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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理想主义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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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的雨下了很久,书叙白被淋得浑身湿透。

一月的深冬,两个人在零下的气温里,经历了场暴汗淋漓。

书叙白被弄累了,昏昏睡去,半夜在一阵口干舌燥中醒来,发现自己浑身动弹不得。秦绪像护食的领主,将他圈在怀里,形成全方位的包围姿态,秦绪有健身的习惯,臂膀搭在书叙白身上,真有几分分量。

压得他有些难受。

书叙白小心翼翼地挪移开,试图别将他吵醒。

但不知是故意还是无知觉,那手就跟生根般长在了书叙白身上,几番折腾,人没醒也被他弄醒了。

秦绪眼神还染着迷糊,但人却将他抱得比刚才更紧,两具滚烫的身体就这么在被褥下紧贴。

“我喝口水。”书叙白哑着嗓子道。

秦绪听见了但没睁眼,反手从床头边取了水,递给他,总之,是一点也不要他腾挪。

蛮横不讲理。

书叙白算是发现了,这人使起性子来,和小孩子根本没差。

“好了。”他喝好后,将水杯递给秦绪。

“喝完了?”秦绪低声问。

“嗯。”

“但我现在有点口渴——”

“!!”书叙白话音刚落,秦绪便沉着嗓音压了过来,咬住他嘴角的水渍,一点点品尝干净。

书叙白猛的清醒。

“秦,绪......”他人还没缓过来,就又被他翻来覆去地折腾,便试图推开他。

秦绪单手捏住他手腕,反向一扣,书叙白整个人瞬间犹如掌中之物,任由其拿捏。

但秦绪手下动作却停了。

书叙白无措盯着他,没能明白这一举动。

秦绪的指腹很缓,很绵软地轻轻擦过书叙白喉结,然后揉了揉,留下点隔靴搔痒的撩拨。

书叙白很深地吞咽了一口。

下一刻,秦绪咬了上来。

力道不轻不重,但足够令书叙白脚尖都颤抖,连头皮都在发麻。

书叙白不自觉攀上他脖子,秦绪便又停下,只静静盯着他,什么也不做。

他不懂,但脸上满是欲求不满的懵懂,只得茫然无措看着秦绪,委屈极了。

被那双小狗似的眼睛盯着,秦绪真是有些于心不忍,于是手腕用力,很好心的扶住书叙白,向自己一推。

某处灼热滚烫,似乎还在暗处隐隐跳动。

秦绪挑眉。

无语言语,书叙白看懂了他的意思,他盯秦绪盯得入迷,跟喝醉了酒没差,只会轻轻点头:“嗯……”

秦绪便靠近他几分,使他够得着自己,书叙白一把攀上他的臂膀,学着他方才的样子回应他,给予他。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那未能被他吻到的嘴角,浮现少许笑意。

怀里的小狗几乎急不可耐。

醒醒睡睡,歇歇停停,两人在此夜贡献了有史以来的力气巅峰值。

乌云聚了又散,盖在城市上空,时而细雨绵绵,时而狂风呼啸,秦绪撑着伞,为书叙白遮风挡雨。

偶有雨水飘进伞下,沾污秦绪衣裳,他并不责怪书叙白,只是怜惜地碰了碰他脸颊。

直到天光乍破江市的阴霾,俩人才依依不舍相拥而眠。

-

江市的雨连着下了三天,乌合的律师团队在这段时间紧锣密鼓,四方搜寻材料,秦绪走的是保守对战,能够通过官方途径逼迫杜预主动放手,那是最好,可理想饱满,目前手上证据想让杜预彻底闭,显然还不够。

