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
“那我姑且相信好了。”卓行路笑道,“你怎么关灯了,刚刚不还开着灯在窗户边上坐着吗?”
“你看错了。”宋星运闷闷地说,她刚刚一口气吃完了糖葫芦,现在只觉得嘴中甜腻腻的,都是糖味,还混杂着一点山楂的酸,她只想喝水,可是水壶又太远了,她懒得去拿。
“我哪里看错了,是没有看到你在窗边坐着吗?”卓行路明知故问,“那我估摸着是见了鬼了。”
宋星运没有应声。
卓行路又问:“刘宝森,是叫这个名字吧?有没有和你道歉?”
宋星运现在没有那种兴致冲冲想喝卓行路分享这个消息的想法了,她只是淡淡地说:“有。”
卓行路像是没有察觉出来一丝一毫她情绪上的不对劲,说:“那是我赌赢了。”
“嗯。”宋星运现在没有气力和他计较谁赢不赢的问题。
“你是不是说答应我一个要求的?”卓行路像是拿着账本追账一般,追的迫切。
宋星运坐起来,说:“对。”
“那我现在可以提了吗?”卓行路笑着问。
“可以。”
“那你笑一下可以吗?”卓行路说。
宋星运问道:“这是要求还是什么?”
“我的要求啊。”卓行路说道。
“就这么简单吗?”宋星运不解。
“就这么简单。”卓行路说,“快点笑一下吧,宋星运,你不开心的时候我也不愿意开心了。”
宋星运终于由阴转晴,她自己心中刚刚的烦闷感一扫而空,像是拨的云开一般,原来卓行路察觉到她情绪的不对劲了,这种认知带给宋星运的只有安全感。
还没等她换=缓过来劲儿,卓行路又捧了她的脸,两个人在黑暗中四目相对。
卓行路说:“怎么跟个笨蛋一样?”
“你为什么不开心呢,宋星运?”卓行路的手将她的脸全部裹住,用了力气不让她躲开。
卓行路像是在自问自答,“是因为姚遥吗?你是不是在吃醋啊宋星运?”
他调侃的语气明显,像是察觉到别人的把柄一般,忍着笑意。
卓行路问完便吻上了她的发烫到恍惚中觉察到痛感的耳垂,用唇瓣慢慢捻挑。
黑暗中的感官被无限放大,卓行路单手便箍了她的手腕,她一时歪着身子没有坐住,便倒在了沙发上,两人已然相贴。
唇瓣慢慢移了位置,到她的脸颊处,还有她的唇。
紧闭的淡粉色的花先是被风轻轻地扫过,随后便被挑□□蕾,遂是香生蕊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