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恒。
雁名见状,继续挥舞着菜刀,道:“你快出去吧,我挺忙的。”
“我......我就是想看看你这是在干嘛。”他道。
“我这是在学习厨艺!”她道。
“哦,你学厨艺做饭给谁吃啊?”齐恒调侃道。
雁名瞥了他一眼,“当然是给自己吃了,不然你以为是给张日山那个王八蛋啊?”
齐恒:“......”
雁名又开始挥刀了。
这一次她没有挥多久,就停了下来。
齐恒见她停下来,立刻凑了过来。他伸出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上,“干嘛突然停下来了?”
“不想砍了。”雁名道。
齐恒闻言,笑着摇了摇头,道:“你呀......真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小丫头。”
“我本来就是豆腐心。”她道。
“......”齐恒闻言,忍俊不禁。
“我要回去睡觉了,你也回去睡吧。”她道。
“怎么?副官欺负你了?”齐恒问。
“他敢,我不宰了他。”雁名道,然后推着他往外走,“好了,我要去休息啦!”
齐恒拗不过她,只得被她赶了出去。
……
第二天。
雁名来到张家院子里修剪花草。
张家的花园,已经修剪得差不多了,雁名在院子里找到一棵树,她拿起铲子,对着树就是一阵猛削。
张家的仆人们看见,纷纷躲避。
她不知疲倦,只顾着铲子。张家的管家看见,不由得跑去告诉了张启山。张启山闻言,立即让管家去阻止她。
雁名停下了动作,她放下铲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对张家的仆人说道:“你们别拦着我,我要给佛爷家的花浇水施肥。”
张家的仆人们面面相觑,没人肯答应她。
她却像个孩童一般,不依不饶。
最后,管家实在无奈,只得派了几个小厮来帮忙浇水施肥。
张日山闻讯从楼上下来,看着她站在院子里挥舞着锄头,不由得皱了皱眉。他朝仆人们使了个眼色,然后朝雁名喊道:“你是准备铲光这花园的草吗?!”
雁名听到声音,抬起头,看向张日山。
“我吃饱闲得不行吗?”雁名没好气地说。
“......”张日山被她噎住,顿时有种搬石头砸脚的挫败感。
“行了,你别管我了,没看见我在忙吗?”雁名没好气地吼道。
张日山见她不理他,于是又道:“那你也该注意一点形象吧?你不是爱漂亮吗?”
“你还真是够啰嗦的!”雁名道,“我这是在给花草施肥,你懂什么?!滚!给我滚开!”
张日山被她骂得一愣一愣的。
他深吸了口气,道:“喂,你可别忘记了,你还要工作,你要是还在这施肥,小心你被革职!”
“革职就革职呗,谁怕谁啊?”雁名不以为意地撇了撇嘴。
“你!”张日山气得咬牙切齿。
这女人,还真是越来越嚣张了。
“你不怕革职也可以,你现在就去写辞呈,我让人帮你拟定!”张日山又道。
“哼,我才不怕!”雁名冷哼一声,“反正我又不会被开除,我怕什么?!”
“你--!”张日山气急,他指着雁名,半晌说不出话来。也对,这长莎城已找不出比她医术更好的医生,医院只会抢着要她。
“哼!”雁名又重新埋头施肥,“你再说一句废话试试?!”
“休息会吧。”张日山道。
雁名停下来,看向张日山,“干什么?”
“我让人准备了午膳,咱们去用餐吧。”张日山道。
雁名闻言,看了看自己的手,“那就走吧!”
说完,她率先迈步朝外走去。
张日山见她这么爽快,不由得愣住了,这女人变脸速度倒挺快的。
“怎么不走啊?”雁名见他发愣,忍不住问。
“你不生气?”张日山问。
“生什么气?”雁名挑眉,“你对我态度不好,难道我还不能跟你吵架吗?”