几天前,乌合的某位股东出海,开到半道油动机突发故障,差点飘到公海,他手里可握着除秦绪、林政外最多的股权持有。

消息传回乌合,高层一时间人心惶惶。

秦绪并未对书叙白的孤勇想法发表任何意见,只默默地在他身边加配了几位随行保镖。

于是,这样的僵局持续到了下一个天晴。

书叙白将新年前最后一份表报总结完成,从茶水间冲了杯咖啡提提神,这已经是他连着熬的第四天,心底暗暗发誓今晚一定不再加班。

年底了,秦绪这段时间也忙,两人除了晚上睡觉在一处,几乎没什么闲聊的时间,就连聊天记录也是工作更多,偶尔误入几句关心问候。

端着咖啡经过办公区时,他口袋手机震动,打开查看:【复兴路36号,你要的东西。】

落款沈明。

书叙白脚步一滞。

该来的还是来了,不算意外,他甚至有些期待已久,如果还没消息,书叙白本打算主动出手了。

倒是省去他麻烦。

脑内一阵飞速运转后,书叙白果断做好决定,在心底大致揣摩后预估出时间范围,拨动桌上电子表的计时器轮盘,摁下倒计时。

他转身打开隔壁办公室的那扇门,从秦绪的私人电梯直下停车场。

油门一路轰鸣,车直接开到复兴路,书叙白按照短信所示来到指定点。

但意外的,并没有36号。

门牌号止步于35,再无后续。

他试着往前多走了几步,巷口猛地窜出个黑影,冷不丁惊出他一身汗。

那人疾风掠影擦过书叙白,撞飞他肩膀,等他回头去看,早一溜烟没影了。

书叙白低头,发现脚边掉落了一个信封,是刚刚那个黑衣人丢下的。

对于这样的接头方式,书叙白觉得有些过于掩耳盗铃。

他迅速装进衣服口袋里,不动声色赶回车上。

信封很轻,晃了晃似乎有个小物件,书叙白直接撕开封口,探进去——

“!”

后排黑暗里突然窜出一双手,绕到主驾死死捂住书叙白口鼻,他奋力睁大眼睛,狂按喇叭试图博得路人注意,可不过几秒,意识便彻底涣散......

遁入黑暗。

疼痛自太阳穴剧烈刺开,扎醒书叙白。

耳边传来窸窣和走路的声音,鼻腔钻入轻微的灰尘气味,刮得喉咙很干。

他被蒙住了双眼,一片漆黑,只能依稀凭借微弱的感知力来辨别四周情况,虽已成功以身做饵,但目前局面的未知还是掀起他心底不可控制的恐惧。

脚步声似乎离他有段距离,书叙白轻微移动身形,才发觉整个人被捆在了椅子上,以一种坐姿正对某个方向。

他尝试去够衣服口袋,但绳索间没留一丝空隙,反而在手腕摩擦出醒目的红痕,搓掉层皮。

房间那头开始说话。

此地空间应该比较宽阔,还有些许回音。

“你现在和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当初......”

“这些年我给你擦的屁股还少吗,翻脸不认账的本事倒是出神入化......”

声音很稀薄,断断续续,但书叙白仍旧辨别出了声音主人——沈明。

不用猜,同他争执的人一定是杜预,两人似乎都在各执己见,然后声音停了,一阵错乱的脚步逼近。

书叙白赶紧扮成方才的昏迷姿态。

“白纸黑字的条款,沈明,我没那么好心主动带一个碍事的女人在身边,你要是争气一点沈羡宁当初也不会主动来找我。”

等再次听到声音,书叙白才察觉他们已经离得很近了。

沈明接过那份项目合作书,迅速翻阅,很快又变了脸:“我不想听这些,杜预,你瞒着pith私自行动已经触犯禁忌,这事不会藏太久。”

杜预语气不屑:“所以?”

“都像你一样冥顽不灵,当初郑存渊早就死在牢里出不来了,你能垫后也是我给你的底气,你记住了沈明,没有我你连现在待在南非吃子弹呢!”

沈明不知甩了什么东西,哗啦作响,有盒子摔落在地的声音,然后是他更大声的反驳:“搞砸了恒丰那边你就等着死吧,还真以为pith舍不得动你?”

他们俩人同为pith的左膀右臂,这些年做过不少不干净的勾当,境外势力猖獗,即便警方严打严查依旧免不了漏网之鱼,伙同国内份子里应外合,很多时候,即便有证据也会被其逃脱,杜预就是一个例子。

沈明快步走过来,书叙白感觉到一阵风:“你动他,你不知道秦绪早就盯上你了?林政那副样子不会真把你骗到了吧,人家和你装装纨绔还当真了,R前些天差点被他们搞死在公海!”

杜预理所应当:“乌合早晚要除,我提前动手这并没问题。”

沈明嗤笑一声,已经觉得他不可理喻:“杜预,你把他带回南非pith也不会留他的。”

“关你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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