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在几天后仍旧有力撞击着芙蓉的小.胸腔。
她就知道,比尔老师还是生气了。
比尔老师果然没忘记她的拒绝。
可在那间麻瓜的酒店浴室里,他什么都没做。芙蓉倒是觉得奇怪,又有那么一点不想承认的失望。
她想要什么呢?想要比尔老师对她……做点什么吗?她失望什么呢?失望在条件俱全的情况下他却没像以前那样采取行动吗?
前台桌面上的一摞摞旅游景点宣传单已经被芙蓉反复整理不下十遍了,这些思绪还是占据着她的脑海挥之不去。
“芙蓉,这些信封的戳印都要流出来了。”
可不是吗。烫得软摁的红蜡戳印被芙蓉的魔杖戳的又大又偏,边缘的软蜡都要沿着羊皮纸信封流下来了。
“哦一一抱歉抱歉!”芙蓉手忙脚乱地甩了甩魔杖,从杖尖涌出来的那股热源马上消失了。
“怎么了芙蓉?”同事一脸八卦的眉飞色舞,“相思病?”
从巴黎之旅回来后比尔老师又回归忙碌,他的古灵阁地下公寓又几乎变成芙蓉一人的了。这两天她忙着给她远在法国的布斯巴顿小姐妹写信回信,她们都很关心她在伦敦的生活,担心她吃不惯英国奇怪的食物,说不惯一板一眼的古板英语。
索林也来信了。这是她自从上次古墓冒险后首次寄信。信上她终于打破因害羞而引起的沉默,把那道瀑布后的事完完整整地告诉了芙蓉。当然,还有她那对她的大贝先生激烈.的爱意。
除此之外,住在公寓四楼的珍多次登门致谢,宙斯先生已经从圣芒戈接回来了,仍在家休养中。
“芙蓉妹妹!要是没有你和你家那位及时找到他……我、我真无法想象我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珍感激地掉着眼泪握住芙蓉的双手,把自己烘焙的各式小点心从竹篮大礼包里拿出来塞给她,把芙蓉感谢得都不好意思了。
她还邀请了芙蓉出席十月中旬在古灵阁地下公寓小广场上即将举办的金秋盛会一一每年的这个时候所有的解咒员都会迎来一个不短的休假,并且用加薪的报酬购置美酒佳肴,共同庆祝。
“大贝先生他们也会来的,不光他们,每年几乎古灵阁下属所有大本营在伦敦的解咒员们都会出席。”珍耐心解释道,“你可一定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