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月洲看他这磨磨蹭蹭的样子
直接往他胯骨上一坐。
……
……
“喂!”观云知大叫一声。
说谁不会呢?你才不会呢!
有…有你这样的吗?!
实在是太□□了!太原始了!太粗鲁了!
观云知赶紧扶了他一把,接管过了节奏。
……
……
……
该说观云知不愧是个医修吗。
弄得段月洲很舒服,一点痛也没有,流的眼泪全是爽的。
……
观云知空出一只手抚摸他的脸,将他细微的表情收入眼底。
段月洲的头自然而然地追着他手贴上去。
情到浓时,观云知忍不住在段月洲唇上落下一吻。
什么阴谋什么邪修什么天刑司都通通见鬼去了。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也不过是个精虫上脑的男人。
而段月洲爽得大脑都空白了,不管如何,观云知在此刻是彻彻底底属于他的。
……
折腾了半宿。
观云知把已经失去反抗能力的段月洲掉了个个,扶住他的腰。
段月洲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嘴里不停嘟囔着。
观云知凑过去听。
大概说的是些什么“不要”“累”“要躺”之类的东西。
“才刚起身,躺什么躺?”
他拍了段月洲一把。
“高点。”
“嗯—呜…”
“累了?自己造的孽,自己受着吧。”
他实是自言自语,段月洲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
……
……
次日。
两人躺在床上,紧紧依偎着。
段月洲背靠着观云知,闭着眼睛,窝在他怀里装睡。
其实昨日到后来,他已经从心魔的状态中醒过来了。
他清不清醒太容易分辨。
两人明明心中都有数。
但还都当不知道一样继续往下做了。
此刻,他听观云知的呼吸,知道他其实早就醒了。
自然的,观云知也该知道他醒了。
但他不想起来。
他身上暖洋洋的,混身骨头里都是懒意。
心满意足。
他现在知道了,只要自己能装下去,不主动戳破。
观云知即便看出来了,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会去揭穿。
观云知睁开了双眼,他已醒了好久了。
段月洲想赖,他也装作不知。
他看着段月洲的背影,恍惚觉得时间一点点地倒回,回到很多很多很多年前,他们也有这样的时候。
那时他天天跟在段月洲的身后,以为能这样一辈子。
那时段月洲是如何的纯白污垢、灿烂炙烈。
他想伸手揉眼睛,硬生生忍住了,用力眨了两三下。
他要斩了段月洲的心魔,带他回修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