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女孩儿把书按到云七的胸口,“Ayla,我的名字。”
“艾…拉。”云七磕磕绊绊的发出这两个音,“艾拉。”
“教我。”
云七坐在凳子上把Ayla 抱在腿上,随手翻了一页,是《诗经》。
“想学哪个?”
Ayla翻翻捡捡,找了首不长不短的。
“风雨凄凄,鸡鸣喈喈。”
“风雨,七七……,鸡……结?”
听着Alya读的磕磕畔畔,云七敛下笑意,在读了一遍:“风雨凄凄,鸡鸣喈喈。”
“风雨凄凄,鸡鸣喈喈。既见君子,云胡不夷。
风雨潇潇,鸡鸣胶胶,既见君子,云胡不瘳。
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阿云,什么,叫,既见,君子,云胡 ,不喜。”
“就是见到你的心上人,很高兴。”
“心上人,是什么?”
云七被问来噎住了,这时正在门口看云七“相夫教子”的燕九回到道:“就是你喜欢的人,”
“我喜欢,大,哥哥。”Alya,扑到云七怀里,满眼笑容。
燕九被Alya的活泼惹笑了,解释道:“不是这种喜欢,是你父亲对你母亲的喜欢。”
Alya眼睛渐渐睁大,突然从云七怀里窜出去,
“慢点儿。”
云七和燕九笑吟吟的看着Alya跑出去,并未去追。
“教小姑娘学情诗?”
“什么跟什么啊,她自己要我教她,不是您老叫我不准乱逛吗?”
“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云七作势就要朝燕九动手,被燕九擒住手肘,“别闹,”燕九带着云七坐下,从怀里摸出一张信纸,“看看吧。”
云七看着一串串洋文,一头雾水,“……你在开什么玩笑。”
“厄洛斯说,我大周有官员早已与海外邦国有勾连。这封信是几个邦国呈给他的信,大致讲述了他们的战略方针,和侵犯我大周的理由。请求批准。”
“为什么请他批准。”若是厄洛斯是西风邦国的皇帝,他们怎么放心厄洛斯跑到这儿来。
“厄洛斯是他们的教皇。西方奉神,教会凌驾于皇权之上。”
这也就能解释,这一船的精锐所来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