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木:“你想干什么?”
似乎觉得玩够了,也或许觉得药效已然发作,陆舒客最后用舌尖抵了一下她的指尖,方才松口。
他拿出帕子替她擦拭干净上面晶亮的液体。
指尖上仿若还残留着舌尖一滑而过的触感,像是鬼魅的幽灵,挥之不去。
正在凌云木有些失神的时候,就听到陆舒客凑在他耳边低声道:“自然是继续昨日之事。”
“在这儿?”凌云木表情一脸复杂,觉得他太过荒谬。
陆舒客偏头看她,没说话,算是默认。
凌云木自然不愿。
“那成什么样子,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岂能在外做这般不可言喻之事——”
他盯着近在咫尺一张一翕的红唇,在她微露的贝齿之间流转,他喉结上下滚了滚,俯身咬住。
凌云木接下来的话被他完全吞没。
她想反抗,可是惊觉自己毫无气力。
怎么回事!
和一开始浅尝辄止小打小闹的吻不同,他尝试着撬开她的牙关,凌云木察觉到这一点,咬着牙,气呼呼的撇着头,不肯让他再进一步。
他的目光毫不避讳的落在他身上,像是阴翳的毒蛇,紧紧盯着她,非要咬上一口才行。
稀罕,真是稀罕。
不是昨个儿她逼迫他舔这儿舔那儿的时候了。
陆舒客钳制住她的下巴,强硬的将她的脸掰了回来。
“你最好还是乖乖的,我不想伤你。”
凌云木突然想起来她好心帮他捡戒指时指腹传来的刺痛,顿时如拨云见日,茅塞顿开。
她瞪着他恶声恶气道:“你胆敢耍阴招!”
陆舒客:“说话要讲证据才是,你自己没力气,能怨我?”
凌云木:“既然这样,你怎么知道我没力气?”
陆舒客没言语,只是将揽在她脊背上的手稍稍松开,凌云木顿时觉得要摔倒在地,两只手下意识攀在他肩上。
“所以,还用说吗?”
“你……”凌云木气的脸都红了。
“而且,就算是本官,你有证据吗?”他吻了吻她的唇角,附在她耳边悄声道,又坏心思的咬了一口她的耳垂,留下一道红印。
凌云木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好痒。
似乎觉得她这样甚是有趣,亦或是觉得这样更能给她苦头吃,他寻着她耳垂又咬又亲,直逼得她耳朵通红,脸颊发烫。
她偏头要躲,然而陆舒客哪里会给她这个机会,掐着她的脖子,力道不重,却也令她逃脱不得。
她好似一只困兽,只能恨恨的怒视着他,就算被掐着命脉,口中却仍然不饶人:“你现在给我解药,我或许还能考虑给你留个全尸。”
“你似乎没有搞清楚状况……你现在在本官手里。”他松开握在他脖子上的手,拍了拍她的脸,“本官现在想对你做什么,你能反抗的了?”
凌云木想攥紧拳头给他来一拳,可是那之前能打牛的拳头现在软的像一滩泥,软弱无骨。
“你敢!”
陆舒客轻笑一声,却莫名令人觉得发寒:“敢不敢,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继续叼着那块软肉,徐徐厮磨,薄唇含住她耳廓,辗转吸吮,灼热的呼吸喷洒耳畔,带来一阵热热烫烫的风。
她轻轻喘着气。
趁着她因喘息而微微启齿的空当,陆舒客俯身,含住那两瓣娇花,舌尖勾卷着她口中的清液吞入腹中,鼻尖不时相碰,气息彼此交融。
凌云木伸手推拒,可是那力气轻的像是欲拒还迎,平添一抹暧|昧。
崖州天气燥热,她又一向好动,红唇总是有些发干,唇纹若隐若现。此时被他含着,只觉得清润润,湿漉漉的,两瓣红唇在他口下被肆意玩弄,愈发红艳。
倒是甜滋滋的,莫不是又偷喝了甘茶。
他在她口中探索着,纠缠着,像是一颗珍珠在舌尖翻滚着,试探一般的滚触到上颚软肉,凌云木没忍住,哼了一声,接着这珍珠便又翻滚到其他地方去了。
每触及到一个新的地点,他便会仔细端详着她的反应,如此循环往复,将她的一切感觉尽数牢牢掌握在手中。
凌云木觉得气息不足,舌尖发麻,脑袋有些昏沉,面色若春日娇花,张开口欲要吸纳更多清气,却被他的唇牢牢堵住,只能发出呜咽呜咽的细碎声响,被动的承受着他的索取,不住的哼哼。
就在这时,凌云木一口咬住他的下唇。
陆舒客那微垂的乌睫微微抬起,直勾勾瞧着她,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好像听到他的一声冷笑。
然后,在她难以置信眼眸中,他屈膝顶在她月夸间,凌云木瞪大眼睛,下意识伸手去推阻。
陆舒客轻而易举的挣脱开她唇齿间的桎梏,单手攥住她的两只手腕,举过头顶。
“不要耍花招,还是想想待会儿怎么求我轻点才是。”
不等她反应,陆舒客将她打横抱起,往巷口深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