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旻珏却立刻激动起来,仿佛被什么点炸了:“什么秦家主的爱人,我看就是打秋风的!”
谢旻瑜也哼了一声:“如果真是爱人,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秦先生不过是图一时新鲜,你根本就配不上他!”
龙凤胎突如其来的破防,倒是让齐景行回忆起了往事。
谢修德一直有个做“国丈”的梦,从秦戟站上高位起,就盯上了他身边的位置。
谢旻珏和谢旻瑜兄妹俩也非常争气,从小就是秦戟的脑残毒唯,坚信只有他们配得上秦戟。
谢修德一家,拥有相当精彩的大脑。
现在他突然空降,占了龙凤胎垂涎已久的位置,他们恐怕恨死他了。
一想到龙凤胎回国后得知噩耗,在家气得直跳脚,齐景行就觉得雪景都变美了。
谢旻珏咬牙切齿:“你很得意?”
“你不过是谢家的一块边角料,凭什么站在秦先生身边!”
“凭我喜欢。”
秦戟出现在齐景行身后。
打发走胡言乱语的弟弟,回来见到齐景行被人刁难了还不敢抬头的模样,心脏几乎骤停。
愧疚和怒气交织,让他难以思考,只能凭本能说出:
“凭我喜欢,他是秦家的珍宝,永远凌驾在谢家之上。”
齐景行只觉后背一暖,被人整个拢进怀里。他灵机一动,委委屈屈地侧身,仓鼠似地把自己藏起来。
小声告状:“老公他们欺负我……”
秦戟背脊一僵,怒气轰然消散,理智回笼。
张师傅暗自点头:原来这就是小齐少爷的后台,放心了!
替齐景行说话的路人猝不及防吃到一嘴狗粮,失笑摇头,翘着嘴角走了。
龙凤胎僵立当场。
震慑住他们的不仅是秦戟的亲口说出的喜欢,还有专门针对他们的灵力。
秦戟:“滚。”
拍卖会上法宝众多,齐景行心想,他们是不会真的滚的。
不过幸好,贵宾有包厢,不用看到龙凤胎那两张令人拳头梆硬的脸。
刚到包厢,秦戟正想说点什么,楚弈就冲了进来。
“景行你没事吧?”
后知后觉看见和齐景行凑在一起的秦戟,敷衍地打了个招呼:“秦先生。”
“张师傅把刚才在门口发生的事都跟我说了,景行你没怎么样吧?”
“我没事。”齐景行心情十分明媚,“我知道秦戟很快就会回来,所以趁机玩他们呢!可惜了,你没看到他们破防崩溃的样子。”
同样都很讨厌龙凤胎的两人凑在一起笑了一通。
秦戟忍着不适,见齐景行笑得眼睛眯起,也跟着微微扬起嘴角。
等到楚弈离开,齐景行笑够了,打算喝口水歇一歇,才发现秦戟脸色不太对。
他把水让给秦戟:“你刚才动用灵力了?”
“稍微恐吓了他们一下,让他们长长记性。”秦戟说着,露出无奈的笑容,“我就知道,你在拿我当枪使。”
“不好意思啊……利用了你。”
“他们以前,经常欺负你吗?”
齐景行平静回应:“都过去了……也算什么大事,反正每次只要我不给反应,他们就会反过来率先破防,伤害为零。”
“不过今天能整一下他们,还是很开心的。谢谢你啦!”
他本想给秦戟续杯热水,余光瞥见在对面包厢阴暗观察的人,顿时改变主意,起身抱了一下秦戟。
对面瞬间把竹帘放了下去。
谢旻瑜:“气死我了!”
秦钺坐在靠里的位置,感同身受:“哎……都已经告诉过你们了,他没看起来那么老实,你们的信息已经过时了。”
“不行!我必须出了这口气!”谢旻珏砸了一下桌子,尖锐的疼痛让他的智商突然上线了几秒。
“他上个月又去了一次那个老房子,是不是想找回本家?”
谢旻瑜抬眼,想到他们在老房子里拿到的东西,和哥哥对上目光。
两人阴恻恻地笑起来。
秦钺:“……有病?”
楼下拍卖席,楚正则作为主办方代表结束讲话,拍卖会正式开启。
第一天的拍品没什么特殊的物件,无非是些新奇的小法器,或者是卖家从山里挖来的灵植、石头之类。
龙凤胎看上了一枚灵鸦蛋,才叫了两次价,对面就接连跟上。
秦戟坐在落地窗前,龙凤胎叫一次他跟一次,最终用远高于卖家期望的价格把灵鸦蛋拍了下来。
齐景行看不懂:“你要一枚未孵化的鸟蛋做什么?”
秦戟淡然挪开麦克风:
“孵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