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钺易感期到了,这该死的运气,基因病偏偏碰上易感期。
池睆每天都问他感觉怎么样,今天依然如此。
柳钺说:“我易感期到了。”
池睆僵硬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
“……我易感期还远,所以没有抑制剂,你……”
柳钺说:“我没有抑制剂。”
池睆:“……”
如果没有抑制剂的话,就得通过标记omega才能度过易感期了。
“……或许集市上有卖,我去看看。”池睆说完便离开了房间。
池睆有些担心,戈雅登现在到处荒凉一片,恐怕是没钱进口抑制剂了。
他走遍了大街小巷,果不其然,没有一家店有抑制剂。
池睆糟心地揉了揉眉心。
柳钺看见池睆空着手回来,就知道自己这次易感期可能过得很煎熬。
“哥,我是omega,要不你让柳主席标记我吧!”
躺在床上的柳钺看向池以哲。
“不行。”池睆说。
池以哲问:“为什么啊?”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行。”
池以哲一脸蒙圈看着池睆。
旁边的柳钺笑道;“你哥心疼你呢,看不出来、”
池以哲看看池睆板着一张冷脸,怎么看都不像心疼的样子。
“我守着你,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三两下敲晕你。”池睆说。
柳钺哭笑不得地答应了。
于是柳钺的床头柜边多了张桌子。
夜里,池睆在桌子上看资料,柳钺看着池睆,无奈基因病消耗能量太大,看了他一会便睡着了。
约莫凌晨三点,柳钺被易感期情潮弄醒,此时他处于不理智状态,他饥渴的四处闻omega的味道,却闻到了一个alpha,柳钺走到伏在桌子上·睡着的池睆旁边,alpha的兽性发作,他觉得这个alpha很香,将就一下也不是不可以,于是抓住池睆的领子就要往后颈上咬。
池睆被他弄醒,惊慌道:“你干什么?!”池睆连忙站起来,却弄翻了前面的桌子。
柳钺抓着他的胳膊,池睆越过倒地的桌子,到床头柜旁边,费力地掰开柳钺捏着自己胳膊的手。
此时柳钺力大无比,一把就将自己的猎物捞回来,张口要咬下去。
池睆挣扎着离开他的束缚,柳钺搂着他的腰一转,弄倒了床头柜。
柳钺搂着他的腰将他摁在倒地的床头柜上。另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以背对面·的姿势摁着他。
“你干什么!我是alpha……呃……”池睆没了声,因为柳钺咬着他后颈上的腺体。
信息素注入腺体,檀木味与雪松味交杂缠绵,暧昧横生。
标记完后柳钺将池睆扛到床上,搂着他睡过去。
池睆想要挣脱,却无奈柳钺搂的太紧。
第二天早晨,柳钺醒过来却对着池睆深蓝色的眼睛……
“我去!”柳钺一骨碌翻起来,惊恐地看着衣冠不整的池睆。
“我,我,我们昨天晚上……”
池睆麻木道:“你把我标记了。”
柳钺惊恐地掀开被子看了一下。随后放下心来。
还好还好,不是彻底标记。
“那个……对不起哈,我当时没有理智了……”
“你已经分化成Enigma了,能控制易感期内的精神状况。”
柳钺说:“那你,那你,具有生育能力了?”
池睆点了点头。
柳钺捂脸,心说自己都干了什么。
“还好,只是针对你有生育能力。”池睆说,随后他拍了拍柳钺的肩膀说:“别太自责了。”
柳钺看着池睆,此时他的眼神就像是在感谢池睆的不杀之恩。
“孩子应该饿了,我去看看。”随后池睆便离开了房间。
夜里柳钺易感期情潮又起,他看着伏在桌子上睡着的池睆,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小心翼翼地碰到池睆的脊背,顺着往上摸到脖子,随后又从领子伸进去,解开了前面的扣子,摸到了ru头。
“柳钺?”池睆迷迷糊糊道,他直起身子,却被柳钺掰过头接吻。
“唔……”池睆没有反抗,反而迎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