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誓绝对没有眼花。
我刚才背进来的人真的受了伤吗?大佬和教官打过吗?我是不是在做梦?
【睡着了,留她休息一下吧。】
我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地看着病床上的舍友。
不要啊大佬,我不要一个人回去。
会被打死的绝对会被教官打死的吧。
接下来的一周,舍友开始重复挨揍——医务室——挨揍——医务室的日常。
奇怪的是值班的老师居然一直是最开始那位美人老师。
大饱眼福哇大饱眼福。
大佬也从最开始只能躺着到勉强坐着再到现在治疗完立马冲出去找教官二战。
我也已经能熟练地抄起地上的大佬往肩上一扛然后健步如飞奔向医务室。
“老师救救狗命!”
这一次本来以为和之前一样,然而还不等我冲上去扛起大佬。
被教官压制住的星唇角勾起一点细微的弧度,旋身,卡着对方的脖颈狠狠压在草地上。
胸膛大幅度上下起伏,剧烈喘息,汗珠一颗颗往下砸。
比起身下仅仅是衣服有点褶皱的人,她要狼狈许多。
汗湿的长发凌乱地粘在白皙面颊上,眼睛几乎是勉强睁开。
压制对方的力道却很强硬。
“结束训练。”
“你说的。”
俊朗的青年闻言笑起来,他侧过头好心情道。
【愿赌服输。】
【解散。】
大佬力道骤然一松,直直倒了下去,我一个箭步冲上去。
然后就看见本来该躺在我肩上的大佬被教官扛了起来。
我眼泪汪汪地看着教官大踏步朝医务室走去,亦步亦趋跟在后面。
教官!(尔康手)
不能这么扛人啊,会出事的。
大概是被颠的很难受,大佬她……她吐了。
阿门,星,愿天堂保佑你。
………………
秋季的阳光并不炎热,此时又正是黄昏。
星抬起遮眼的手臂,病床边苍白清隽的青年笑眯眯地看着她,落在手边上的柔软长发看上去很好摸的样子,她的手指下意识动了动。
【好孩子。】
【辛苦了。】
“呜呜呜,大佬。”
舍友扑过来,搂着她嚎啕大哭。
星隔着被子揽住她,额前过长的刘海遮住眼,唇色苍白。
她神色冷淡,语气却温和。
“辛苦了。”
星摸了摸对方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