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织田作敢当着纲吉的面说出来吗?好吧,你敢……。
悄悄说一下:太宰治是演技很好……但是他不好好教啊,再加上泽田纲吉本来就没有演绎天赋所以太宰就更不想教了,
有一回太宰治吐槽说:“小傻子,你的演技连三岁小孩都骗不过……真是太没天赋了,我真的看不下去了……不行了,我不要教了。”
在这之后,接下来的好几天太宰都不来上课,
他又去寻找哪个河流适合他入水,他想和河中的小鱼们聊一下人生,聊一下理想……呵呵,怎么会有那种东西啦?只是单纯的闭上眼睛投入水的怀抱
森欧外因为这事还和太宰谈了好几次,但太宰治就是不想教了,无论森欧外怎么劝说也没同意。最后,森欧外没办法只好把这课从纲吉的日程表中剔除了……
——好了,纲吉。不用担心,我没生气……
——光在这杵着干什么?走吧,去你们呆的地方吧……到那再好好解释吧!
纲吉听见这话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还在那傻站着,但是一旁的士兵却反应过来了
只见那个受伤的士兵最先说话,他说:“好好好,请跟我来……。”
其他的士兵也说:“就是呗,干嘛杵在这里啊………”“跟我们来吧,我们可熟悉这里了”
“对对对,跟我们来……。”
真是不知道这些士兵为什么会这样活跃,明明都落魄到了这种地步,还是这样乐观的样子我真是有些敬佩……
我猜测:他们大概是相信他们的指挥官——纪德一定会帮他们夺回属于他们的一切吧!
我就静静地听着那几个士兵聊着天……默默地记住他们说的话,和纲吉并肩跟着他们向前走去。
走廊尽头是正对中庭、宽敞的谈话室。
室内有摆满中世风格装饰物的大暖炉、铺着红色天鹅绒毯的扶手椅,以及镶有联队旗帜的挂框。
据说这座洋房过去曾是某个外国贵族的住处。
根据我之前的调查,似乎是这座豪宅的主人随着战火扩大被没收了财产便回国去了。之后豪宅的所有权便漂浮不定,耐心等待着不可能回来的主人。
谈话室门口站着一个男人,我瞥见了他挂在军装胸前的军功章。这个人恐怕是Mimic的副司令、纪德的心腹二把手吧。
那个男人察觉到来人将看向别处的眼神收回来,直直地落在我的身上。
他审视地看着我,他的眼神锋利似乎想将我看穿一样……
我也不惧他的眼神就这样和他对视了几秒钟,他最先败下阵来。
只见,他轻轻的笑了笑,说道:“呵,你就是织田作之助吧!幸会……司令就在这前面……请跟我来。”
说完他就转过身去向前走去……
“啊。我明白了。”我说。
就这样,那个副司令官代替了士兵们为我们带着路,我们紧跟其后向着未知的地方走去……
我们穿过大门,前方是有着高高吊顶的宽敞的舞厅。
只要愿意的话,这里甚至能容纳一百组人跳起巴洛克舞蹈。从将近三层高的天花板上,腐朽的吊灯倾斜着垂下来。在房间两侧低垂着带有金色刺绣的深红色窗帘。然而那窗帘却已经散乱破败,像是在哀叹着曾经的荣华一般将房间衬托得更加暗淡。舞厅的深处和面前各有两扇栎木大门。
我们走向房间中央,这时背后传来了声音。
“一粒麦子,不落在地里死了仍旧是一粒。若是死了……”
我迅速转身向听到声音的方向。
那个人就在那里。
银发银装、有着端正面庞的亡灵。
我接着他的话说:“——就结出许多子粒来。”
亡灵眯起眼睛笑了。
“这是《约翰书》第十二章二十四节。你与看上去不同相当博学啊,作之助。”
纪德站在栎木门前。
“感谢你远道而来。”纪德说到。
“终于再次见到你了啊……作之助,”纪德面不改色地再次走起来。“纲吉君可是常常向我提到你呢。”
纪德沿着舞厅的墙壁行走,走到我的面前,向我伸出右手。
这是世界最流行的礼节——握手礼啊……
这一个轮回真的和上一个轮回大不相同了啊……我竟然和我的“宿敌”相处这样融洽……真是不可思议啊……
这一个轮回因为并没有孩子们伤亡,所以如果可以的话我还真不想和纪德战斗——因为我那个写作的梦想啊……看样子纪德这一次和他的下属们找到了活着的希望了吧!这些应该都是纲吉的功劳吧……
好了,不要想了……织田作,人家这样礼待你,你可不能拂了对方的面子啊……
于是,我就也伸出我的右手握了握他的手,没握多久我们就一起放开了手。
“作之助,欢迎来到这里。”
“我对我之前做的一切感到抱歉……但那是必须做的……你要是怨恨我那是应该的,但是请你不要为此和纲吉君产生隔阂。”
“接下来,就让纲吉君为你揭开谜团吧……。”
纪德说到。
我点点头,说:“好……。”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