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回答时，女孩大胆瞧他眼睛。

男人喉结滚动，与女孩眼睛对上，内心克制。

半晌，余尚回话，“不能。”

女孩忽觉羞耻，但仍然脸红心跳地追问，“你是不是也有点喜欢我？”

男人双手拉下女孩胳膊，靠在座椅上，“你猜我有没有喜欢你？”

成年男性的感情，她真琢磨不透。

“对不起，刚才我冒犯你了。”唐静妍对今天如此冲动而道歉。

“不必道歉。”

女孩她直视他眼睛，“放心，我不会放弃，一定会让你喜欢上我。”

男人宠溺一笑，摸摸她头发，“行。”

晚上将近九点，余尚送唐静妍回到学校，这次他仍然没有下车，目送她进校门，须臾，男人车驶离。

周日一早，余尚开车来接她，二人一同去余清晗家，接到妹妹后，三人一同去写真馆。

余尚说先让清晗拍，化妆师先给妹妹化妆。

第一套是现代装，清晗妹妹选的公主裙，咔嚓咔嚓一顿拍，第二套汉服，头发做了发型，妹妹本就漂亮，加上妆发，显得更加美丽动人。

妹妹拍完后，换上自己衣服，等唐静妍和哥哥化妆。

唐静妍换好衣服，穿上高跟鞋出来，余清晗走过去，站在她旁边，感慨，“姐姐好漂亮。”

衣服是情侣款，她选的紧身短裙，后背全空，女孩有点不自在，本来没多羞耻，现在穿上后倒觉得这也太暴露了。

裙子很短，仅遮住臀部以下三指。

男人身着黑色西装，和唐静妍是情侣款。

余尚见女孩有点不自在，他说，“要不要换一件？”

唐静妍摇摇头，“不用，没事，一会就拍完了。”

女孩扶着余尚胳膊，二人走到拍摄区。

摄影师完全按照拍摄小情侣的方法指导。

“男生手搂着女生腰，女生靠在男生肩上。”

“男生亲吻女生额头。”

第一个姿势倒还好，第二个唐静妍怕余尚不做，想着要不额头相抵也行。

女孩正在那犹豫，余尚已然轻吻在女孩额头。

唐静妍受宠若惊，脸羞红。

“男女生背对着站。”

拍完这组后，二人去换古装。

古装倒还好，就是做妆发费点时间，不过很轻松便拍完。

拍完后，余清晗识趣地朝唐静妍说，“哥哥姐姐真配。”

“小嘴真甜。”唐静妍莞尔一笑。

时间已经到中午，清晗妈妈要余尚带她们回家吃饭。

吃饭间隙，姑姑问余尚下午几点回去，余尚说下午三点。

唐静妍吃饭的手一顿，内心万分不舍。

离开清晗家时，唐静妍嘱咐清晗要好好上课，有事可以给她发微信。

余尚在和姑姑交代，下周末别忘去写真馆拿照片。

二人离开时已经一点，余尚开车，唐静妍坐在副驾驶。

女孩闷闷不乐，又见不到他了。突然，她想到昨晚那般情形。

“余尚哥，你停一下。”

余尚不知所以地转头，“怎么了？”

“你先停一下。”

男人答应，找到停车点，开进去。

车刚停好，女孩解开安全带，熟练地越过中控，坐到男人大腿。

不是，又来，余尚无奈笑笑。

“唐静妍你到底想干嘛？”男人笑问。

女孩没回答，只问，“防窥膜不是摆设吧？”

余尚道，“外面看不见。”

“那就行。”女孩放心了。

“我三点还要开车回去，别折腾我。”余尚提醒。

唐静妍点头，撒娇，“我知道。”

女孩眼睛湿润，声音带着哭腔，双手环住他脖颈，小脸凑近他。

男人大手隔在两人面孔之间。

余尚语气中带些警告，“你还小。”

女孩知道他不会出格，头低着，说了声对不起，蔫蔫地坐回去。

唐静妍眼睛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