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回答1988》里,正焕全力想追回德善,但最后还是阿泽先人一步。不是搞怪的红绿灯导致的这一次错失,而是数不清的犹豫使他最终失去了德善。
就算他在那一次及时赶到了演唱会,最终的结果能否如愿也是存疑的,毕竟谁不喜欢坚定又直白表达爱意的阿泽呢。
团建结束的第二天我就为前一晚的懒惰付出了代价,贪凉、喝酒、烧烤、大汗淋漓的伺候酒鬼,这一切最终交织成了凌晨的一场急性肠胃炎—高烧、上吐下泻,直接将我干进医院去了。
凌晨两三点,我被一阵又一阵剧烈的腹泻折腾起来,开始了每隔5分钟就要如厕一次的痛苦人生。折腾几次后眼冒金星、脚步虚浮,我意识到这绝不是简单的“吃坏肚子”,拿起手机看了看通讯录,纠结了几秒拨给时光(同住公司宿舍公寓)。
谢天谢地时光没有关机的习惯。
拨通时光电话后,我有气无力的召唤“神龙”:“时光,快来救命啊,‘呕’。”
5分钟到了,顾不得向时光详细解释,只能再次去厕所“避难”,没有挂断的手机隐约能听见时光在那头不断地呼唤“喂,文锦,怎么啦,你快说话呀。”
嗯,能回答她的估计只有一阵阵呕吐声和马桶冲水的声音。
不久之后今晚最悲催的人物-蒋浩平再次登场,老蒋和时光很有先见之明的叫来宿管阿姨,在敲门无果后阿姨使用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
最后蒋浩平和时光将我送到了附近的医院挂急诊。见我病情稳定后老蒋就回去照顾他的“酒鬼”好哥们儿了,留时光在医院陪我。而我这一住就是五天,从5号凌晨一直到10号上午出院。
期间因为匆忙出门没有携带手机,我错过了清尧和林凡的连环call。待我出院回到宿舍给手机充上电时,清尧早已在前一天登上南下的火车,自此天各一方。
不要说时光为什么没有给带手机,问就是没有时间。白日上班,晚上陪床,只能瞅中午的间隙去宿舍换个衣服什么的。她在第二天回宿舍给我收拾住院物品时也不是没找,实在是手机没电后无从找起。住院期间怕母上大人担心,我就用时光的手机给妈妈打电话,编了个手机摔坏送修的理由搪塞过去了。
住院的几天每日除了点滴和清淡饮食就是睡觉,终于将实习以来缺的觉全补上了。唯一恼人的可能就是有一只不被欢迎的“蜜蜂”天天来骚扰了。
这人都不用猜,就是那几杯啤酒下肚就“下线”的刘明悦。
据蒋浩平说刘明悦童鞋酒醉后特别乖,不磨牙不打呼也不断片,就是睡。轻醉6小时起步,深醉目前最高记录是一天一夜(曾经带“女朋友”出席聚会那次,吓的舍友直接送校医院了,校医哭笑不得的收留了一天)。
得嘞,这回旋镖扎的我,千疮百孔。
这次看来是轻醉,4号晚上差不多10点被搬运回宿舍,早晨正常起床点就醒了。然后就被回宿舍的蒋浩平告知我住院的消息,人家饭都没吃就来医院接时光的班了。
说心里话,我确实很感动。这么一个大帅哥忙前忙后、任劳任怨的,病友们都说托我俩的福医护人员比之前殷勤了好多倍。时不时就有那小护士来调整输液器或者医生嘘寒问暖,果然“爱美之心,无关性别和年龄”。
感动归感动,但也着实很别扭。首先,名不正言不顺,既不是亲人也不是恋人;其次,性别导致很多事情的尴尬,比如去洗手间等。毕竟现在正牌男友还没有变前任,心里这道坎难过呀。夜深人静时也会想,如果当年我先遇到或者说先关注的是刘明悦,是不是许多事情就会不一样。那句话咋说的来,对,“恋爱怎么会和谁谈都一样呢?”
刘明悦从酒醒后就一直在白日陪床,晚上时光会在饭后来接班,通常老蒋都会陪着她来待一会,然后和刘明悦一起在晚上9点前离开。甚至在我住院的第二个晚上老蒋直接带了几副扑克来,分了想玩的病友两副,剩下的他们三人玩起了斗地主。不是不带我玩,实在我只会最简单的大打小的那种(具体也不知道叫啥,可见我的菜鸟程度了。)
说到斗地主,床位配置的凳子有限,还要小心护着牌,最初时光坐在床的末尾,老蒋和刘明悦互为犄角,三足鼎立。后来老蒋非说时光能看到其他两人的牌,腾挪之间,我竟然被挤下床,和刘明悦一起坐在老蒋同时光对面。
我愤然抗议:“喂,我是病号呀!你这么做良心不会痛的吗?!”
蒋浩平:“不会呀,你都在床上躺一天了,下去活动活动多好。”
“就是,还是平平体贴。”时光娇滴滴的帮腔。
“平平?天呢,你俩这是过了明路了?”这呢称有点恶心呀。
“对啊,这转正后腰杆就是直啊,嘿嘿。”老蒋和时光笑闹成一团。
“喂,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也不和我说。”我捅了一下刘明悦胳膊。
“没,我也是才知道。”刘明悦转头在我耳边小声回答。
“你俩说什么悄悄话呢,快和我们分享一下。”蒋浩平眼贼尖。
“说你们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我翻了个白眼回答。
“才不信,指定没啥好话。”时光压根不信。
就这样在三人的陪伴下很快住院生活就结束了。
10号白日刘明悦开着他哥也就是我们总经理的红旗接我出院,自从他的身份在我面前过了明路以后他是一点儿也不装了。
住院时单只人住进来两手空空;出院时叮呤咣啷的一堆,还需要办理出院手续、报销,没人帮忙的话简直分身乏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