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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Chapter 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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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久以来漂浮不定的心情随着那双正在注视我的眼睛而被诡异的安抚,在我的记忆里面,拥有永远不会枯萎能力的米克就坐在我的记忆拐角,生机勃勃的开始想爬上所有深红色的墙壁,就像是被血液滋补而分外美丽的藤蔓。

谁给了他这样的资格,自以为可以带着他浮夸的白色西装外套,与虽然被系上,却仍然松垮的米色纽扣一起,在我面前展示起自己的精彩与腐烂感来?

我无法找出问题的答案,因为似乎无论我从哪一个角度进行着思考,该被责怪的也只有洛蔓贝尔·溚德林一人。

所有在米克面前想要展示出的无情失去了分寸,我想要逃出他从没有定义的情感漩涡,拍着胸脯来保证,我真的下定决心想要离开他,但在这同时,我却也心知肚明的知道,无论自己朝着道路的哪一边走去,都必然会在路程中触碰到他因为漫长等候过程而迸发出的惆怅。

我不需要的那种惆怅被满满当当的思念和迷恋占据,他以为他是真的对我迸发出了很了不起的爱意,但那只是用纸糊成的繁华城堡,几乎不用我来用手指为它加速,就会在不久的将来轰然倒塌。

等到那时,米克会难过吗?

像是他这样的男人总是带着强烈的拯救欲望,自以为很伟大的自恋者特征。

看向我的时候他眼睛眨来眨去,我不愿意感受到他的任何情绪,觉着那是很严重的负担,也当然无法懂得,米克为什么总是隐隐透露出自己失落的心,又为什么一直锲而不舍的进行等待。

——他疯了。

他需要被关进精神病院,每一天都被主治医师拿着报纸来宣告我的游戏方式,这总是很容易被找到的内容案例,因为我们都知道,我不会为他来停下脚步,却愿意为了他的人生来扮演残忍。

但在这之前,就在这一秒里,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被什么冲昏了头脑,竟然真的开始希望,自己能用随便什么语言来抚平他总是七上八下的不安。

看看他的脸,那上面的黑眼圈几乎要落到他的下巴上,这可不是一副足够礼貌被带到生日派对上的模样。

心中迸发出的无奈在无声之间绽放出强烈的冲动,我没办法分辨自己究竟是想要米克还是不想要他,可能一切都要怪他虽然出现在了我的故事构造里里面,却仍然僵硬着身体,好似雕塑般坐在那里,展现起无所适从的态度。

我从没这样对自己产生不解,一切只是因为米克代表着的所有浮华世界,都如同液体一般从我的动脉里钻进全身。

它们在所有血管的束缚中狂乱尖叫着发出笑声,逃离是愚蠢的,因为或许一段时间的销声匿迹能够将枯萎的心拯救,但却并不能够永远让我沉浸其中。

我需要开口来解释些什么吗?我要对着米克来表示出歉意,再把他他紧紧地抱在怀里吗?

他会懂得那句藏在“我想你”背后的含义并不是简简单单的思念,而是带着一种强烈想要获得自由的迫切吗?

他不会懂的

我竭尽全力的来忽视着他,将自己在前往到这里一路上反复整理,系着蝴蝶结的礼盒递给安琪,又透过女人的道谢,将最后一点关于她的希望也给泯灭。

她不是安琪,属于我的安琪随着时间的进行而不复存在,这也不是什么充满着母爱的家庭构造。

留在这里的只有逃避的孩子,无法面对的闪光灯与爱,存留却也就快泯灭的食物还有自以为能够体验到喜悦的盼望。

可吉米在哪里呢?

我的世界突然随着这样莫名的思念变得天翻地覆,再也找不到任何实感。

在恍惚之间,出现在脑袋里面的念头令我将米克当作唯一的救命稻草,眼尾悄悄看向他时,只不过一秒,他的身影就重新出现我大脑的某个角落里,像是妖妇一样将泛红的身体躺在洁白的床垫上,用一只手遮住自己丰满的嘴唇,下巴,却仍然没有缩减自己的兴奋半分,被摇晃的碳酸饮料一样就快要随着眨眼频率而爆发。

他似乎是妖女。

不过却不是脸色苍白,瞳孔猩红,只在夜晚出现的那一种。

不知用了多大的勇气,我感觉到自己的眼睛终于定定的看向了他。

他就像是没有思想的瓷器那样,不知道从什么时候站了起来,出现在面前,却没有感到丝毫不适或者是好奇,就像是他一早就知道,自己对我代表的那种意义并非简单的米克,而是时间的锚点,是事情一定会在这一刻如此发展一般的召唤。

