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深深起不来床,要是没人来看哥哥打比赛怎么办?”
怎么可能,他才不是那么不讲信用的人。
余深鼓了鼓腮帮子:“怎么会呢哥哥,我肯定会去的。”
“嗯,宝宝好棒,居然真的起床了。”
“对呀对呀……”点头点到一半,余深倏地反应过来,耳根渐渐发烫。
他怎么又叫宝宝!
再一看,陆时野已经转过身洗脸去了。
余深错失了反驳的机会,暗暗磨牙瞪他。
倏地,他视线落在陆时野手里打湿的毛巾上,愣了一下。
怎么这么眼熟?
脑子里自动回想起浴室那天……
圆瞳猛地瞪大。
“哥哥!”
陆时野顿住,手滞在半空,疑惑看去:“怎么了?”
浴室门口,小室友雪白的脸肉泛起一片潋滟的粉,红晕逐渐蔓延至耳根和脖子,眼里溢满羞耻,眼角都被逼出点水汽。
他蠕动着饱满的唇,手指捏着衣角紧紧蜷起,死死盯着他手里的毛巾,声线颤抖:“你、你……”
羞得说不出话来。
“嗯?脸怎么这么红,宝宝不舒服吗?”
陆时野脸上浮现担忧,空出的手伸过来欲摸他的额头。
余深下意识偏头躲开,他抬眸瞥了眼陆时野,然后垂下眼帘,嗫嚅着小声说:“毛、毛巾是我……坐过的……”
声音越来越小。
陆时野险些没听见。
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眉眼渐渐漾开一抹笑意,嘴角上扬,一脸无所谓:“坐过又怎么了?宝宝全身都是香的,踩过都没事。”
啊啊啊啊啊陆时野好脏啊!
死变态!
余深觉得自己耳朵都脏了。
陆时野这个样子哪里像直男?他分明像个猥琐男!
那里坐过的地方怎么能继续用在脸上……
他自己用都嫌脏,陆时野的洁癖都是假的吧?
“你、你,反正哥哥你不能用!”余深忍着脸热,冲过去作势要抢他手里的毛巾。
陆时野轻微挑眉,将手举高不让他够到,光线照射下,深邃眉眼蓄着痞气的笑意,笑得很坏。
“哥哥用用怎么了?我就喜欢用这张。”
“你……”余深憋着气踮脚也够不到,蓬松的毛发一晃一晃都要气炸了。
这人吃什么长的,长这么高。
陆时野垂眼,凝视着小室友粉扑扑的可爱脸蛋,牙根隐隐发痒。
啧,可爱。
他眸色一暗,在余深又踮起脚去够毛巾时,倏地弯腰,在软软的腮肉上狠狠吸了一口。
“啵”地一声,响亮回荡在浴室上空。
余深傻了。
他愣在原地,巴掌大的小脸仰着,瞪圆的眸子一片茫然,腮肉上突兀地印着一点红晕,可疑的泛着水光。
更可爱了。
陆时野舔了舔牙根,终于干了自己肖想已久的事,只觉得身心舒畅。
“呆呆的宝宝,好可爱。”
他没忍住,趁小室友还没反应过来,弯腰凑上去在另外一边也含了一口。
唇瓣含着软绵绵的腮肉吸,像一块香香软软的小蛋糕,仿佛一吸就化了。
陆时野这回吸久了一点才放开,留下一大团红印,和另一侧相互对称,满意勾唇。
他感觉小室友的脸蛋跟涂了上瘾剂似的,为什么亲了还想亲?
视线不自觉落到微张的饱满唇肉上,眸色一深,牙根竟又隐隐发痒,甚至比刚刚更甚。
余深缓缓动了动涣散的眸子。
怎、怎么感觉……陆时野也不像是直男的样子啊?
寻常室友会这样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