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上晚假装没听到他的话,挠了挠他侧腰处的肌肉,逗他发痒,然后才准备抽出手。
她当然知道哪里更.硬。
视线轻飘飘的一撇,她发现他不止是穿运动裤才明显,即使是换成别的长裤也是依旧可见夸张的轮廓。
时余注意到她视线的轮转,喉结很轻的滚了一下,额角有些细密的薄汗。
酒意已经升腾到最高点,正是后劲冲击的时候,他脑袋发懵,只下意识捉住那只使完坏就想偷偷逃跑的手。
“手软软的。”时余偏头冲她吹气,把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裤腰处:“想摸吗?”
“不想。”
江上晚发觉自己的举动有点过了火,看他的面颊已经红的惊人,几欲滴血,眸中好像藏着快要燃烧的火焰。
可他的动作却不是继续向下,而是往上抬起带着她抚住他的脸:“凉凉的,好舒服。”
江上晚宫寒,容易手脚冰冷,明明是她的弊端,此刻却成了他救命的药罐。此时的时余就像沸腾的大火炉,抱着她的手犹如干涸的土地遇见了天赐的甘霖,难以撒手。
她只好由着他的动作,另一只手抚上他蓬松的发顶揉了揉。
他好像一只乖乖的小狗。
他的头发很软,少年人的碎发带着一丝洗发水的清香,他身上的味道都是这种清新的味道,没有工业化的刺鼻香水味,就只是贴身衣物的洗衣剂,或者是洗头洗澡留下的香气。
很干净,她很喜欢。
游戏玩到后面江上晚已经记不清他们又说了什么,无非就是喝不完的酒和擦边的话题。她只注意到时余和她的距离越来越近,他整个人都如同被煮熟的虾一般,红的惊人。
就连白皙的脖颈都红透,那两个美女一开始还在乖巧陪沈落,到后面的视线越来越赤.裸,忍不住向时余的方向一直看过来。
江上晚知道他这幅样子有多勾.人。
索性让沈落和乔雨晴将人都清场送走,只留下她和时余两人。
潜意识还要继续灌酒,酒醉到极致后,后续的添杯已经成为一种机械习惯,江上晚只好抢下他的酒杯,不让他再喝。
“好了,都走了。”江上晚给他示意让他看周遭的空荡荡,已经没必要再喝了。
时余攸地抱住她的腰。
他两只胳膊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头埋进她的肩膀里,用力的大口呼吸她身上的味道。
“抱一会。”时余闷声道:“喝的好累。”
“好。”江上晚轻拍他的脊背,她知道喝醉了有多难受,微醺是放松大脑的最美妙状态,可喝过了就只有难受和头疼。
“要不要吃醒酒药?”
“不要。”
明明那是他给她准备的药,居然被她拿回给自己。
“喝醉了很难受呀。”江上晚轻声哄他。
“那也不要。”他的嗓音有些宿醉后的沙哑,反而增添了一丝磁性,听的人酥酥麻麻。
两个人就这样安静的拥抱着,抱了很久很久,直到时余将她用力按住拉了过来,和自己紧紧相贴。
江上晚感受到那抹难以忽视的感觉,硌的她难受。
“放开。”江上晚想要站起来。
“不要。”时余感受着她身上全部的柔软,她的腰细到好像一掐就断,女人柔若无骨的身躯像轻飘飘的棉花,在他心上缓缓挤压。
异性极具压迫感的身躯变化让江上晚意识到今晚的暧昧游戏该到此为止了,再越界是真的完蛋了。她开始挣扎,想要推开他,可时余抱得很紧,像要把她揉碎在怀里。
“你想跑。”
“你先松开我。”
“我松开,你会,跑掉。”时余顿顿,打了个酒嗝:“你是坏女人。”
江上晚那点刚升起来的怒气又这么轻飘飘的散掉了,她突然有点想笑,“你松开呀,勒的我有点痛。我不会跑。”
听见她喊痛,时余下意识放开禁锢她的手,只好将她和自己分开,轻轻推了出去。
终于离开那抹难以忽视的触感,江上晚提起的心这才缓缓放下。
她晃了晃他的手,想起上次他说的话:“之前在嘉佩乐,是真的么?你说我喜欢你的手,亲了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