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怕你被那傻小子发现了,咱们的大计功亏一篑,轻轻心肝你放心,我已经写了举报信,不出几日,那苏家敢藐视皇权,以假作真,定得不了好果子吃。”
“公子可真狠心,怎么说那也是你未过门的妻子。”
“我的心肝,她那块木头哪里有你像女人,只怕在床上也是块木头,怎么能像你一样要了我的命!再说苏家那小子不也被你拿捏住了?”
“果真是亲兄妹,都是木头,这么久一根手指头都不敢碰我。”
“对都是木头!”男人急不可耐的发出亲吻声音。
苏清望捏起拳头,咬牙切齿,他珍爱的女人这会在别的男人身下发出娇笑。
“待苏家倒了,你拿到了香方,我便抬你进门,日日做一对恩爱鸳鸯!”
“你,你轻点,爷真坏,人也要,财也要,连人家的祖传香方都要!”
听到这里,苏清沅终于明白荀宏朗为何会这么狠心,原来是想要他们苏家的祖传香方,那是苏家传男不传女的秘方,连她都不曾见过。
为了香方,居然设计让哥哥爱上这个女人。
不单要苏家的香方,还要苏家的家财!
“谁让苏家那老东西说什么传男不传女,既然这样,我何苦委屈这些年,装做喜爱那个女人。”
“那个香方就这么重要?”里面云雨方歇,雪儿的语气中尽是娇懒。
“苏家有个古方,名为春宵百媚,你可知是什么?那可是最上等的媚香,可惜苏家这个老古板,居然不制了,你可知外面一份仿香就能买下这花楼里的一个姑娘。”要是得了香方,那还不是坐着就发财。
“我还当是什么,媚香这楼里就是那端水的丫鬟都能拿得出来。”
“我的乖乖,你可知,这香乃是极品,与那下三滥的不同,这香除了能助兴,益能滋补。可惜苏家那老古板,说什么这香有辱门风,断不许再制!”荀宏朗今日全盘托出,也是怕到时候苏家没了,连香方也没了,现在最有机会得到香方就是怀里的轻轻。
“你就不怕我和那呆子拿了香方远走高飞?”雪儿娇笑道。
“你哪里能舍得,今日就让爷叫你尝尝舍不舍得?”
苏清望从开始的一怒冲发,到现在的面色惨白,他不信珍爱的女子,清冷如冬雪中红梅般的女子会这样,一定是声音和名字一样的女子,不是他的雪儿。
他忍不住颤抖着揭开画册,紧紧交缠在一起的俩人,那女子突然似哭似笑的抬头,让苏清望看个真真切切。
他一下卸去全身力气,嗓子发干,怒火瞬间烧竭了他的血液,只余下满心不甘,为何这样待他。
正欲冲出去,苏清沅拉住了他:“哥哥。”
苏清望拍了拍妹妹的手,今日不当场揭穿这对狗男女,他就不姓苏。
苏清沅着急的望向陆寻,后者朝她点点头。
苏清望踢开房门,里面的俩人慌忙用被子罩着抱成一团。
看清是苏清望,雪儿顾不上穿衣,光着膀子哭喊:“爷你终于来了,奴家是被逼的。”
“我待你如何,天地可鉴,你竟同他这样戏耍于我!”
苏清望说罢拼尽全力照着荀宏朗脸上甩了一耳光:“还有你这狗娘养的,狼心狗肺,我拿你当自家兄弟,还帮你同我妹子拉线做媒。”
“苏兄弟,这都是误会,都是这表子勾引我,兄弟一时喝多了着了她的道。”荀宏朗护住脸,忙解释道。
“好你个过河拆桥的王八蛋,全赖在我头上。”久经风月的雪儿哪里听不出来,荀宏朗这是要把脏水全泼给她。
她现在才看清这个男人的嘴脸,若真跟了他,哪里有自己的好果子吃,立即扯过衣物,胡乱套上,蹦下床跪抱苏清望大腿。
“爷,奴家是被逼的,姓荀的不是好东西,让奴家去勾爷,这都是他逼奴家的。”
“松开!”苏清望从来没有这一刻对这种变脸比翻书还快的女人心生厌烦。
“兄弟别听这妓子出言挑拨。”荀宏朗忍疼套上裤子,恨不得一脚踹死轻轻。
“我真是瞎了狗眼,和你称兄道弟!”苏清望踢开轻轻,又一拳砸在荀宏朗身上。
“兄弟别打,再打清沅就得守寡了!”荀宏朗鬼哭狼嚎!
“谁与你守寡,从今往后,你与我苏家,与我妹子再无瓜葛!”
“清沅不会同意的!”荀宏朗别的不敢自夸,拿捏那样无知的少女他最拿手。
“不,我同意,退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