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的伸出双腿,避免扯到难言之处的酸痛,结果双脚使力的时候就那么倒下去了,腿部酸软着完全使不上力气。
好在被接住了。
里面一丝一毫的动静全落在山君的耳边,听着她抽痛的声音,山君紧张极了,也愧疚极了,昨夜是他第一次发情期,他不知道要怎么做,结果不小心弄伤了她。
一听到里面人儿掉下去的声音,山君瞳孔一缩,想也不想就直接变回人身迅速跑去接住那倒下去的人儿,把她又抱回床上,自己也紧紧的把人抱在怀里,大手极其不规矩的放进怀中人的腿侧,一股暖力缓解她的不适。
“你怎么又进来了!”逯福福恼羞成怒的看着紧紧抱着自己的人,他的手还……
山君心虚的不敢直视她的眼睛,他怕她嫌弃,第一次做就把自己的雌性弄伤了,这对他们虎族来说是一件非常丢人的事情。
他把头埋在逯福福的肩窝,轻轻的蹭了蹭,“福福,你…你不要嫌弃我好不好?我以后回很小心的,不会再让你难受的。”山君的手很快就恋恋不舍的收回来,他现在知道福福很生气。
敢情他还想像昨夜那样对她!
“那你说说我们是什么关系?”逯福福把肩窝上的脸推出去,小手紧紧捧着他的脸。
不抬还好,一抬逯福福就看到山君那张人神共愤的脸,特别是那双湛蓝色的眼眸让他看起来就像是掉落凡间的神祗。
她还从未见过如此俊朗的郎君。
山君的耳廓却不禁红了起来,眼帘低垂下去,他有些害羞,可是又不愿意让她看到自己羞红的耳朵,只能紧紧把她抱入怀中,低头不住的在她的鬓角上落下一个个吻。
暗哑的嗓音贴在她的耳边委屈道:“昨夜喝完福福给的水儿后,我就……就迎来了……第一次发情期,我以前没有过,不会做,福福你不要嫌弃我好不好?”说道最后山君的语气都变小了。
发情期?所以一切的根源都是她引起的,要不是她玩心大起想要逗弄山君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逯福福在心里暗暗祈祷,也许山君真的不知道那种事情是不能随便做的,他只是蠢萌可爱的山君。
突然间逯福福就不想追跟问了。
她眼神有些闪躲,不自然的道:“你快变回去!”他现在还在光着呢,况且一会儿婢女进来要是看见她的闺床上躺着一个男子,她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山君还想抱她,只是他隐隐觉得今日千万不要惹她生气,只能乖乖变回去。
赫然,就变成了一只庞然大虎把逯福福圈在肚皮上,,两只前爪小心的收起锋利的爪勾紧紧的环在她的腰间,虎脑蹭着她,这样的动作在以前的逯福福看来就是可爱的山君在撒娇,但是现在的她看来就是山君的强烈占有欲,就像昨夜一样。
“你出去好不好?我……我想换衣裳……”
山君一看她又想要把自己哄骗出去就不高兴了,大脑袋挺立起来凑近逯福福的脸上摇了摇,俨然是想要得到她的一吻才罢休。
他的动作逯福福焉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山君以前撒娇邀吻的动作就是这样的,无奈她只能在他的虎脑上碰了一下,赶紧把他哄出去。
伯安侯府另一处院子。
“娘,你不是说这一次定要让逯福福那个小贱人有去无回吗?”逯婉婉质问着尤氏,她娘不是花了大价钱雇人的吗?结果昨日逯福福不仅回来了,还把她吓晕罚跪,全府上下的人都看见了,丢死人了。
尤氏此时脸色阴郁无比,这次她可是花了大价钱才找来这批人,就算逯福福没有死,回到京城也只能被旁人唾弃,毕竟被山匪掳去的女子几个能有完璧之身,却想不到对方运气这么好,被一只畜/生救了。
想起这次逯福福回来连姑母都不被她放在眼里了,背上就生出一股冷汗,想来这次不能再轻举妄动了。
尤氏安抚着狂躁的女儿,“别急,这次让她逃了,下一次就不一定了。”只要逯福福还在伯安侯府她就还有机会。
她都熬死了那个高贵的长公主,她就不信一个小小的黄毛丫头能有什么能耐。
这伯安侯府的一切原本就是属于她的,结果被人截胡,都是因为那个高高在上的长公主抢走了原本就属于她的一切,凭什么!凭什么就算那人死了,她的女儿也要受制于那个贱人的女儿!
尤氏自以为她做的很隐秘,毕竟交易之时她全程遮面不露一丝一毫,可惜那些人可不是吃素的,接到这单之时就已经仔细查好卖家的底细,蛛丝马迹皆有可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