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此和安米尔密谈了几句,悠此却在虫波上感应着来人。
两人交换了一个警觉的眼神,谈话戛然而止。
果然没过多久,一阵敲门声便响起。
“咚咚——”
“殿下,您该进食了。”是君知戎温柔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放在门外就行,等会我自己吃。”悠此淡然的说道。
忽的门打开了。
君知戎又推着餐车走了进来。身后是镇泽和圣德斯。
看见这幕悠此冷笑,目光扫过三人:“又在里面放了什么无害的东西,让我沉睡呢?”
“殿下,这是为了你以后的生产和性/事做准备。”
君知戎端起一碗米色的糊糊,径直向悠此走去。
悠此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君知戎双手接过他捧着的碗。
“行,你们退下吧。”
“殿下,我们要看着你吃完。”君知戎温和的解释道。
空气骤然凝固。
悠此不理会君知戎的说话,将汤匙递到安米尔唇边。
紫发少年毫不犹豫地含住汤匙,喉结滚动间,将可疑的糊状物尽数咽下。
整个寝殿的温度仿佛瞬间降至冰点。
三道刀锋般的目光同时刺向安米尔,而少年只是无辜地眨着星星眼,唇角还沾着一点奶白的残渍。
随后悠此又将整个碗递给安米尔,安米尔,看了眼三人,随后快速的将整个碗里面的糊状喝至殆尽。
随后将吃完的碗乖巧的递给悠此。
悠此解过碗,随后将干干净净的碗向众人展示:“吃完了,滚吧!”
说完便将空碗扔给了圣德斯。
圣德斯快速的接过空中的碗,随后退回了原位。
君知戎眼神阴鸷了一会,随后继续笑意的说道:“殿下,这不合规矩。”
“你们竟然觉得我是虫母,那我的规矩就是规矩。”悠此大马金刀的坐在床上孤傲的说着。
“没事殿下,我们准备了很多………”君知戎还没说完,安米尔边痉挛的痛了起来。
安米尔捂着肚子,弓着身子,一脸痛苦的嘴角流着血:“我操,这粥有毒……”
说完便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悠此连忙扶起安米尔,一脸震惊的看着三人:“你们下毒?”
君知戎看着濒死的安米尔心情大好的说道:“殿下,这是催熟用的,不是虫母的人吃了当然会身体不适……”
悠此心烦的揉了揉太阳穴:“唉,把他带去医治吧。”
悠此将安米尔把横抱起,准备递给镇泽,镇泽却嫌弃的怔了怔,随后像是赴死一般,接住了安米尔。
镇泽嫌恶的带着安米尔离开了。
悠此看着剩下的两人,五指不停的摩梭着:“重新拿来一碗吧。”
君知戎行了一礼,便离开去重新拿了。
房间里只剩下圣德斯和悠此了。
悠此饶有兴趣地看着一直低头的圣德斯:“抬起头来。”
圣德斯听话的抬起头,露出他金色的碎发和俊朗的容貌。
“过来……”
圣德斯走近悠此随后跪在地上忽然眼中含泪的说道:“妈妈,你不喜欢我们对不对?”
悠此摩擦着丝被的动作一愣:“为什么会问众所周知的答案呢?”
圣德斯忽然匍匐在地幽怨地说道:“我以为我爱妈妈,妈妈也爱我的………”
“可是我忘了历代虫母都是从于性/爱,从没有一天是渴望过自由。”圣德斯眼神忽然病态起来。
“可是妈妈,你忘了外面永远都是危险的,只有主星是安全的………”
“我们整个虫族都将沉迷在你的一切中……”
悠此狠狠踩在圣德斯的肩上:“怎么你们想控制我的思想?”
圣德斯满脸通红的抬头,嗯哼了一声急喘道:“妈……妈妈……我只是说事实而已。”
悠此的脚狠狠用力的将圣德斯踩在地下。
圣德斯脸越来越红,喘的越来越厉害:“妈妈在再……用力点。”
“咚咚——”
一阵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在门处响起。
是君知戎斜倚在门框边端着碗在门口戏谑的看着:“殿下,该进食了。”
悠此扫了一眼君知戎,便缩回床上。
君知戎不以为意,径直踏入内室,衣袍下摆掠过地面,最终在圣德斯身旁屈膝跪下。
后者正伏在地上急促喘息,冷汗浸透鬓发,却未能分得他半分目光。
“殿下~”他拖长音调,指尖捏着汤勺,轻轻递向悠此唇边,笑意盈盈,仿佛在哄一个任性的孩童。
悠此眸色一沉,目光如刃般扫过:“我不幼虫……”话音未落,悠此己手夺过瓷碗,仰头一饮而尽,喉结滚动间,碗底重重磕回君知戎掌心。
“你可以带着这个废物滚出去了吗?”悠此看着两人寒声道。
君知戎笑眯眯的说道:“那我们退下了殿下,祝殿下好梦~”
………
等两人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走廊尽头,悠此猛地从床上弹起,一把捂住嘴,踉跄着冲向厕所。
“呕——”
他几乎是跪倒在马桶前,胃部剧烈痉挛,酸腐的液体混着未消化的食物一股脑涌上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