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一只大型犬一样埋在林溪身上蹭了蹭,林溪身上的浴袍,轻易就被裴嘉述蹭乱了。
“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他闷声闷气地说,“那你打我吧,打到你出气为止。”
说着,裴嘉述抓着林溪的手作势就要打在自己身上。
林溪拧着眉从他手里抽回手,他斟酌着语言,想在不伤害且不会刺激到裴嘉述的前提下,跟他挑明两人的关系。
但是裴嘉述埋在他胸口,眼巴巴地看着他,“你不是说我都说了之后你就会亲我吗?难道你说的话都不作数,那你也要离开我是吗?”
裴嘉述的声音像是淬了冰,冷得林溪一颤。
“亲亲亲,你亲。”
林溪放弃抵抗,他靠在枕头上,思考着这一切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算了亲就亲吧,反正初吻都没了,亲几次都一样。
裴嘉述立马像是得到了骨头的狗狗一样,摇着尾巴就上来了,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表象。
一个是易感期的alpha,一个跟易感期的alpha几乎百分之百契合的omega。
这么亲下去,擦枪走火实在太简单了。
吻从额头一路到脖颈,林溪目光迷离地看着裴嘉述,两人的信息素在空气中不断地交合。
衣服被解开的时候,林溪短暂地清醒了一瞬间,但还是很快就被裴嘉述挑逗起更高昂的欲望。
一双大手游走在他身体的每个部位,低沉的嗓音在耳边重复着:“你好美。”
林溪像是那块被狗狗舔舐着骨头,全身上下都被裴嘉述舔了个遍。
他的皮肤本来就白,一吸就会有红印,大概扫一眼,他身上竟然没有一块好皮。
他躺在枕头上,明明是数九寒冬,却出了一身汗。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微微的荧光,犹如一块上好的羊脂玉,让裴嘉述爱不释手。
“亲够了吧,狗裴……”林溪喘着粗气,裴嘉述还在蹭他的后颈,林溪都想着实在不行让给裴嘉述咬下去算了。
听说大部分的alpha易感期的时候咬omega的腺体就能正常一点。
他现在还是想念只会怼他的裴嘉述。
起码不会对他干这么禽|兽的事情。
但是裴嘉述只是在哪里嗅,像是闻香香的花一样,虽然好闻,却不会想着吃下去。
“你要是难受你就咬吧。”林溪困倦地说,跟裴嘉述折腾了这么久,他都快睁不开眼睛了。
听到这话的裴嘉述张开嘴咬住腺体,林溪浑身紧绷,心里却忍不住放松下来。
但是裴嘉述却松开嘴,一下又一下地舔着腺体。
这样比咬下去还难受,林溪的身体绷紧,双腿绞在一起,浑身的气血都灌在下面。
“别……舔。”林溪断断续续地说。
裴嘉述听话地停下来,用手环抱着林溪的腰,把人扭过来,撬开林溪的唇吻上去,又吻了不知道多长时间,才放开林溪。
“晚安吻。”
林溪又气又拿裴嘉述没有办法,等裴嘉述醒来之后,他一定要找裴嘉述要精神损失费,多多地要。
次日林溪又是被亲醒过来的,他抬眼看着裴嘉述,差点把人直接踹下床。
林溪的唇已经被亲肿了,火辣辣地疼,他把人推开,走到卫生间照镜子。
果不其然,嘴唇快变成香肠了。
罪魁祸首还大喇喇地走过来抱着他,“要你帮我刷牙。”
“我给你刷你大……”林溪脏话都快骂出来了,只见裴嘉述的脸色忽然变差,随时准备控诉林溪。
林溪把这一口气咽下去,“我说我给你刷。”
裴嘉述这下开心了,林溪挤出牙膏,面对着林溪,边给自己刷边给裴嘉述刷,裴嘉述满脸傻笑地看着他。
他抬眼看着镜子,林溪仿佛在他的怀里,能被他完完全全包裹。
露出来的一节脖颈上全都是他亲出来的印记。
这样就不会有人觊觎林溪了。
裴嘉述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你今天也会陪我对吗?”裴嘉述问林溪。
“对对对。”林溪已经失去所有的力气和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