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喜眉宇拧的像麻绳,直至光束瞬间又消失,他立马冲进屋子——
一股巨大的力量将他打飞百米远,巨大的冲击力,让时喜吐出一口血沫。
而那扇门,却纹丝不动!
屋内,凤舞灵用了所有的凤凰之力,助寒风辞汇聚上古魔神之气。
玄冰床上,寒风辞的面色肉眼可见地红润。
凤舞灵用尽所有的力气,爬上了玄冰床,她躺在寒风辞的身侧,抚摸着他的脸,在她的角度,寒风辞的唇也变得红润,呼吸均匀,不在微弱。
真好,他熬过去了。
凤舞灵眸子里的爱意毫不掩饰地迸发,真好,如果能一直这样,多好。
本想趁着寒风辞未醒来之际,偷一点属于自己的时间。可寒风辞的身躯越来越烫,凤舞灵起身,抬手轻抚他的额头,好烫,脖子也烫。
寒风辞好像很热,眉宇紧皱着,羽睫一直抖动。、
这是怎么回事?
正是因为寒风辞躺在玄冰床上,她才会选择在此处为寒风辞汇集上古魔神之气。不然,她早就带寒风辞回北冥了。
凤凰精血乃至阳之物,更何况汇聚上古魔神正气,需要至寒之物抗衡。不然寒风辞依旧挺不过去。
寒风辞动的更频,凤舞灵慌了,他的双颊呈现不正常的绯红,耳尖,脖子皆是。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粗喘着,甚至呻吟着——
这——
这——
凤舞灵有些呆滞了,莫不是补过头了——
那..怎么办?
她已无半分灵力,无法替他压制住体内阳刚血气。正在凤舞灵想出去让时喜帮寒风辞压制住血气时,寒风辞突然睁眼——
他的眸子是嗜血的红。
凤舞灵呆了,呆的不知作何发应。
下一秒,寒风辞笑了,一把将凤舞灵揽入怀中,压到身下。他闻着凤舞灵的脖颈,好香。凤舞灵更加来不及反应,双手便被钳住,举到头顶。
他想干什么——
寒风辞粗喘着气,在她耳边沙哑地说——你好香。
该发生的都发生了,玄冰床不在是至寒之物,冒着氤氲之气。
凤舞灵看着陷入昏迷的寒风辞,轻柔地摸着他的脸,她笑了——真是个不省心的家伙。
吃抹干净便又陷入沉睡了。
这样也好,醒来便都不记得了。
凤舞灵拾起寒风辞的右手,脉象稳了。在融合几日,便能醒了。
夙愿已了,她该走了。
凤舞灵整理好衣衫,打开了那扇被时喜了好几日的门。
时喜衣衫破烂,发丝凌乱,看着她出来,还一时没发应过来。
这几日,他发生什么了?凤舞灵实在好奇,不就是让他守着么?那只是她找的借口而已。于是,她问:“你——跟人打架了?”
出来了,是真的出来,不是幻觉!时喜回神,紧忙跑上前,焦急地问:“怎么样?怎么样?”
瞧他那着急的样,凤舞灵笑:“很好,过几日便能醒。”
时喜那张灰蒙蒙的脸露出皙白的牙,他在笑。笑的像个傻孩子。凤舞灵也被感染,跟着笑了起来。
真好,太好了,风辞得救了。
不过——时喜马上将目光焦距落在凤舞灵身上,她面目苍夷,身姿如蒲柳,好似一阵风便能吹倒了。这哪是大名鼎鼎的神凤?仙气微弱,甚至还在外溢——她控制不住自己的灵气了!
时喜马上隔空抬手打入一道真气到凤舞灵胸口处,为凤舞灵调息。
怎么回事!灵气亏空!时喜惊讶地抬眼,震惊地看着凤舞灵,他等着她说。
凤舞灵轻笑,不似从前那般清冷模样,她的神色坦然杂着甜蜜,眼神藏不住地笑,她轻声说:“谢谢替我保留些仙气。你也看到了,我现在连仙都不及了。我知你很多疑问,我长话短说。寒风辞昏迷是因为他体内有上古魔神之气,具体怎么来的,我不知道。若要救他,只能让他成为新的魔神。也算是我应了诺言。作为交换,请你不要告诉他是我救的。你就说——你抢了龙族的宝物,蓝灵石。”
凤舞灵说的每句话,时喜都似懂非懂。他从震惊到接受。凤舞灵走了,轻飘飘的走了。走前,她说:“她和他,互不相欠。一命抵一命。”她甚至都没回头看寒风辞最后一眼。
时喜不懂,凤舞灵怎会拿命救寒风辞?那可是涅槃之力!凤凰翎羽!——难道是因为他说寒风辞因为她才会变成这样的?她讨厌寒风辞讨厌到宁可献祭自己的命,也要与寒风辞割裂?毫无瓜葛?不想沾半分边?
时喜真的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