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不是他。

在经历过一系列事件之后，杰森做出了选择。

他不会再把自己摆在蝙蝠侠之下的位置，去思考要如何做一个合格的跟班才能令对方满意，他和夜翼一样单飞了。

至于情感方面……

杰森曾误以为布鲁斯抛弃了他，他们激烈地争吵，拳脚相加，最终还是和解。红头罩占据哥谭警署地下废弃防空洞，把它改造成属于自己的基地，就代表了蝙蝠侠的默许。

在杰森看来，猎犬和丧钟的故事无非就把角色替换了一下，这发展该死的相似。

猎犬现在面临的最大问题，并不是和丧钟的上下级从属纠纷，而是瑟伦·威尔逊和斯莱德·威尔逊之间的家庭矛盾。

有些话说得太明白可能会被猎犬追杀——

猎犬想从丧钟身上获取一种家人之间的链接，他似乎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而把这些情感归为利益与合作相关。

因此，在猎犬发现丧钟欣赏夜翼那一款、并以罗宾为原型寻找助手之后，表现出了极大的愤怒，甚至不惜为此与丧钟决裂。

前有达米安，后有迪克，猎犬绝对不想被当成是谁的替代品。

杰森并不想把自己算在惹猎犬生气的人选内，哪怕丧钟也对他说过一些听起来不像是正经岗位招聘的话，反正一切错误都可以归咎给完美的迪克·格雷森。

“放松，你在过呼吸。”杰森按住猎犬的肩膀，安抚这名有着和布鲁斯相似外貌的少年，“你一定会那招，静心冥想。”

感谢在比扎罗的反馈，杰森庆幸自己在哄小孩儿的方面上似乎颇具天赋……好吧，猎犬不需要一个超人玩偶来打破心墙，但他就是知道要怎么哄好猎犬。

杰森要做的是剖开过去的伤疤、拿同样的经历说事，以此换取一个心灵接近的机会。

这不算示弱，杰森并不避讳死亡，他时常把自己过去的经历拿来说笑，只不过这次他面对的是瑟伦·威尔逊，一个认了丧钟当爹的韦恩。

再说一遍，操他妈的蝙蝠侠。

杰森深吸一口气，他已经想好了故事的开头。

来吧，就是现在——

“想知道我是怎么揍蝙蝠侠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