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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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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日山走近几步,“其实,很多事情并不是天生就会,而是靠后天努力得来的。”他说着,目光意味深长地看着雁名,“只要你愿意,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雁名愣住了。这句话似乎不仅仅是在谈论训练,更像是某种隐晦的鼓励。她的心跳突然加快了几分,脸颊也微微泛红。这种感觉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仿佛对方的一句话触动了内心深处某些未曾察觉的情绪。

她抬起头看着他,认真地说:“你不懂,我跑不过两千米。可累了。”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和自嘲,像是在诉说一个无法改变的事实。

对于她来说,跑步从来都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尤其是在体力达到极限时,那种喘不过气、双腿像灌了铅一样的疲惫感,总是让她望而却步。

张日山听到这话后,只是笑了笑,语气中透着一股自信与笃定:“这有什么难的!”

他的回答简单直接,甚至带点轻描淡写的意味。但正是这样的态度让雁名感到更加挫败。

她撇了撇嘴,不满地看着他,试图用一种略带挑衅的方式反驳道:“可是我真的跑不过两千米啊。”

面对她的坚持,张日山并没有急着回应,而是沉默地注视着她。他的目光深邃而平静,让人难以捉摸其中的含义。

就在雁名以为他会放弃这个话题的时候,他终于开口了,声音低沉却充满决心:“那我明天早点叫你起来。”

雁名再次愣住,显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答案。她疑惑地看着他,忍不住问道:“为什么?”这个问题脱口而出,既包含着不解,又隐隐透露出一种抗拒心理。

毕竟,谁愿意被人逼着早起呢? 尤其是在这样一个慵懒的清晨,被窝的温暖和睡意的诱惑本就让人难以割舍,而晨跑这种“折磨”,更是许多人避之不及的事情。

张日山却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疑问,而是反问了一句:“你不是说你跑不过两千米吗?”他的语调依旧冷静,不带一丝波澜,但眼神中多了一丝坚定。这一句话如同一把利刃,直击要害,让雁名一时语塞。

是啊,她确实说过自己跑不过两千米,可那又怎么样?难道因为这一点就要被拉出去晨跑吗?她心里暗暗嘀咕着,觉得这简直是一种无理取闹的行为。

明明可以找各种理由搪塞过去,比如身体不舒服、天气太冷或者干脆说自己特别累,可这些借口在张日山的逻辑面前似乎都显得苍白无力。

“那你就得锻炼啊,跑步不行就换个方式嘛,别老说自己跑不过。”张日山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些许劝解和鼓励。

她知道他说得对,可心里还是觉得委屈,为什么要让自己这么辛苦呢?难道就不能轻松一点吗?

可是,当她试图寻找反驳的理由时,却发现自己的辩解根本站不住脚。那些看似合理的借口,在张日山的冷静分析下变得荒谬可笑。

“你……”雁名想反驳张日山的话,却发现自己的理由根本站不住脚。她心里明明有一肚子的委屈和不满,可当她张开嘴时,却发现无论如何都无法组织出一句有力的回击。

那种无力感像潮水一般涌上心头,让她整个人都变得沉默而沉重。她咬了咬嘴唇,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低下头,试图掩饰自己此刻复杂的表情。

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尴尬与静默。雁名低头思索了一会儿,脑海里反复盘旋着刚才张日山的话。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非得逼着我去跑步呢?这又不是什么生死攸关的大事!

她越想越觉得烦躁,忍不住抬起头瞪了张日山一眼,愤愤不平地嘀咕道:“真是个死脑筋的直男!”虽然声音不大,但语气中的怨念却清晰可见。

然而,尽管表面上表现得十分抗拒,雁名的心里却已经开始翻腾起来。她隐约感觉到,张日山或许并不是单纯地想让自己去跑步那么简单。

他是不是希望她能够突破自我,不再轻易给自己设限?毕竟,自从进入医学院以来,她的生活就被学习和考试填满,几乎没有时间去做其他事情。

而跑步这种看似简单的运动,对她来说却成了一道难以跨越的障碍。每次尝试,总是以失败告终,甚至还会带来挫败感。

所以,每当提到跑步,她都会下意识地排斥,那简直就是比学医还要艰难的任务。

她是个极聪明的女孩子,但确实缺少运动细胞。

就在这时,身后的张日山见她停下脚步,还以为她终于想通了。他迈开步子走近了几步,脸上挂着惯常的轻松笑容,语气中透着几分戏谑:“喂,你这个女人怎么又生气了?”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雁名听到,而那语调里分明带着几分困惑,甚至还掺杂了一丝调侃的味道,仿佛在说“我哪里惹到你了”。

听到这句话,雁名的脚步猛地一顿,脸颊瞬间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

这种红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夹杂着羞涩与恼怒的复杂情绪。她心里暗骂自己怎么会被他这么轻易看穿,却又不愿承认自己的小脾气早已暴露无遗。

为了掩饰这份尴尬,她迅速转过身去,故意加快脚步向前走去,生怕多停留一秒都会被他说服。

嘴里虽然嘟囔着,但声音却低得几乎只有自己能听见:“谁生气了!我只是懒得跟你争罢了。”这句辩解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她的背影略显匆忙,步伐间隐约透露出一丝倔强,而张日山则站在原地,看着她的样子,忍不住咧嘴笑了起来。

他显然没把雁名的话当回事,反而觉得她这样别扭的态度格外有趣。

张日山紧随其后,继续追问:“那你要不要跑嘛?”他的声音里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认真劲儿,似乎对这件事特别执着。

他双手插在运动裤口袋里,步伐稳健地跟在雁名旁边,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好像不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就不会罢休。从语气到态度,张日山都显得格外坚定,仿佛跑步是一件非做不可的大事。

雁名敷衍地回答:“跑跑跑,行了吧。”她的语调轻飘飘的,像是随口应和,并没有真正放在心上。

实际上,她对跑步这件事充满了深深的抵触情绪。每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房间时,冷冽的空气和双腿酸痛的记忆便不由自主地浮现在脑海中,让她忍不住皱起眉头。

那种身体被拉扯、呼吸急促的感觉,对她来说简直如同噩梦一般。她心想,张日山怎么可能真的大清早叫她起床跑步呢?

这种要求听起来更像是随口一提的玩笑话,毕竟又有谁会愿意放弃温暖舒适的被窝呢?尤其是在冬天,当整个世界都还在沉睡的时候,裹着厚实的被子才是最幸福的事情。

更何况,以她对张日山的了解,他应该也不会那么较真才对吧?虽然他平时做事认真负责,但总不至于连这样的小事也要坚持到底。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隐隐觉得有些不安——万一他当真了怎么办?仔细想想,这个家伙确实有点榆木疙瘩的性格,遇到认定的事情往往容易较真。

雁名脑海中浮现出张日山平日里的种种表现:固执、倔强,甚至可以说带点轴劲儿。只要是他认定的方向,就绝不会轻易妥协。这样的性格让她心里微微一紧,但很快又把这种担忧压了下去。

“算了,担心也没用。”她心想,“无论如何,现在的我只想拖延时间,能躲一时是一时。”

毕竟,这件事本身就不该发生,更不该被认真对待。或许等过几天,大家都忙起来,这件事就会被彻底遗忘了吧?抱着这样的一丝侥幸心理,雁名决定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再说。反正以他的迟钝,应该不会察觉到什么异样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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