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沅瞳孔地震,心说这是可以的吗?
“这太麻烦你了寄寒哥,”白沅连忙说,“我戏份也没多少,过一阵就杀青了,也就再坚持几天的事。”
“你自己都说了也就几天,能麻烦到哪去?”谢寄寒说。
谢寄寒看着白沅,顿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说:“而且到时候在营业的视频里,你要是越来越瘦,粉丝也会起疑的。”
毕竟,如果一个人真的过得很幸福的话,怎么会日渐消瘦呢?
说到工作相关,白沅就稍微平静下来了。
他仔细盯着谢寄寒看了一会,谢寄寒的表情坦荡得不行,眼神里似乎是没有一点情欲,只有对卖腐专业性的追求。
白沅眨眨眼,心说难道真的是他用肮脏的私情玷污了他和谢寄寒之间那干净的卖腐事业?
但在工作上的事,白沅一向是相当配合的。
因此,谢寄寒都搬出这套说辞了,白沅也就说了句“那就麻烦寄寒哥了”,然后就答应了下来。
毕竟工作的同时还能吃到好几顿好的,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
说真的,谢寄寒工作室还缺不缺员工啊......
在他这儿干活的待遇真好。
尤其是当谢寄寒打开外卖盒,白沅发现就没有一道菜是自己不爱吃的以后,这个想法就更加强烈了。
吃饱喝足以后,人的干劲就会特别充足。
尤其是下午拍的头几段戏,还是刚刚谢寄寒给白沅讲过的那些。
白沅顿时充满了信心。
怎么形容这种雄赳赳气昂昂的感觉呢?
大概就是你高中考完历史政治,一对答案发现自己选择全对,大题每个得分点每个都踩上了,这时候老师走进来说要请同学上来讲一下卷子的感受吧。
老师快抽我快抽我。
导演快拍我快拍我。
毫不意外的,这条戏一条过了。
导演看了一遍回放,眉开眼笑:“小白开悟了啊。”
白沅的眼睛也亮了,脸上不明显,实际上心里已经开始吃吃地笑了。
但是笑了不多会,他又开始有点心虚了。
因为谢寄寒今天给他讲的戏就那么几段,有一两个还是昨天就已经过掉的。
再过一会,他又要拿他那半瓶子晃荡的裸.奔演技去跟谢寄寒拍对手戏了。
那种感觉上来了,很难过,又很难说。
就像是老师抽人答题,轮到你的时候刚好抽到你为数不多会的那道。
完美作答以后还没来得及高兴多久,老师就笑眯眯地说:“很好,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
天要亡我。非战之罪。
白沅正在那里冥思苦想一会到底要怎么样才能突然演技大爆发,把后面的戏都维持在这个水准的时候,不远处一直沉默的谢寄寒突然走了上来。
“导儿,”谢寄寒跟导演说,“后面这几段戏我有几块不知道自己理解的对不对,想问问你,让你给讲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