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太孤单了。
“我要去索菲亚,她们在那里等我。”
安吉莉娜有些难过,却没任何理由阻止德鲁瑟去和亲人团聚。于是她只能整理心情,送上祝福。
“德鲁瑟,愿你一路平安,代我向你的亲人问好。”
“安吉莉娜,我会的,我会告诉她们,你对我无私又体贴的帮助。”
在伤感情绪到达前,安吉莉娜率先借口走开。
“德鲁瑟,吃过晚饭,明天再走吧!不然你会没力气到达那里的。你昏在某处,我可救不了你了。”说完,她去准备今天的饭菜。
德鲁瑟应下,静静坐在屋外的草地上,最后一次久久注视着面前的教堂。
回忆着初次见到它的情景,是自己和几个调皮的孩子一股气跑到教堂,嬉笑打闹,挨了索利亚神父几个拳头。
现在想来,他打的不痛不痒,却用在小孩子看来,近乎刻薄的话批评他们,只是为了让他们长些教训罢了。
德鲁瑟严肃的脸上增添些笑意,那个古板的大胡子下葬的时候,他一滴眼泪都没掉,如今倒是想起他来了。
“德鲁瑟,快来吃饭吧!”不远处的安吉莉娜对他喊道。
德鲁瑟应声答到,站起身,拍了拍裤腿上的灰尘。短短几天,他却有些贪恋在这里的时光。也难怪安吉莉娜会说希望永远留在教堂。
当德鲁瑟端着托盘出现在瓦西尔视线中时,他正坐在床上,低垂着头,看不清神色。
“今天的晚饭有葡萄酒!”德鲁瑟语气上扬,试图缓和当前稍微紧张的气氛。
瓦西尔仍一动不动地坐着,半张着嘴,没有吐出些什么话语。
“瓦西尔,我们一定会再次相见的。”
德鲁瑟安慰的话语似乎不起什么作用,瓦西尔仍紧贴着墙,不说话。
德鲁瑟关上门,背转身子,将托盘放在桌子上,“快吃吧!瓦西尔,安吉莉娜用心做的。”
瓦西尔沉默着起身,走向德鲁瑟。
“苹果今天给你吃吧!”
“好啊!”瓦西尔终于开口了。
突然,分餐的德鲁瑟发觉右臂,传来密密麻麻、如针刺一般的疼痛。
残缺的右臂因缺失部分神经,导致对外界不甚敏感,可鲜血涌出来的时候,他清晰的感知到了。
德鲁瑟迟疑、错愕地转头,望着拿着匕首的瓦西尔,他的“恩人”——瓦西尔。
瓦西尔控制住他的另一只手,深深扎进他的右臂。
“瓦西尔?你……你……”想问的话没来得及说出,便被瓦西尔又拎起军用水壶砸在脖颈处。
德鲁瑟下意识地伸手扶住后脖颈,说不出话来,随着“扑通”一声,他半跪着倒地,昏厥过去。
此时此刻,德鲁瑟仍对瓦西尔的想法一无所知。
瓦西尔抽出匕首,嚅嗫道:“马钱子的汁液被我涂在匕首上,短时间内,你没有力气站起来,逃跑更不可能……”
“德鲁瑟,我已经忍耐七天了……”
“这七天里,我过的痛苦又快乐,你什么都不知道……”
瓦西尔扯过身上的一条布,紧紧缠在德鲁瑟出血的胳膊上。打结完成后,他将人扶起,动作轻柔,一点点拖到床上。
他双膝跪在地上,将德鲁瑟的衣服一件件剥开,直至露出皮肤。
瓦西尔伸出冰凉的手指,从他的脖颈处依次掠过,划至身下。他感受着手指传来炙热的触觉,指尖发颤。
德鲁瑟终于乖巧的一动不动,任他摆布,瓦西尔心情说不出的愉悦,快感在身上四处撺掇,最终集中到一个地方。
“德鲁瑟……”他活动着另一只手,艰难从口中发出声音。
快感在一刻达到顶峰,瓦西尔长久地喘着粗气,眼神逐渐迷离地望着床上的人。
此刻的德鲁瑟身子绵软地倒在床上,他只能任由瓦西尔肆意妄为。
瓦西尔站起,望了一眼窗外,月光仿佛如那夜一般,教堂在月光下显得庄重而肃静。
他想到了个好主意,随着轻笑一声,他将德鲁瑟拽起。
德鲁瑟再次清醒过来时,眼睛被什么东西蒙上,口中也被塞入东西堵住,全身被束缚的感觉迅速上行传至脑中,他拼命动弹,效果却微乎其微。
因被剥夺了部分感官,德鲁瑟的左耳却变得比平时灵敏些,他似乎听见了瓦西尔的嬉笑声。
德鲁瑟的挣扎愈发激烈,至少在他看来,他是用了十足的力气,可因马钱子汁液的作用,他只是在轻微晃动身子,口中含糊其辞。
瓦西尔慢慢绕过德鲁瑟,眼睛仔细探查德鲁瑟身上,自己某些未知的领域,手指最后停留在微微渗血的右臂。
残肢断臂此刻委屈的暴露在瓦西尔面前,断口处因当时未来的及处理,出现溃烂后留下了深褐色疤痕,哪怕过了一年,仍不见多好,许是会在某天夜晚隐隐发痛。
瓦西尔心疼的亲上去,落下轻薄一吻。德鲁瑟没忍住瑟缩一下,身体仍被结实绑住。
“德鲁瑟,你会痛吗?”瓦西尔眼神晦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