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怨妇攻(no)
女王屑攻(yes)
攻一对攻二动了点儿真感情,但不多。
攻二也不是直男,深柜,但同样不喜欢美受(攻一:?)
*
清晨的阳光透过白色的半透明窗帘洒了进来,照在我旁边未着寸缕的丈夫身上。
我支起酥软的身子,靠在床头欣赏了一阵美景,到底还是觉得手痒,揉上了对方绵软的双排面包上。
我名义上的丈夫有个坏习惯,就是喜欢裸睡,出于艺术家欣赏完美画作的心态,我刻意纵容了他这点。
他的第二个坏习惯则是洗完澡后遛鸟,这倒让我有些纠结了,担心哪天被邻居撞见,这样我丈夫的贞洁就没有了,也许他会因此堕落,被邻居引诱成一个人尽可夫的biao子。
我的占有欲不允许他成为别人的所有物。
即便我吝啬对他付出我的爱,即便我们只是一对被家族利益捆绑在一起的怨侣。
最初我是很满意这场商业联姻的,因为我的丈夫实在长在了我的审美点上,宽肩窄腰,jun人出身,他的模样很像武侠文里嫉恶如仇的大侠,剑眉星目,身上带着一股超脱世俗的纯粹。
我不想成为大侠,我只想征服大侠、欺负大侠。
事实证明,我高估自己的魅力,也低估了对方的决心。
但那又怎么样?吃不到肉,我照样可以喝汤。
在我一次次的软磨硬泡下,对方已经无比适应我的亲密举动,前提是不能踩到对方那条敏*感的猫尾巴。
胸。
腿。
耳朵。
我是一个擅长撸猫的铲屎官。
他纵容,我乐意。
我们天生一对。
哎,但是每天早晨的生理反应真是让我苦恼,尤其美色在旁,对我这样的正人君子更是一种巨大的挑战。
我的丈夫喜欢背对着我睡觉,真不知道他的心是有多大,才能毫不设防地将自己的弱点暴露在一个基佬面前。
sao货,我满怀恶意地拍了拍他的pg,一个鲤鱼打挺,起床!
来到学校,我又被那个讨厌的家伙堵住了。
我跟他私底下被学生们称为红白玫瑰,我是那支清冷淡雅的白玫瑰,对方是那支妖艳夺目的红玫瑰。
我不喜欢美受,更不喜欢主动送上门的受。
前者不是我的菜,后者会让我怀疑是不是公交车。
不过经过调查,对方迄今为止居然还是个魔法师,加之我大早晨被丈夫挑起的火一直没人灭……
我倒是不介意给他点甜头尝尝。
半推半就坐到了对方的脸上,我故作矜持,面上忧心自己会把对方压到呼吸不顺畅,内心却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蠢货,好好伺候我,要不然有你好看的!
完事后,我抽出两张带着香味的纸巾扔到了对方的脸上,转头就走。
乐极生悲这个词用来形容我的现状真是无比贴切。
刚在外面偷了腥,回家就发现自己的丈夫跟别人,在我们的婚房里,翻云覆雨!
这不是明晃晃打我的脸吗?
可以看得出来战况激烈,我备在床头,一直没用上的一沓byt都被拆了,有的扔在床上,有的扔在地上,跟天雨散花似的,用过的,没用过的,满地都有。
我下班回来的时候,外面太阳都快落山了,这俩人居然才刚完事!
我那个气呀,瞅了一眼床头柜上吃了一半的奶油蛋糕,冷笑着走了过去。
哟小叔,几年不见,这么抠了?
又扭头瞪了一眼被两只手都被铐在床上的丈夫,语气活像一个威严的大家长。
怎么,人家给你买了块小蛋糕,就把你哄上床了?
对方仅用一条深蓝色的薄被盖住重要部位,脸上、身上星星点点的都是“奶油”,丈夫大概是偷吃辣条了,唇瓣又红又肿。
我捏着他的下巴用湿巾用力擦了两下,他瑟缩了一下,我按住他,用力吻了上去,像是报复他的失贞,又像是对血亲的挑衅。
够了!小叔到底忍不了我跟丈夫的当面亲热,握住我的肩膀轻轻推了推。
小叔疼小辈,对我更是有几分偏爱在,我从没想到对方有一天会以小三的身份介入我和丈夫之间的婚姻。
偶像塌房的即视感。
小叔抱着我的丈夫去了浴室清洗,我坐到沙发上,姿态端庄高傲,转念一想,捉奸在床对我来说也并不是一件坏事,他们亲手把把柄送到我身上,我当然要好好拿捏一番。
两人穿戴整齐,坐到了旁边两个沙发上,刻意的避嫌,生怕再激怒我。
我先是以正宫的姿态嫌弃地打量着脸上带伤的二房,又瞥了一眼压抑着怒火,眉眼冷淡的丈夫。
嚯,看不出来,我小叔还学霸道总裁搞强制爱呀?
啧啧,情商堪忧,我跟丈夫做了两年夫夫,哪里不知道他这个人吃软不吃硬,你越强硬,他越犟。
但你要是跟他装可怜卖惨,他立马就不知所措起来,甚至还会自我检讨。
纸老虎,一戳就破。
我大概也猜到这二人之间的渊源,两人都当过兵,我小叔当年还是丈夫的长官,按时间来算,这俩人比我认识丈夫的时间早了整整十年。
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凭什么后来者居上,因为后者又争又抢。
只要本宫不死,尔等终究是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