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魏尔伦惊神之际。
下一秒,魏尔伦的腹部传来一阵刺痛,拔出,二次创伤,带着杀意已决和寒意。他微低头一看,一把日本剑没入腹部肌肉。
“呵……什么时候……”
从遥远的回忆中传来某种钝钝的疼痛感。
魏尔伦低咛着吐出气息。从他一贯从容不迫的脸上现象出罕见的惊讶的肌肉组成。没有察觉到挥剑的动作,没有意识到剑的振动,一丝一毫的杀气,
出神入化的剑术。
“你的异能……”
“我的异能是——将持有的武器性能增加至百倍的能力。”
“也就是说,哪怕一片树叶或是小石子也是抵人的长剑和子弹。”
“我承认,你作为国外的暗杀者,确实是很厉害的角色。”
魏尔伦咳出一口血,眼睛带上血丝,那是阴冷浏亮的眸子,现在也染上了决求之气。
“真是难缠的异能。”魏尔伦呢喃道。斜斜的遮过眼角的刘海,象牙般光泽的脸庞大他的眸子扫过了一眼。
他张开手,重力像花瓣般张开,重力扭曲了空间,福地被高密度的重力逼迫地后退了几步,踏入涉及机会被强大的重力场撕碎吞噬的领域
“对付你绰绰有余。”福地的声音仿佛淬了寒冰,低到绝对零度,道,“不可否认,你的确很厉害,我欣赏你,让我不得不动用雨御前。当然,为了表示对你的尊重,我也该拼劲了,不过你狂妄自大了,年轻人就应该低调行事,夹紧尾巴。现在该收学费了,年轻人。”
“如果结局是命运的安排,那你的归宿会是地狱。”福地扭动手柄,尖刀刺入并划过骨骼肌的咯吱咯吱让人不寒而栗,身体不适症状好老毛病复发。
“呃……”
“多么荣幸。”
闻言,福地极度轻地笑了一声不吭带着轻蔑的鼻音。
魏尔伦滕然抬起眼梢,瞥着福地,手轻轻握住剑身,道不知为何,福地被一股看不见摸不着的阻力遏制住向前的施力,魏尔伦轻声道:“看你的军衔,应该也是位德高望重的主,想必你没彻彻底底失败过吧。”
伤口在流血,这些□□的疼痛和血色激起了他的血性和疯狂。
想要看到更多的红色。
他体内的兽性在激发。
……
他不希望自己的弟弟也和他沐浴在血色中!陈腐的戒条不能束缚少年的感情,不应该有诈骗、欺诈、背叛、纷乱的政府。
听不到内心的呼唤,在随波逐流中迷失自己生命的本源不在表层,而在内在,那么人的意义是什么呢?生命的意义又是什么呢?一个人与怪物的结合体又是一个怎样奇怪的生物?
对自身的否认,对世间的憎恨,对人类无可遏制的怀疑主义,强烈的激情支配着他。
让他痛苦!
弟弟他势在必得!
他温柔地开口:
“你知道对于剑士来说,最重要最宝贵的是什么吗?”
“当然是招式和经验。”
魏尔伦微微一笑,不做言语。
福地警惕地瞥了杀手,呼吸开始沉重,他把剑做好防御状态,他对他的剑术一贯自信,而且还有雨御前。
魏尔伦张了张嘴说了什么,就站在那里就不见了!
后方?前方?左方?右方?福地冷下心去观察四周蛛丝马迹,挥剑侧身,刀刃自带寒气和剑气划破空气。
落空。
不是,被躲开了。
这个杀手绝不是等闲之辈。
在一滴汗流至鼻尖,福地猛地一瞪,脚步一禾多,再度挥剑。
剑刺中了魏尔伦的手掌,刀刃往上一挑,如同削甘蔗皮般削离。
“真不留情呢。”当声音变得傲慢低沉的时,杂夹着冷淡和嘲讽,语言也冷淡的时候,直叫人寒战。
可下一秒,刚要挥剑,发现手突然控制不住了。
不,没有实感的感觉!
是手完全不见了!
手脱落般掉到地上。
保持着挥剑的动作。
雨御前的一端随着折断,消失了一截。
没了大脑的指挥,它们就如同在砧板上待宰的猪腿狗腿一般无二。
没错,手是剑士的生命!
“斯——”
福地周围的血液仿佛都凝住了一般,一阵痛到出超的麻痹感瞬间袭遍全身。
福地喉咙肉嗗嗗地痉挛。
失去双臂的福地在剧痛和精神的双重打击下,体力不支开始摇晃起来,那怕血在流,头在晕,他又不能在敌人面前羞耻地倒下跪地!
那怕要死,也要光荣地牺牲在战场上,何来败犬一说。
他的骄傲和理性不许他对敌人投有丝毫谄媚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