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师父,还是,第一次,见你下厨!”北维平看,平日里,除了捉鬼,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师父梁千凝在厨房忙碌有序地将豆腐去皮切成细丝、鱼切花刀、配料配菜备齐,起锅热油,厨艺刀功了得,才知道,“原来,师父,你,不只会捉鬼!”
“君子不器,可以不做,但,一定要会,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做人,要有两把刷子,以备不时之需,好了,不要站在这里了,把碗筷拿出去!”梁千凝叫北维平去拿碗筷,把菜端上桌,嘱咐北维平,“师伯祖,让你坐,你才可以坐,师伯祖动筷,师伯动筷,你师父我动筷,你才可以动筷,食不言,寝不语,吃饭的时候,不要乱讲话,师伯祖有饭后喝茶的习惯,要主动端茶倒水,茶叶,用柜子里的君山银针,讲话,不要大呼小叫,更不可以插嘴,平时,满脑袋脂肪,笨手笨脚,就算了,这几天,一定机灵点,教不严,师之惰,千万,不要再害你师父被骂!”
挽起长发,素颜,脸上没有一点妆,黑衣,长裤,短裙、口红、化妆品和时尚杂志全都收起来了。
怕被骂玩物丧志!
北维平听完,更是大气不敢出。
“大师伯!”梁千凝把酒菜摆好,请大师伯从正霆和同门师兄丑慕合吃饭,“丑师兄。”
“师伯祖,丑师伯。”北维平恭恭敬敬。
从正霆入座,坐下,说:“坐吧!”
梁千凝和丑慕合坐下,北维平才敢坐。
从正霆坐东方主位,丑慕合和梁千凝坐左右,北维平挨着梁千凝。
从正霆拿起筷子,动筷,夹菜,吃口菜,拿起酒杯,喝口酒,说:“吃饭吧!”
梁千凝和丑慕合这才动筷,北维平感觉一顿饭吃得无比压抑,不敢想象,师父梁千凝,在这种压抑的氛围生活了十几年,饭后,收拾碗筷,把碗筷拿去厨房洗,洗干净碗筷,端茶倒水:“师伯祖,喝茶。”
从正霆接过了北维平手中的茶杯。
梁千凝见大师伯从正霆接受了徒弟北维平的敬茶,是接受北维平这个弟子了,松了口气,哪知,刚松口气,就听,师伯从正霆问“都学会了什么?”心,一下悬了起来!
北维平也呆了。
从正霆喝了茶,要看看北维平的资质。
梧桐大厦天台。
北维平看,丑慕合搬来一摞瓦片:“这是做什么?”
惊骇,暗想,不是要考铁头功吧!
梁千凝走去和大师伯从正霆说:“我只教了他画符、结手印、入门的心法剑法。”
从正霆叫丑慕合:“慕合,你示范给他看!”
“我?是,师父!”丑慕合走到摆好的瓦片前,深吸口气,凝神聚炁,结手印,“啪”的一声,一摞十片瓦片,碎了三片!
从正霆又叫梁千凝。
丑慕合把瓦片摆好。
梁千凝凝神聚炁,调动全身的炁,结手印,“啪”一声,一摞十片瓦片全都碎了!
北维平睁大了眼睛:“哇!”
梁千凝转身告诉北维平:“集中精神,用我教过你的心法!”
“哦!”北维平有样学样,结果,一片瓦片也没有破开,画符的时候,又一紧张,一道符,涂涂抹抹,画的断断续续。
从正霆看得直摇头,拿起北维平画的驱鬼符,皱起眉:“画符,讲究气势一气呵成,画成这样,气势全无,也能用来驱鬼?”
丑慕合忙帮梁千凝说话:“这不能怪掌门,刚入门,是这样的!”
梁千凝此时无比后悔,后悔,小时候,没有遵守承诺,没有留一块糖糕给此时帮自己说话的同门师兄。
感激同门师兄丑慕合不计前嫌。
“真是一代不如一代,没有你师父挑徒弟有眼光!”从正霆哼一声,转身,离开天台。
北维平走到梁千凝的身边,低下头:“对不起,师父。”
梁千凝叹:“算了。”
陪大师伯和同门师兄到四处转转。
在梧桐大厦门口,与老十的师父伍子昇和老十师徒相遇,伍子昇许多未来十安堂,过来看看,与此同时,柳伯拿着啤酒,来找老十喝酒聊天。
梁千凝介绍:“大师伯,这位是,天极派掌门,伍子昇,伍老前辈,这位是,伍子昇伍老前辈的徒弟,这位是,七星派传人,柳伯。”
从正霆抬手拱手抱拳。
伍子昇拱手抱拳回礼。
老十得知面前的是梁千凝的大师伯,拱手抱拳:“晚辈见过前辈。”
柳伯拱手抱拳:“久闻前辈大名。”
从正霆看老十,骨瘦如柴,吊儿郎当的,还不如石弘铭。
老十把母亲煲的汤拿给梁千凝:“我妈说,女孩子,多饮点汤,对身体好。”
梁千凝心下一惊,慌忙说:“伯母的好意,我心领了,帮我跟伯母说声‘谢谢’,汤,你拿回去吧!”
和老十保持距离。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诈!”从正霆瞥了眼老十,转身,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