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软绵地小手推着男人坚实的肩膀,她好渴!
司马烨微微离开,滚烫的气息喷在她粉嫩的小脸,坏坏的问道:“怎么了,嗯?”
沈然眼眸春色泛滥,又纯又媚,微微泛红的眼尾宛如妖孽般勾着司马烨这个魔鬼,软着的嗓音说道:“陛下,我好渴,要…啊…要喝水。”
“那就喝啊,早上的时候不是很会的吗?居然还自己偷偷把洞房给入了,朕的小皇后很是厉害呢!”司马烨佯装夸道。
沈然眉眼却弯了弯,环着司马烨的脖颈急切地咬住他的唇,小舌灵活地探进他微启的口中,半晌纤细的脖间不断地滚动着,吞咽着。
司马烨享受着沈然然的急切,微凉的手指抚在她的身上,轻轻柔柔的,最后沈然忍不住了,再也不想要陛下的东西,只是委委屈屈的咬着唇,小小的抽泣着,好奇怪啊,有些难受。
看着她这副乖巧紧张的模样,司马烨眼中漆黑如墨,手指挑开粉色小衣,握住了她的腰肢,接着扯下最后的衣物,轻拢慢捻抹复挑。
沈然又咬紧了唇,粉嫩的唇瓣咬出了印子。
小傻子,她不是背着他把洞房给入了吗?没有他的帮助,他都能想象小傻子有多困难,哭的有多惨。
见着她这委屈巴巴的样子,他终于心下一软,轻柔的吻向那双粉唇,但是温情不到一会儿,他就往下又吸又咬,只能说有些事情是男人的本性,碰到了就舍不得松开,尤其是合心意的,又娇又软的。
凌乱的被衾中,沈然红着小脸,小巧可爱的脚趾头蜷起,这和她在避火图上学的不一样啊!但是好舒服的。
她好舒服,脚趾头难忍的蜷起又松开,可是她又好怕,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
结果一会儿后,强烈的痛感让她哭出了声音,可惜司马烨紧紧的禁锢着,丝毫不放过她。
很久之后,换了一个动作,沈然面向司马烨躺着的身体,司马烨从身后紧紧的扣着她的腰,薄唇愉悦的笑着,在沈然的耳边呢喃,“朕的小皇后,快看,你的夫君躺在我们的旁边呢!”
沈然闭着的双眼睁开看向对面一模一样的司马烨,因为身体的轻颤,红唇微微喘着气,仿佛媚眼如丝的勾着一边的男人。
身后的司马烨脸色阴郁起来,这小傻子居然看着那具无用的身体,她只能看他,“不许看他,你是朕的。”扳过她的小脸狠狠的吻住,让她再也看不了对面的身体。
结束之后已是黎明破晓,沈然早已睡去,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而司马烨才堪堪餍足,屈尊降贵的换了床上的被物清理了沈然然的身体,才抱着沈然然软绵无力的小身子沉沉睡去。
当晨间第一缕阳光穿过帷幔照在宽大的床榻间,紧紧搂着沈然然的男人魂形逐渐消散成一缕白光,缓缓进入躺在另一边的男人身体里。
司马烨醒来,习惯的摸向怀中,却没有想象中的温香软玉,睁开阴郁的双眼,见到的是躺在另一边,缩成一团的小人儿,另一边已经没有……不对,他已经回到自己的身体里了。
撩开汉湿的黏在她脸上的发丝,心间微微一软,在那张红唇上吮吻了一下,给她仔细盖好被子,才走了出去。乾清宫已经有人守着了。
大监看到帝王出来了,悬着的心放下来了,“奴婢拜见陛下。”
“起来吧,传话给江延,去太极殿。”
此时殿中,太后坐在上首处,戴着护甲的手状似心痛般擦着脸上没有的泪痕,“这几日陛下的身体……身体大不如从前,甚至昏迷不醒,这朝堂无人主持大局,实在是哀家之过,先皇膝下无子,这……”太后欲言又止,群臣自然也是明白此刻的意思。
皇帝龙体抱恙,先皇膝下在也没有子嗣了,如今宗嗣中血缘最亲近的就是康王,或者说是康王世子。
“太后娘娘,微臣以为此时应该候选出能够主持大局的,康王世子文武双全,功绩伟厚,能为大任。”说这话的就是太后的兄长此时的承恩公。
承恩公这话自然不会引起旁人怀疑,承恩公府乃至太后明面上与康王府没有什么交情,只会让人觉得太后圣明,为了大局牺牲一切。
随后,属于太后一党和康王一党的大臣纷纷附议。
殿中响起熟悉的帝王威严的声音,还是那般阴冷让人不寒而粟,“是吗?太后可真是忧国忧民啊!朕还没有死呢,就急着找人坐上这皇位了。”
太后不禁脸色大变,瞬间苍白起来,她不是下毒了吗?这几日就是毒发之时。
帝王漫不经心的坐上龙椅,看向下首的太后,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随即看向群臣,刚才附和的大臣心虚的把头低下去。
“江延!”
“臣在。”
“呈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