而在我们都对这些心知肚明以后,米克的心意也随着偶尔透过窗户,映照进来的街灯而散发出朦胧的暧昧暖意。

是啊,我想抱着他,我不会再离开他一步了。

哪怕那些该死的旋律曲调困扰我,属于溚德林最真实的那一面已经不再满足于枯燥的文字塑造,张扬着想要将所有头发拢到耳后来展示着。

我知道,那些豪华汽车的引擎会随着逐渐上涨而名气而发出巨大的声响,电吉他的音响尖锐声,或是麦克风在长久没有得到满足后的需求空旷,这一切都让我没来由的感到惧怕,但身边似乎也只有米克能够被我伸出去的手臂抓住,所以,我想我会选择他来陪伴我,就像是另一个摇滚明星的妻子那样对我进行包容感。

故意藏匿起来的思想被装进我的身体里面,借着灯光,我看到属于米克的棕色发丝像是某种暗示我的魔法道具,闪闪发光着在我沉默的时候绕过我的手指以及脖颈,不顾一切地开口喊起我的名字来。

“洛蔓……”刚刚还只满足于对视的男人似乎再也无法成为他梦想中,沉着稳重的那种类型,他的喉咙里终于吐出音节,呢喃一般的短暂呼噜声,就像是个在经历过无数跌宕起伏的危机时刻后,终于回到自己亮着暖黄色灯光家庭的小猫。

他全身心的靠近带着一种莫名其妙的熟络感,出现在脖颈的花纹丝巾覆盖盘旋在面前时,趁着一呼一吸的间隙,他便对着我笑起来。

“我们有好久没见了,我很担心你,不过,现在看来,你似乎不错。”男人的眉间透露他的真诚,但我却并不觉着这是应该从他身上展现出来的情绪态度。

“真的吗?米克?”我带着一种并不相信他的想法试着否认,因为我实在难以想象米克是怎么对着在此时此刻面对他,被镜面照过时,刹那间展现出苍白如同吸血鬼的面色说出这样违心的话来的。

“真的是这样…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发出来的反问被男人牢牢地握住在手中,其实他看起来也并不算是太好,完全被失眠与酒精控制了一般,昏昏沉沉的在眼中展现疲倦,可却始终令注视伴随付出,扯起和一九六九年时初遇一样的笑,却不肯靠近半步那样来说:“你从没变过……在我的记忆中你还是你。”

这似乎太具有爱意的发言了。

几十平米的空间内里面出现了太多半明半暗的雀跃,这种感觉是一种从脊椎开始向上攀岩到卤门的冲动,更是一种让我无法言表的等候感。

分不清到底是透过被开封的香槟酒,悬挂在墙壁褶皱处的彩带,还是我仅仅想一想就能够点燃自己的念头,这一切都不算太重要。

距离指尖咫尺之遥的是淡橙色半透明的气球,当我试着放松下来,不用伸出手臂的触觉,只用眼睛打量它们,我只感觉,它们正在随着我的注视膨胀收缩,就像某种必须要给我些回应证明自己的爱,正在呼吸的脏器一样展示血腥浪漫的一面。

不过不是血腥玛丽那种。

这里不是依靠石砖墙渗着冷意,没点一盏灯的黑暗地界,放眼望去,摆在身体一侧桌面上正中间的,是冷色调的星星灯串缠绕出的蛋糕架。

安琪似乎是动手能力很强的人,她的眼睛对我眨了眨,又扬起含蓄的笑容,那笑里面没有一点儿应该出现在她身上的不满或者厌恶,她就这样接受了我,抱住我,接着与我一起在呼吸间寻找奶油裱花于低温中凝结出锐利的棱角。

印着生日快乐的铝箔字母被倒挂在吊灯上,永远烧不完的蜡烛会在镁光灯下融化成苍白的浮雕,此刻她正用同样的眼神丈量着蛋糕上歪斜的巧克力牌,仿佛在确认某种即将坍塌的临界点。

我注意到她将自己的身体侧过我,没有如此含义,却让我觉着她是故意避开所有关于我的事,尽可能的靠近大卫,当她贴在他的耳边时,我听到她问:“你还好吗?你看起来不太好。”

她说出这话的时候,语气是分外轻描淡写的,就像是个合格的摇滚妻子那样,对着打扮的像是吉普赛人一样的大卫展示自己的关心。

可她问题的答案不是世界上最显而易见的事吗?

我不懂她为什么会对着用浅蓝色全套西装,来凸显出发丝上存留色彩的大卫,展现出浅浅担忧而并非是我。

莫名其妙的嫉妒出自安琪的名汇,我不是一个慕名而来欣赏内在美的挖掘者,这里也不是一副精彩绝伦的艺术巨作,只是最潦草的那种简笔画,几乎不需要来驻足太长时间,就能清晰的洞察出他背后隐藏的那些含义。

去他的家庭吧。

我悲观的想着,迎着来到面上的目光触碰来保持缄默,然后就在大卫回应安琪的那句话过程里面,诡异的冲着米克张开了自己的双臂。

“你想来抱一抱我吗?米克?”我故意歪着头问他,不去管挂在耳垂上面的钻石耳环从哪刻开始触碰到自己的肩膀,也不去在乎透明的材质上究竟会随着我的动作倒映出多少个米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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