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扶轻恍若未闻,他将里衣搭在架子上,心里想着战场的残酷与艰难,一回头就直愣愣撞在了陌扶轻胸膛上。
宽阔温热,带着年轻的气息与欲望,蓬勃向上,铺天盖地袭来。
霎那间,大手环上他腰身,另一只手抬起陌扶轻的下巴,在陌扶轻还没反应过来时,那冷香低下头含住陌扶轻的薄唇。
“唔……”陌扶轻脑袋后仰,被动承受这突然的袭击。
“放开……唔……”
长舌趁着他说话间隙直入腹地,那凶狠的占有一度让陌扶轻喘不过气。
裴寒忱的手自他下巴一路滑到脖颈,拉着他衣领狠狠往外一扯,撕拉一声,外衫连带着里衣硬生生被扯碎。
骤然的寒冷一度让陌扶轻毛骨悚然,新婚夜的一幕幕浮现在脑海中,他用力推促着不断靠近的胸膛,却抵不过那凶狠的力道。
碍事的衣服松散落了一地,大手终于除却衣物触在滑嫩的后背,每移一寸,欲飞的蝴蝶骨就能掀起一阵战栗。
那滑腻的触感一度让裴寒忱忘乎所以,手掌来回流连,感受着那细小的颤抖。
裴寒忱带着他一路跌跌撞撞来到浴桶边缘,而后将他打横抱起扔进浴桶中。
“噗通”一声水花四溅,温热打湿了地板,陌扶轻急忙钻出水面,墨发在水中扑散,又齐齐贴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如黑夜里的珍珠,本就碎裂的衣物贴在他身上,勾勒出优美的腰线。
裴寒忱紧跟着跨入浴桶,按着他肩膀将他按在浴桶上动弹不得。
“裴寒忱!”陌扶轻眼睫上带着水珠,眼中水波沆砀,惹人怜爱,他眨眨眼睛抬手抹掉睫毛上的水珠:“你放开我!”
裴寒忱掰开他膝弯,凑近啃噬着他侧颈的软肉:“怎么了凛王妃,右相府的嬷嬷没教过你要怎么讨夫君欢心?也没教你怎么行你的侍君之责?”
“走开!”陌扶轻轻喘一声,别过头反驳道:“我们右相府不教这些无用的东西。”
裴寒忱埋在他脖颈处笑了笑,胸膛的颤音传到陌扶轻身上,他说:“难怪你什么也不会。”
陌扶轻一噎。
“不过没关系,本王亲自调教也是一样的。”
手掌顺着脚踝一路上滑。
“裴寒忱……你……住手!”陌扶轻涨红了脸,在氤氲的水雾中美轮美奂,好似经历了岁月的画中人,看不真切却又吸引人的全部注意力。
轻拢慢捻抹复挑,裴寒忱极尽之能,自问他对待自己也没这么认真过,他低头看着靠在自己胸贴上情不自禁弓起腰身的陌扶轻,忍不住侧头吻上他的脖颈。
只等一阵长舒,陌扶轻才缓过气来。
裴寒忱抬起手,水滴滴答滴答落在水面上,光泽残留在手掌中,他抬手靠近陌扶轻水润的眸子:“你看。”
陌扶轻缓了好一会,待看清那是什么,又羞又红地移开视线。
“呵,人不大脾气还不小。”
裴寒忱一把钳制住他的下巴逼迫他与自己对视:“陌扶轻,自你嫁于我成为凛王妃的那一日,你就该知道你迟早会有那么一天。”
陌扶轻怒视着他,没有回话。
裴寒忱在他手感极好的脸颊上捏了捏,恶劣的抓住他的手探入水下。陌扶轻脸色骤变,挣扎无果手被带着直入目的地,耐心的帮裴寒忱。
还不够……
还想要更多……
想看陌扶轻哭着向自己求饶……
裴寒忱脸色潮红低头看向不情不愿的陌扶轻,突然松手按着陌扶轻转了个身。
陌扶轻当下就知道他想要做什么,新婚夜他已经感受过了,陌扶轻脸色剧变,急忙按着浴桶边缘艰难回头道:“裴寒忱,我伤还没好……”
“娇气!”
裴寒忱难得清明一瞬,在心底咒骂一声,又将他翻过来并起小腿托好。
水面泛起圈圈涟漪,陌扶轻搭在边缘的手背青筋暴起,而后才逐渐失了力气落入水中。
两人沐浴好已经过了一个时辰。
谷伯着急忙慌的招呼众人重新热了饭菜,才看到颤颤巍巍走来的陌扶轻。
“王妃,您这是怎么了?可是受伤了?”
陌扶轻脸色难看的要命,他被迫看了一场自己亲自参与的荒唐事,躲避不过,裴寒忱放下他时,他小腿已经酸麻的不得了,又恨又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