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木辞结束了这漫长而痛苦的回忆。
晋木辞整理好自己的情绪,望着眼前的这位太后,不冷不淡地说道:“若我没有猜错的话,过几日似乎是太后娘娘的寿诞,到时候,希望太后娘娘你,能够喜欢,毕竟这可是我的一番心意啊!”说完便推门而出。
晋木辞走了,可太后还一动不动的跪在佛前,眼神迷离,嘴里不知道在唠叨什么,连晋木辞走了都不知道。
一直站在主殿外的容清见晋木辞出来了,便让人把他带出去了,而自己便进去看太后了。
慈宁宫。
安知臣正焦急地在慈宁宫的宫门外走来走去,见晋木辞终于从里面出来了,便不知怎么的心底松了一口气,安知臣拍了拍晋木辞的肩膀,说:“走吧!”
晋木辞听了对安知臣说:“我想去集市看看,权当散心了。
”
“行,那就在悦来客栈会面。”安知臣想了想说道。
安知臣与晋木辞在出了宫门后别分开了。
晋木辞往南门那去了。
正对着西门的街名叫『天阳长街』是汴城内以绸缎出名的最大的街道之一,南门的街名叫『雀阳大街』是汴城内以古玩出名的一条繁华的大街。
晋木辞来到了雀阳长街,漫不经心地闲逛着,行至东长街时,在一间古玩铺停了下来。
唐记古玩铺。
这个古玩铺不似别的铺子,别的铺子辉丽堂皇,而这间铺子却是不起眼的,复古的装扮,似乎有意沉寂,并不想让他人知道。
晋木辞走进了古玩铺。
古玩铺从外面看,不起眼,但古玩铺里面还算整洁,就是没有什么人,人少的可怜让晋木辞以为这古玩铺是在凑热闹的。
店掌柜见有人走了进来,头也不抬地便说:“公子,你要买什么,玉器,铜器,还是古玩字画。”说完便低下头算账本去了。
晋木辞并没有理会店掌柜,在古玩铺转了转,在靠里的柜台上发现了一块从未见过的玉佩。
此玉佩呈青白色,但若仔细瞧瞧的话,整个玉佩隐隐的有些黑色的痕迹,玉佩上雕刻的纹样是一种晋木辞从未见过的,似龙纹,又似凤纹,似云纹,又似水纹,又或是上古纹案。
晋木辞伸手将玉佩拿了起来,摸了摸,似乎是被玉佩上的古老纹案给迷住了,晋木辞摸了摸玉佩上的纹案,感觉这玉佩中似乎被封印了一股强大的力量,那股力量可以让人变得强大。
晋木辞刚将玉佩放在柜台上,只见玉佩发出了强烈的光芒,一时间晋木辞竟睁不开眼了。
只见周围的环境迅速的变化着,晋木辞感觉自己来到了一处陌生的地方。
可晋木辞的眼前一片模糊,什么都看不清楚,只是隐隐约约的看见尸体,满地都是。
混乱,恐惧,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但更多是愤怒,不甘。
“杀,杀,杀。”一群形似修罗的士兵喊道。
“啊!仙帝,你不讲信用!”一道深沉带有痛苦的声音从远方传来。
待晋木辞眼前变得清明,他以上帝之眼看到了眼前的这一幕,战场,满是尸体,但战场上的人还在打,没有人在意死亡,他们在意的只有输和赢,只有利益。
晋木辞看了战场的人,心道:『赤魔之战』。喃喃道:“看来那块玉佩竟是一块神阶的『摄影石』,不然不可能,造出此等幻境。”
也不妄晋木辞饱览群书,不然他不可能知道,这是那场战争。语毕,又有声音传来了。
“凌逸尘,你不讲信用!”说话的是一位身穿『玄云若金凤尾鸢尾花血红服』的男子,长得很俊,原本绑着的长发,已经散落了,虽然散落,但也为他增加了一丢丢的阴柔美,但他的脸色不太好,隐隐地泛白,嘴角还有残血,跪在地上,一手拿着剑撑着,一手捂着胸口,双眼望着前方,眼神里充满了不甘。
“呵,信用?顾深冥,本帝为何要讲信用!”一位身穿『青云龙纹服』的男子望着跪在地上的男子说道,男子长得也还可,只不过男子满眼都是嫌弃,但他眉头紧皱,似乎隐隐约约的有些担心。
凌逸尘趁顾深冥没注意,一个闪身避开了其它人来到了顾深冥的眼前,蹲了下去,一只手替顾深冥擦掉了嘴角的血迹,另一只手抵挡其它人的攻击。
顾深冥见凌逸尘亲自帮他擦嘴,“你……!”顾深冥话未说完,凌逸尘便在顾深冥的耳边小声道:“对不起,我又来晚了,不过这次我可不会让你了!”说完凌逸尘在顾深冥的额头落下一吻。
未等顾深冥反应这句话是何意思,凌逸尘便往顾深冥的体力输入妖力,而顾深冥则吃惊地望着凌空尘,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不是……!”
“你是不是想说,堂堂一仙帝竟会有妖力!”凌逸尘看着顾深冥吃惊的样子,缓缓地说:“不瞒你说,我是千百万年都难得一见,仙妖体质,是仙也是妖,主要看主人的选择!”
“那你为何……”要待我如此!顾深冥此刻只想要一个答案!
“不知道,或许是冥冥之中的吧!”凌逸尘说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还未等顾深冥反应过来,天空中闪过几颗星,便有人向他们攻来,而领头则是『天界 元君 青无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