张日山被她噎了一下。
“走啊,不走是什么意思啊?”雁名催促道。
“......走吧。”张日山转身走在前面带路。
两人来到客厅,张日山让家丁将午膳摆上桌,两人便坐下来享受午膳了。
午餐很丰盛,全部都是雁名爱吃的。
“哇!这些菜都是我喜欢吃的诶!”雁名看着满桌子的菜肴,双眼放光。
张启山闻言,看着她,道:“你喜欢就多吃一点。”
雁名点了点头,夹了一块肉放进嘴里嚼了起来,“嗯!味道果然不错!”
张日山看着她,眼神微微闪烁。
雁名吃完后,擦了擦嘴,对张日山道:“我现在要回去工作了,你慢用哈。”
“嗯。”张日山应道。
雁名起身离开。
“等一下!”张日山叫住她。
“干嘛?”雁名回头看向他。
“我送你过去。”张日山道。
“不用了,我自己开车。”雁名道。
“......”张日山沉默片刻,道:“你确定?”这女人会开车?
雁名看了他一眼,然后点头。“放心吧!我会开。”多大点事啊。谁还没个驾照了。
说罢,她便朝门外走去。
张日山望着她离开的背影,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这个女人,他是真的不喜欢。
可是,又不讨厌。甚至有点想要宠她、爱护她。
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张日山不明白。
他摇了摇头,继续低头吃饭。
......
......
日本国特工田中良子连续几天登门拜访二月红都被拒之门外。二月红态度坚决,她不甘心就此失败。
于是,她灵机一动,另辟蹊径找到了二月红的徒弟陈皮。田中良子知道陈皮对生病的师娘水无伤十分在意,所以她打算利用这个弱点,以能够治好陈皮师娘的药引陈皮上钩。
“你说的是真的?你手上有药真的可以治好我师娘?”陈皮听到师娘的病有药可治,他心中燃起了希望之火。
“千真万确。”田中良子肯定地回答道。
“你们到底想要什么?直接说吧!”陈皮明白,日本人找上门来肯定是有目的的,只要能治好师娘,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我们早就听说过陈舵主武艺高强,不过我们此次的要求很简单,只要你帮我们捎一句话就行。”田中良子微笑着回答道。
“什么话?”陈皮好奇地问道。
“我们对尊师二月红怀有深深的敬意,你是他的爱徒,我们恳请您引荐一番,只要尊师愿意与我们合作,灵药我们定会双手奉上。”田中良子缓缓道出了来意。
“你们找我师父?”陈皮问道。
“没错,二月红是九门的上三门,我们深知贸然前去恐有不便,所以陈舵主您能否穿针引线,促成这桩好事。”
陈皮斜眼看着田中良子,眼中流露出一丝讥讽,嘴角微翘,冷哼了一声,像是在听一个最好笑的笑话,语气中透露出几分不快:“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杀你,你们不是天天跑去梨园吗?你们以为我师父不想见的人,我就会见吗?”
“陈先生,难道您不要灵药了吗?”田中良子看准了陈皮的软肋,再次开口。
陈皮沉默了片刻,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他看了看田中良子,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他咬牙切齿地疾言厉色道:“你们这些卑鄙小人,真是可恶!”
看着陈皮无奈又愤怒的样子,田中良子得意地笑了笑,说道:“我们是什么人并不重要!只要药能治好你师娘就行,不是吗?其实你只需捎个话,并没有什么损失。只要你师傅愿意与我们合作,你的师娘就能有救。”
陈皮看着眼前这个美丽而狡猾的日本女人,心中五味杂陈。
但他也知道,师娘的病情刻不容缓,他必须尽快找到一种有效的治疗方法。于是,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好吧,今天就暂且放你们一马。”陈皮低沉暗哑的话语中,似乎隐藏着一头野兽的怒火。“不过,如果你们没有药给我师娘,我会让你们后悔生在这个世界上。”他一字一句地说着,声线清冷而冷冽。
田中良子与同伴们闻言,不禁打了个寒颤。他们知道,这个中华青年可不是说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