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头子@管理员:最近投毒什么的拿那么多!景宝那么傻,肯定会吃,吃了就死。我们就看不见他了【哭】
傅栖“……”
景映彦的粉丝精神状态都挺随蒸煮,这是傅栖对此唯一的评价。
“不是的,是我想组织一场线下活动,想着准备些景宝爱吃的东西。”
大粉其实也挺呆的,此话一说他就急忙应和:“好主意!!景宝肯定会开心死掉。”
为什么每次都要和死沾边。
傅栖查了几家不错的辣味铺子,先直奔便利店买好口罩和帽子才走进零食铺子,浑沦吞枣得把辣味的零食挑了个遍。
结转时,零食袋子起码顶他三个脑袋。
店员头一次见如此阵仗,结账结得手软。
店员抬眼看着戴着口罩的傅栖,手上滴着商品,她已经熟能生巧了,对着傅栖独特的黑曜石眼珠,陷入了怀疑,她试探得问:“傅哥?”
傅栖下意识抬头,打开收款码的手也旋转过来。
“嗯,你好。麻烦快点结个账。”他礼貌得帮她从袋子中拿出各式各样的零食。
忙活了一阵子。
时间已经追溯到凌晨四点五十分。
他在早晨八点有戏份,持续到下午五点结束。
一晚上没睡觉带来的困倦致使他在车上眨着眼睛。
脑海中思考的是下一站是去哪里。
景映彦醒了没。
傅栖接连去了果干店,买了些酸涩的梅果和糖浆水果。
最后到达的地点是长年火热的夜市小街道。
夜市通常通宵到凌晨六点结束,傅栖去了一家好评无限的辣炒年糕店,点了招牌炸鸡和年糕还有鱼饼。
特意叮嘱老板放在保温袋子里头,密封严实。
奶茶店已经关店了,傅栖跑到年糕店隔壁买了手摇柠檬茶,大约三十杯。
一股脑塞到后座上。
他关闭后座车门的时候,快步走回柠檬茶店,买了一杯冰一杯热的奶茶。
车离得远,傅栖三步并一步大步上前。
——
景映彦不记得自己到底有没有睡着,他的眼皮深沉。
大脑皮层歇息得停止运转,他从床底爬出来。
去柜子里头拿药。
他经常这样,忘记药放在哪里。在家里的时候还好,一犯病,家里四处都塞满了一样的药,随随便便翻找一下就能抓起来一把吃了。
他慢步到柜子旁,蹲下来。
单膝跪在地上,头下压得拉出抽屉中的暗格。从里面拿出来了镇静剂,毫不犹豫得将冰冷刺骨的针头往血管扎。
胳膊黑青一块尚未消退,旧伤未去,新伤又添。
这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景映彦熟练得抽出棉签按在上面,不动声色得把针管扔了。
休息了几分钟,他好像冷静下来了,安眠药放在手心,要干咽下去。
门被重物击打的声音让景映彦警惕得快速关上柜子。
手里的两颗药死死攥在手心。
他一把拉开门。
和门外无措的傅栖对上眼。
傅栖浑身都是雪粒,头顶像盖了层白色的帽子。
他的门把手上面沉重无比,超级无敌多的重物是小小毫无支撑力的门把手所承受不住的。
上头挂着一袋有景映彦半人高的袋子,顶着门,形成一个超大的包。
除此之外还有奶茶和几个保温袋装着的袋子。
景映彦的手贴着其中一个袋子的时候,里头的东西还是热的。
刚打完针,他行动迟缓,沙哑疑惑得打量这些东西,“这是什么。”说完他抬头看着揪脖子的傅栖,傅栖难言得说:“嗯……给你吃。”
对于傅栖这种人来说,对不起有一种给别人伏低做小的感觉。他非常讨厌那种被掌控的感觉,和弱小的感觉。
他苦涩的喉咙一顿再顿,直到景映彦微微叹息一声。
他瞬间脱口而出:“对不起。
字正腔圆,倒是把景映彦愣住了。
景映彦从门把手上拿下沉甸甸的吃食,塞到了柜子上头。
小小的柜子被傅栖带来的东西摆放得满满的。
景映彦心头一暖,“谢谢。”
声音很小,傅栖还是听到了,他在某一刻上是心花怒放的。
但是下一刻,他发现脱掉棉袄只穿着一件薄款长袖的时候,景映彦瘦得脖颈处的骨头分明可见,手掌苍白,血丝也若隐若现几乎看不见。
他看了眼时间,六点半了。
景映彦怎么还没睡。
想起来对方难受的原因是因为自己,他就垂下脑袋,想要对方开心点,扯着笑容说:“你喜欢吃什么?我买了韩式年糕和韩式炸鸡。还有奶茶。”
“不过,你要喝冰的还是热的?”
“要不然还是热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