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与我何干?”敬太妃明知故问。
庄韦弦从手腕里扯出衵衣一角:“孩儿,谢母妃千里急送替孩儿亲手缝制的衵衣,那位公子才得以保全性命。可见母妃慈心仁厚,嫉恶如仇,林大将军含恨九泉也有一丝慰籍。”
敬太妃黯然悲凉:“唉,只可惜,我等力量之绵薄,未能助林大将军逃过劫难。”
庄韦弦趁势紧问不舍:“母妃!孩儿只想知道,父皇究竟因何病而去?他可是我父皇啊!”
“弦儿……”敬太妃苍白无力地挣扎:“母妃说了……此时此刻,不宜追根究底!”
庄韦弦和薛尘丰回到禹王府,便直奔林伯文房间,路过庭院,侍卫抱拳施礼:“禹王殿下!”
庄韦弦问:“童公子可还在歇息?”
“回殿下,您走后,童公子一直在房内未出门。”
庄韦弦走到林伯文房间门口,轻轻推开门进去,果然,林伯文安安静静侧身向里躺在榻上。听见庄韦弦进来,回身缓缓坐起,双手揉揉太阳穴,睡意惺忪道:“哥哥……你回来了。”
庄韦弦在榻沿坐下,关切道:“头还痛吗?是否要传郎中。”
林伯文连忙道:“不用不用,歇息好了,现在不痛了……哦,对了,敬太妃娘娘可安好?”
“母妃一切安好。”庄韦弦说着,坐近林伯文贴着他身体,满眼的炽热爱意:“母妃,可还提及你。”
“真的,伯文,谢敬太妃娘娘记挂。”林伯文娇嗔地推开庄韦弦,起身下榻走向偏殿的茶几:“哥哥见谅,伯文对敬太妃娘娘的印象实在浅薄,如有机会,定要好好拜见敬太妃娘娘。”说着,斟上一盏茶,递给随后而来的庄韦弦。
庄韦弦接过茶饮下,微笑道:“什么印象浅薄,你与我母妃根本就从未见过。”
“殿下!”门外传来薛尘丰的声音。
“何事?”
薛尘丰进来抱拳禀道:“殿下,适才,宸亲王殿下差人来传话,请您明日过府议事。”
“好,知道了。”
薛尘丰转身又对林伯文拱手揶揄道:“不知,童公子此觉睡得可清静?没有人在旁唧唧歪歪的。”
“尘丰哥……”林伯文赧然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