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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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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月当空,冷风阵阵的吹来,便这温度更加了低下了。

大街上冷冷清清的,只有几个人还在街上流浪,这些人平日里无事可做,到了晚上便出来偷窃,实属可恶。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无人接济,只能干这些肮脏的事来添饱肚子。

悦来客栈内,在沈启林他们走后,另间厢房走出来一个人,仔细看看,此人是方才的公子。

公子看着他们走的方向,神色不明,突然间笑了起来,没人知道他在笑什么。

半响,传来低吟声,“呵,被发现了,这该怎么才好了,要不然再干件大事。”说话的正是公子。

不过现在是夜晚,没什么人,这一番自然也没有听到,就算是听到了,也无法理解这话是什么意思。

众人一路走走停停,终于到了衙门,远远的便看见了县太爷站在门口等,这冷天的,怪不容易。

江源县的县太爷姓张,单名允寒,进士,曾担任过礼部侍郎。

而张允寒此刻正站着衙门前……吹冷风!!!

张允寒看见沈启林他们来了,便快速地跑了过去,埋怨地说道:“终于来了,你们知不道,我等了多久,这十月天的谁受得了!”

穆万农听完张允寒说完这句话,哑然失笑,忙赔礼道,“路上有事,耽搁了,勿怪啊。下次不会了。”

“行吧。这次就愿谅你们了,走吧,还有正事要谈!”张允寒勉为其难的说,说完便将人请了进去。

众人走进衙门时,还有点惊讶,这衙门与别县不一样,进门的是一片竹林,并非庭院。

张县太爷见他们惊住了,忙解释道,“这府邸本是前朝的遗邸,现已重新修膳,方才成了这幅样。”

“前朝?那就是大官家的了,非俗人能比的。”穆万农望着这满园的竹林,感憾道。

“确实,前朝国土辽阔,资源本就丰富,这满园的竹林在当时还排不上号。”张县太爷边走边说,“能排上号的,估计只有那个荒废了的祭雨台了。”

“祭雨台,我倒是知道扬州那处有一个,估计是前朝留下来的。”程景崇插了一句。

“程兄所言极是,我那的祭雨台确实是前朝所留,现已荒废,不过,近日皇上恩赐,拔了白银,打算再建个祭雨台。”南宫浩回了一句。

“哦,皇上竟拔了白银,看来皇上对子民是有点上心。”张县太爷说完笑了笑。

扬州处有一座祭雨台,为前朝所建,本是为了庆祝新皇登基而建,可时运不济,新皇登基时天下大旱,新皇便下令建成祭雨台,祈求天降甘霖,护佑子民。

自此事过后,祭雨台便出了名,每逢新皇登基或新年佳节时,皇上便要派国师来为子民祈福。

这逐渐成为前朝的传统,一直到前朝灭亡这一习俗方才结束。虽结束了,可影响却很深远,特别是江、扬、吉州等地,祭雨台更是随处可见。

不过这些祭雨台随着历史的沉淀和岁月的洗礼,大多都荒废了,久而久之便无人在记起此事了。

众人沿着竹园中主楼楼廊走到尽头,便可进入秋山峰巅,那是一座黄石假山,石色近土红色,只此一色便生秋意。而这座山的得体,还在于它和主峰以外的配峰相呼应,在于它山势脉络的连贯。

过了这座黄石假山,便才是衙门的庭院。

“这院子挺大的。”南宫浩看着这院子不由得感慨了一句。

“算不上,顶多算个中等院。不多说了,先去书房谈要事吧。”张县太爷回了一句,“再说下去,这天怕是要明了。”

“也对,请。”程景崇说了一句。

众人到了书房,各自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只不过南宫浩下意识的坐在了林言真的旁边,经过了那件事,现在不免有些尴尬。

不过有人可不管你尴不尴尬,只顾自己说,“不知诸位对这件事如何看待?”张允寒张县太爷可不管你,直接问问题。

“那张大人认为这件事是谁干的?” 沈启林若有所思地说道,恰巧缓解了这尴尬的气氛。

“目前这件事还没有任何进展。”张允寒不管什么,直接说了出来,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没什么弯弯绕绕的。

“那么,请问张大人以前,就是未来江源县的时候,可曾在那做过地方官?” 林言真严肃地说道。

张允寒想了想说:“曾在抚州的清源县做过一年的县令,这有什么问题吗?”

“那你可知清源县中心大街,是否有一处冶炼坊。”沈启林问道。

张允寒想了想说,“好像是有一间冶炼坊,叫什么来着……。”

“是不是叫[欲福阳冶炼坊]。”穆万农听完张允寒说有一间冶炼坊的时候,立马插了一句。

“对,对,就是叫这个名,那老板好像姓安,至于安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张允寒听见穆万农说了一个店名时,立马激动起来了。

北辰霖听完张允寒说‘欲福阳冶炼坊’的坊主姓安时,便说:“不对啊!抚州、吉州、青州、荆州、汴州这五个州县的安氏族不是早被一名持刀的男子给灭门了,怎么抚州境内还有安姓?”

张允寒听见北辰霖说安氏灭门,不由得大吃一惊,说:“安氏灭门,我怎么不知道啊?”

南宫浩回答道:“这是二十多年前的旧事了,不过我认为这些事与案件有关,我到可以说给你听。”

“既然与案件有关,那便说说吧。”张允寒说道。

“不知,大人,可认识晋木辞这一人物?”程景崇说道。

“晋木辞,听别人谈过,见过几面,但交义不深。”张允寒想了想,又说道:“不过,这关他什么事啊?”

“张大人,那你可知这晋木辞是谁家的上门女婿?”林言真喝了一口茶说道。

“这我到不知。”张允寒谦虚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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