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被踩住整张脸时,膝盖竟不争气地发软,胯间涌起的热流比羞辱感更来势汹汹。
铅笔在指间折断,该死,他居然在比较邓屿昇脚踝的线条和晒黑的小腿哪个更性感。这双踩过他鼻梁的脚,骨节分明还带着球场余温......
不对。他在回味什么?
邓屿昇骨节分明的脚趾,脚背绷紧时浮现的青色血管——停!
左旭戈攥紧作业本,羞耻地想着他下一步绝对要逼他□□趾了。
明明应该恶心,可想到邓屿昇可能露出那种胜利者的表情,后背就窜过一阵战栗。
横竖都逃不掉的被邓屿昇当狗玩的命运。
但当邓屿昇真的把脚伸过来时,他究竟会呕吐,还是...可耻地张开嘴?
第二节晚自习的铃声刚响,邓屿昇就懒洋洋地举起手:"老师,我头疼。"说着用脚尖踢了踢左旭戈的凳子,"让他陪我去医务室。"
便利店的白炽灯下,邓屿昇随手抓起一副黑色护膝和劳保手套扔在收银台上。左旭戈盯着那团蜷曲的橡胶制品,喉咙发紧——这绝不是用来保护他的。
暮色像墨水般在公园里晕开。工作日傍晚的凉亭空无一人,邓屿昇大咧咧地往长椅上一瘫,篮球鞋在夕阳下泛着刺眼的光。"戴上。"他踢过来那堆装备,护膝的魔术贴发出令人牙酸的撕裂声。
左旭戈刚跪稳,就听见邓屿昇命令道:"伺候爷脱鞋。"
护膝的软垫抵着冰冷的地面,左旭戈机械地伸出手—
指尖刚触到那沾着尘土的鞋面,邓屿昇猛然抬腿一蹬。鞋底重重踹在他胸口,力道大得让他踉跄后退。
47码篮球鞋在暮色中晃着,鞋底纹路里还沾着左旭戈方才蹭上去的唾液。
"以后给主子脱鞋脱袜子都用你的狗嘴。"邓屿昇声音里带着戏谑的寒意。
左旭戈喉结滚动,颤抖的牙齿咬住沾着虚土的鞋带解开,低头咬住他的鞋沿。
邓屿昇猛地抽脚,粗糙的袜底狠狠刮过左旭戈的鼻梁—浓烈的汗酸混合着橡胶味与雄性气息像一记重拳砸进左旭戈的鼻腔,轰得他头晕目眩却又浑身发烫。而他却在下意识吸气时让那股雄性气息更深地烙进肺里。
邓屿昇带着戏谑的笑意将那双被汗水浸透的白袜脚重重踩上左旭戈的脸颊。
发黄的袜底带着蒸腾的热气,像烙铁般压住左旭戈的眼睛。"在厕所偷闻我脚汗的贱样,以为我没看见?"邓屿昇的脚掌恶意地在左旭戈脸上碾磨,"现在让你闻个够!"
屈辱感与兴奋感同时炸开,左旭戈的大脑在浓郁的雄性气息中彻底宕机。脸颊不受控制地蹭着邓屿昇潮湿的袜底,像发情的野兽般追逐着每一丝汗咸味。邓屿昇忽然抬脚抽在他脸上,脚印在脸上火辣辣地疼,他却可耻地追着那只脚,把滚烫的脸贴上去。
"贱狗,就这么迷恋主人的臭脚?"
冰冷的质问如一桶冰水浇下。他浑身一颤,终于意识到自己此刻多么下贱。
见左旭戈不答,邓屿昇脚底加重力道:"不喜欢?"
"...喜...欢..."左旭戈的声音细如蚊呐。
邓屿昇面无表情地抬起脚:"脱了。"
左旭戈刚要伸手,突然被一记袜底耳光抽得偏过头去。"用嘴。"邓屿昇冷冷道。
颤抖的牙齿咬住湿漉漉的袜沿,咸涩的汗味在口腔炸开。当最后一点棉质离开邓屿昇脚趾时,那团浸透汗水的布料"啪"地砸在地上,像一记对他尊严的最终审判。
邓屿昇却用脚掌抵住左旭戈的鼻尖,粗糙的脚底纹路压得左旭戈呼吸困难。"我的袜子呢?"声音里带着危险的温柔和愉悦。"敢把主人的袜子扔在地上?"
未等左旭戈反应,邓屿昇骤然发力,将左旭戈的脸狠狠踩进泥土里,"用你的狗嘴叼起来。"
湿润的草屑粘在脸颊,左旭戈瞪着眼前那团皱巴巴的棉袜,后槽牙咬得生疼。可头顶传来的压力越来越重,左旭戈不得不颤抖着伸出舌头,像条真正的狗一样,用牙齿轻轻衔起那团潮湿的棉袜。
汗咸味在口腔炸开的瞬间,他听见邓屿昇发出满意的轻笑。
屈辱的怒火在胸腔翻涌,混着泥土的腥气,在口腔里泛起铁锈般的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