惩罚我……”魏清幽微的声音从顾淮安脚下传来,魏清深深低着头,顾淮安听到了细微的水珠滴落地板的声音。
“我不是在惩罚你。”顾淮安抚上了魏清的后颈。
这是在惩罚我自己。
魏清不明白顾淮安到底在想什么,只是否认地痛苦摇头。
顾淮安俯下身,按着魏清的后颈狠狠吻了上去,这个吻带着十足的侵略性,他们之间许久没有这样的吻,这让魏清有些忘情,可是猝不及防嘴唇传来一阵刺痛,是顾淮安在他嘴唇上重重咬了一口,血腥味顿时在他们口腔里蔓延开来,魏清条件反射地向后一躲,挣开了顾淮安的束缚。
“躲什么。”顾淮安站起身来,用手指擦了擦嘴唇,粗暴地拖着魏清站起来,他把魏清推到桌边将他仰面按在了桌子上。
这是顾淮安制作标本的桌子。
“知道我父亲是怎么襁褓我的吗。”顾淮安的手指从魏清胸口缓缓划过,魏清听到他说的话身体顿时战栗起来,全身的血液都似乎冷了下去。
“就这样,直接钉进去。”顾淮安在魏清尚未准备好的情况下粗暴地……
“不……唔呃!顾……淮安……”魏清紧紧咬着牙关,克制住了自己没有发出太大声的痛呼。
“说点什么。”顾淮安抚摸着魏清的脸,“像高中时候一样,羞辱我。”
“顾淮安……别再这样了……”魏清颤抖着摇头。
“你不是很擅长吗,为什么不说。”顾淮安俯下身,“要不要我教你。”
“装清高的标子,背地里还不是个给钱就能睡的公交车。”顾淮安在魏清耳边一字字地低声念着。
“不……”魏清痛得发抖,他抓着顾淮安的手臂但也不敢推开顾淮安,只是本能地摇着头,喃喃自语一般拒绝顾淮安的要求。
“说啊,说我是被人玩儿烂的货色。”顾淮安用力捏紧了魏清的下巴逼他看着自己,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
这是高中时学校里曾流传过的关于顾淮安的流言,也是魏清曾经亲口向其他同学说过的话。
魏清咬牙憋了半天,才终于从牙关挤出一句:“装清高的标子……”
“很好,继续……”顾淮安露出一个残忍而满意的微笑。
“你爸是不是也像你现在这样弄你。”魏清声音都在发抖,眼泪止不住地流,“被人…玩儿烂……的货色,背地里还不是…求着男人曹。”
顾淮安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魏清说的每一句话都在刺痛他的心脏,但亲手撕开自己伤口的感觉又让他的身心都爽到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