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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夏那天,心脏康复中心的筹建会议上,新院长的钢笔敲着顾言深的方案书:"顾医生,你确定要用'银杏叶仿生支架'?这种尚未临床的技术..."投影仪上的3D模型突然闪烁,支架的纹路正是市三中那棵老银杏的叶脉,每个分叉点都标着患者的手术日期。
林浅躲在会议室后排,看着顾言深袖口露出的弹力绷带——那是她今早帮他缠的,绷带边缘绣着极小的银杏刺绣。方案书里夹着张会诊单,2016年他在北京协和时,为偏远山区先心病患儿设计的简易筛查表,背面画着戴护士帽的小人,手里捧着片巨型银杏叶。
散会后,顾言深把她拉进康复中心的阳光房。玻璃顶下种着五棵小银杏树,每棵树干都挂着木牌:"2026.3.12,朵朵第一次下床走路"、"2026.4.5,张爷爷学会数脉搏"。他摘下白大褂,露出胸口的纹身,在绿荫下泛着温润的光:"等这些树长成华盖,我们的患者就能在树荫下做心脏复健,像银杏根须那样,把心扎得稳稳的。"
护士站传来朵朵的笑声,林浅看见小姑娘正把顾言深送的银杏叶发卡别在徐曼华的白发上。老人手里攥着本旧相册,翻到某页时突然愣住——那是2015年深秋,顾父在手术室门口拍的照片,年轻的徐曼华怀里抱着的,正是林浅父亲手术时摘下的银杏胸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