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不是属于你们这个时代,”晋天蓝酝酿着,想着怎么把自己脑海中的事件给简单表达出来,沉默片刻,张口第一句话,就如九天劫雷,句句劈人。
“我其实是一个刺客……”
听完晋天蓝的这长达半小时的叙述,沈九思感觉自己一口气都没上来,捂着胸跌坐在椅子上,本来是内双的眼睛都瞪得呈现了欧式大双的样子,觉得之前流出的汗都结成冰,阵阵凉意涌上自己的心头。
“不是我说,夏商周秦汉,唐宋元明清,就是把五代十国南北朝的都算上,也没有你这个朝代啊,我之前看小说,倒也知道有什么穿书、平行世界之类的事,可这也太不在咱们理解范畴之类了,”沈九思查了半天手机,也没找到关于这个什么上元朝的信息,脑中忽然灵光一现,猜测道:
“我以前看到走进科学,好像就有人就是遭遇车祸重大危机之后,然后就有了前世记忆之后,或许你这个情况类似,”沈九思可谓是根正苗红好青年,唯物主义拥护者,秉持着打倒一切牛鬼蛇神的想法,仔细替她分析道:“刚才你说的话中,只你拥有是那个“人”时记忆的片段画面,其实成长的过程你同样也很模糊。”
“或许,是我在这里太久了呢?可能进入到另一个身体当中,会对原来的记忆产生偏差。”晋天蓝也无法对此下判断,其实在许多不经意的时刻,她确实也怀疑过,可她向来是实干主义,倘若怀疑只会增添疑虑的话,那便是徒劳无功。
沈九思知道拿不出确凿证据,也不好就能马上说服她,只能站在“晋天蓝”角度分析道:“既然你认为你是魂穿来的,那么我只能问一件只有我跟“晋天蓝”知道的事,而你不太可能了解的,如果你脑海中能立即有答案的话,那起码说明你们之间绝对有联系。”
“额,就是你臀部的左侧内部有什么?”
“一颗心形的痣。”晋天蓝也没有留神,突然间脑海中就有了这个答案,只是一说出口就觉得不对,这是什么鬼问题?。
“我就说,你这就是之前出大事然后可能哪根筋没搭对了,这块痣的位置还是我发现的,你要不是她,肯定不知道啊。”沈九思很是高兴地说道,丝毫没有发觉晋天蓝那逐渐发青的脸色。
而就在她即将发作的时候,沈九思可能是脑子短路了,突然上前一步,把整个头埋在了晋天蓝的胸前,狠狠地吸了那么一大口,确实味道没变之后,很是保证地说道:“以前我一埋你的胸你就心跳加速,那节奏我都记得,按照音符排列那是啦哆咪哆发唆……”
话还没说完,凭着求生的本能赶紧往后倒撤一步,护住脑袋,赶紧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这是沉迷在分析当中,你,你,你不要激动啊。”
晋天蓝当然没有激动,她犹如一触即发的弓箭,在没有爆发前都是极端的隐匿,她早该料到眼前这人稍微说点正事,极为容易扯偏,从刚才扯什么臀部自己就该发觉,一时不慎竟还被她偷袭。
双手微握,指节咯咯的声音发出,在这寂静的屋子里显得格外渗人,沈九思大叫不好,即便她就是晋天蓝,那最起码性格还是变了,下起手肯定是不留情面,觉得自己毕竟是有所侵犯,犯错在先,要拿出诚恳道歉的架势来。
“对不起,我真不是刻意的,就是咱们俩个之前很多深入的交流,都是在……”沈九思又感觉一阵冷气,本来她今晚就没有吃饭,再加上有点低血压,不由得脚底下一软就跪了下来,大约是想寻找一个平衡,那手往前一身,正好拽住了晋天蓝的裤子。
露出来里面黄色的……
“你看,你喜欢的颜色都没变。”沈九思看了一眼,很是放心的说道,接着她就从屋里飞出来,弧线还是颇为优美的,不枉费她还学过几年街舞,但对于今晚的结果来说,她事后总结用了两句话,“负伤一时不为重,夜袭敌营凯旋归。”
而晋天蓝客观上被占了一些便宜,可主观她发现并没有对此很排斥,否则怕是沈九思的身手也早被她勒于马下了,沈九思虽然行为上老不正经,说的话未必完全没有可取之道,现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既来之则安之,事情到了最后一步总归是有结果。
在这等待结果的过程中,晋天蓝还是回到了为铜臭钱财忙活的日程上,这次她参加的综艺显然要比上次的规模大、投入多,而且居然还有一位名气比较大、正处于即将跻身顶流的男艺人参加,所以光是清场,驱赶那些偷拍的、跟踪的,就用了大半天的时间。
“我就说咱们多来点人,就咱俩是不是显得太寒碜了,”吉利看着今天这架势,很是小心翼翼地问道:“要不我叫点人,给你壮壮气势。”
晋天蓝也不知道既然不是打架,人多又有什么用,只不过看着那前呼后拥、光保姆车就两辆的男艺人,也觉得只不过是录期节目,又不是皇帝登基,这么大阵仗反而在她眼里有些滑稽了。
“染个黄毛,带个墨镜,大阴天的打个伞,真是花果山开大会啊,竟是一群毛猴子,”大约是来了半天也没有人搭理他们,吉利有些替晋天蓝感到不平,现在这娱乐圈就是踩高捧低、谁红谁对,对于名气大、粉丝多的明星来说,怕吐出口二氧化碳都是仙气,对于名气小、没人捧的来说,怕站在那里都是浪费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